第4章 相亲对象不是秃顶就是娘炮
一个长方形的乌黑色U盘,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龙沫儿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内心有种无从诉说的委曲。
都怪爸爸,为甚么要给她相亲啊,她不想嫁给那些人。那西海的龙太子,长得像个酒桶一样,胖就算了脑门上连头发都没有,随时走那里像颗会闪光的卤蛋,她才不想每天对着一个大卤蛋。
她不是个会难堪本身的人,思虑半天没有思虑出甚么,就干脆甚么都不想了。
“出去。”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眉头微微皱起,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她靠在门上拍了拍胸口,正待平复呼吸手掌心却被一个东西给咯到了。
龙沫儿一起跑归去,脑筋里都呈现靳昭烈那张脸,直到跑回家里关上了门,她的表情都没有平复。
这么些极品都能被自家爸爸找来,她的确思疑本身是不是爸爸捡来的。想她龙沫儿好歹也是东海一枝花,又不是嫁不出去,为甚么要这么焦急呢?
他看着窗外的夜色,想起明天产生的事情,不期然就想到了龙沫儿那清秀的模样,另有唇上微凉的触感。
靳昭烈站在自家宅子里的落地窗旁,右手端着一杯伏特加,悄悄摇一摇,冰块在酒液里闲逛,与杯子悄悄相撞收回清脆的声响。
幸亏二哥在人间给她安排了如许一个小窝,还是二哥最疼她。不然,她连住的处所都没有。
还是二哥最疼本身,听到本身抱怨后,赶紧帮着本身从东海跑出来到了此人间。
另有阿谁甚么自家爸爸拜把子兄弟的儿子,长相还说得畴昔,只是那一言一行让人没法直视,走路都要扭三扭,手指随时都翘着兰花指,说话还带着娇嗔。天哪,都分不清楚性别了。
为了和这个新火伴一向在一起,龙沫儿用项链将它穿了起来挂在脖子上,做完这统统后,她缓缓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窗外,一时表情有些闷。
她好想爸爸和妈妈,也想大哥和二哥,还想大龟伯伯,好想好想啊!一边想着一边眼里都有些潮湿了。
咚咚咚。
“咦?这是甚么?”龙沫儿将那东西从胸口拿出来,对着灯光看了看。
他喝了一口,喉头转动,夜风从窗隙溜出去,吹起他沐浴后还带着微湿的发,让他冷硬的脸颊有了一丝温和的气味。
她这算离家出走吗?龙沫儿想到这里吸了吸鼻子摇了点头,哼,才不算呢。她只是出来散散心,趁便无声的抗议爸爸那些不靠谱的安排。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穿戴规整西装的管家福伯微微躬身说道:“老太爷来了。”
酒杯里的冰块缓缓熔化,月光透过玻璃杯将酒液折射出浅浅的光芒,一地微凉。
拍门的声音短促,让靳昭烈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顿。
“既然我们如此有缘,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龙沫儿笑着将U盘举到灯光之下,“亮亮,你叫亮亮。”
一天的驰驱让她有些累了,靠在沙发上不自不觉就睡了畴昔,月光穿过树梢从窗子里透出去,摇摆出一地班驳陆离的光芒。
龙沫儿把它翻畴昔翻过来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嘟囔,“你甚么时候掉到我身上的呀?真奇特。”
他自出世起,环绕在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平生倒是第一次吃了亏,还是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靳昭烈放下酒杯,朝着门外走去。
这么想着,心底便升起了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