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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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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举头阔步地走了。

“只是兵无益钝,战无必胜,就似力有穷时,固然不忍为琐事劳烦陛下,求援助粮草,然要负荷这数万将士,我等已在咬牙苦撑,是暂无余力供应陛下粮草了。”

缺点就是,宝贝已出世,吕布从这一刻起,就不成能再走之前那闷声发大财的低调线路了,必定成为跟袁绍差未几的靶子,成为众所矢之的共敌。

燕清对他无甚恶感,天然不会去难堪他,只挑了挑眉:“他既远道而来,岂有不见之理?只是清现急事缠身,唯有请他候上半晌,到夜晚由清设席接待,务必筹办得殷勤面子。”

燕清:“……”

燕清呵呵一笑:“陛下如此天真敬爱,实乃臣子之福。”

郭嘉好整以暇地摇了摇扇:“叫重光言中了。”

只要有旁人在场,不管远远亲疏,燕清都铁定给吕布实足的颜面,断不会容一星半点‘主臣反面’的苗头现出,惹来宵小的蠢蠢欲动。

亲随回声而去。

竟然是袁熙。

等吕布顺利手掌三州后,当得是进退自如,游刃不足:既可北觊袁绍,又可东望公孙瓒,南挟陶谦,麾下另有雄兵十数万之巨,倘若安定生长个三年五载,想介入中原,不过指日可待。

在另两人都淡定地劝他停歇肝火,同时跟看好戏般津津有味地抚玩他发脾气的神态时,燕清的心机本质即便再强大,也不成能在这类环境下还单独怒得下去——更别提吕布还趁着拍他肩背的时候,仿佛偶然地滑到下边,借着矮桌的保护,趁机摸了他腰臀一带几把。

郭嘉轻咳一声,劝道:“现在却未到翻脸的时候。”

吕布看向燕清:“给多少?”

他微浅笑着,眸底倒是沉沉的乌,忍了又忍,想着这帐内没有外人,毕竟没忍住将布条往桌上一摔,恶语痛快地喷薄而出:“放他娘的屁!想学他先祖一呼百应,说一不二,也不先撒泡尿照照本身!不过养一群五体不勤,好逸恶劳的东西,一人竟能一天吃上几十斛?怕是听张绣几句别有用心的虚溜拍马,就不知现在是谁说了算了!”

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清很快就没工夫去研讨吕布那奥秘莫测的心机了:先返来的既不是假装有闲事要办的吕布,也不是去取个沙盘也渐渐吞吞的郭嘉,而是许城贾诩数日前收回的几封飞鸽急信,和来自邺城的袁绍使者。

“袁本初那来的?”燕清在拆信时,头也不抬地问起此时正候在外头的袁军来使:“可知使者名讳?”

吕布与郭嘉皆接了过来,一目十行地阅毕。末端吕布嘴角一抽:“不太小事一桩,怎配叫重光起火至此?”

郭嘉点了点头,又指出道:“只是重光如此作为,陛下虽或生出些许谅解,张绣却断不会就此放过的。”

一提起这名字,燕清头一个想到的既不是他只是个不上不下,尴难堪尬,并不得宠的老二;不是他称得上是三兄弟里独一一个明白人,在内忧内乱时,不去参与兄长和弟弟之间的斗争,而是极力保住袁家连合,分歧对外;也不是他兵败流亡辽东,跟弟弟袁尚一起被公孙康砍了脑袋向曹操示好的悲剧结局,而是他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迷倒曹操两个短长儿子、风华绝代的美人的甄宓的第一任丈夫这一茬。

燕清对他施粥赈灾,博取民气没有半点定见,可送给除送质子入京后,底子是毫无进献,就给张绣供应了兴风作浪的后盾的马腾韩遂二人,他甘愿多喂几条好狗。

燕清凝眉:“噢?”

郭嘉也被勾起玩性,行动夸大地端茶送水:“息怒,息怒。”

因害怕会招来兵强将悍的吕布出兵抨击,诸侯才不敢对孤军一支的小天子动手。

史上袁术为求得吕布互助,让他陪本身夹攻刘备时,所承诺的粮食也不过就五万斛罢了。

能让镇守豫州的贾诩连发好几封急信,就为一边申明本身观点,一边叨教他们意义,这份殊荣,也就长安那半晌都不带消停,还自作聪明得很的小天子刘协了。

将贾诩所誊抄的圣旨内容看了一次后,不管是那恬不知耻的要求,还是颐指气使的语气,夹枪带棒的说话……都叫燕清不成制止地想起上回那记卑鄙的过河拆桥,可贵地动了真怒,不留意就将一向心存忧愁、来岁要闹水灾的事给说了出来。

燕清还余怒未消:固然晓得刘协寡恩薄义,又没在董卓手里吃够苦头,不成能像史上那般为轻易偷生,晓得虚与委蛇,低调慎行,乖乖听话,也没想到他被汗青带着拐了个弯后,倒更叫人生厌了。

燕清嗤笑一声,凉凉道:“要粮不给,要骂倒有一堆。”

可别说他资质平淡,哪怕是天纵奇才,在诸侯背叛不臣,局势已去时,也不存在翻转局面的能够性了。

公然不利得很,这类休咎未知的差事,就被他那偏疼季子的老爹给派来办了。

郭嘉摇了摇扇道:“年初长安雪重风寒,张绣便向陛下谏言,因当日解百姓之困者,是那骠骑将军吕奉先,叫他占尽先机,抢尽风头,世人皆颂其威名,殊知怜悯众生痛苦,真正心系黎庶之人实乃陛下?无妨……”

不是燕清自恋,而是他深知吕布那有利不起早、且死爱面子的脾气特性,俄然变得如此矜持,不是有更深的图谋,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该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吕布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淡定如初,郭嘉则如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

燕清懒洋洋道:“翻脸甚么?哭穷罢了,谁还不会?放心吧,观那圣旨语气,这时粮库尚未见底,不饿着他,就恨不起来。再过个一月两月,真正垂危了,再送去一些不迟。”

慷慨风雅是慷慨风雅,可惜是慷别人之慨,被夸得飘飘然,就将家底都败个洁净,公然不是本身挣来的不晓得省着用,还被教唆到自我收缩,当吕布是个无穷提粮机了。

“我等身为汉臣,得陛下垂茵,幸运身居高位,战战兢兢,整天苦思报国安民,盼感悟圣心。现有兖州曹操,为一己私欲妄动兵戈,残害百姓,无人可阻其铁骑锋芒,唯我等志愿起兵声讨,是为振汉室雄风。如此发兵动众,主公却未向陛下表功过一丝一毫,不过是忠苦衷主,视斩奸除邪为臣子分内之事罢了。只是兵士死战,是为鼎祚,需得妥当抚恤,才不堕陛下颜面。”

等吕布也到了以后,燕清嘲笑着开端了:“当初自郿坞收缴的粮食足有三百万斛之巨,虽叫我军扣下九成,可除多增的两成金珠等死物外,留予皇甫将军也有三十万斛。而在现在的京师重地,说白了就那么三千来需朝廷赡养的御林军,再加上文武百官的家中仆人,后妃宫侍那么多张不劳而获的嘴,也绝无能够破得了五千,有那三十万斛,哪怕京郊耕地皆颗粒无收,也够吃个三年五载的了。”

而吕布身为行军兵戈的老将,最讲究的就是临机应变,是以在本身揣摩清楚这一点后,他便敏捷窜改了战略:在燕清气消之前,少做些直来直往的放纵事来。

只憾吕布生得皮糙肉厚,被紧揪了下那一小块皮肉,也不痛不痒。

他好歹是陛下金口玉言,亲封赐授的扬州刺史,不是曾经那连殿门都没资格进的知名小卒了,递一些装不幸的折子,再好好润色一番,哪怕世人皆知吕布的家底薄弱,毫不止这么点存货,也能让爱面子的小天子找不到由头开口,只得悻悻然地停下作这肉包子打狗般的好笑慈悲。

燕清见他不是作伪,而是真的走了,顿时极感不成思议。

亲随答道:“是袁家二公子,袁显奕也。”

吕布二话不说,板着脸缓慢靠近,伸手拍抚燕清起伏不竭的身子:“莫气,莫气。”

刘协既没有夫差的命,又做不到勾践的卧薪尝胆,却将中二少年的唯我独尊阐扬到了极致,离救驾才畴昔整一年半的工夫,就已完整当吕布救驾是分内之事,听张绣劝后,便以为吕布身居高位,应感悟圣恩,自发进贡才是。

燕平淡然道:“本来如此。但即便是赈灾去了,加上京中百姓,想在那三月回春前将三百万斛吃个精光,怕是撑破肚皮都难以做到,那残剩的莫不是陛下为彰仁德,听了张绣所言,怕还加上马腾之女的枕边风,需给尚在忍饥挨饿的西凉士卒也送些暖和?”

不管是一开端千疮百孔的豫州,还是地广人稀的扬州,单从地理位置和人丁上风来看,都没法跟这回所夺得的兖州比拟的。倒不但是曹操管理有度的功绩,此地本就人丁稠密,又是兵家必争,自是找人垂涎。

不然难不成吕布特地跑来一趟,就是为偷偷摸摸地听个明显随时能够光亮正大参与出去的壁角?

他们临时还需求刘协,不能跟那名存实亡的朝廷撕破脸面,身为好处共同体的刘协,也一样得诚恳拽着那根线不罢休,而不是贪得无厌地停止讨取。

燕清没能惩办得动他,只要没好气地将破译完的内容缓慢地抄了两份,用力掷笔:“你们且拿去自行一观。”

听得燕清聘请后,吕布的喉结微微转动了下,毫不踌躇地回绝了这递过来的台阶,轻描淡写道:“布另有事,过会儿再来寻二位先生叙话。”

郭嘉也呼了口气,笑道:“重光有所不知,有关这三百万斛的去处,嘉倒有些端倪。”

燕清没想到此人色胆包天,之前装得一派端庄,让他放松警戒后,就不顾场合地搞出点花腔来,碍于郭嘉在场,只好不动声色地反拧了那作歹的手背一下。

他深吸口气,持续道:“成果这才两年不到,陛下也美意义称粮草垂危,还狮子开大口,喊主公给他‘先’送去一百万斛。待来岁大旱,民不聊生,粮食有价无市,他又当如何?”

等郭嘉掀帘入帐,燕清刚将布条上的讯息解读结束,不等郭嘉发问,便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叹道:“奉孝,遣人去请主公也过来一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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