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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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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正在甜睡当中,气味微小得如有若无,神采略显惨白,鬓角的碎发完整被汗水湿透。一双紧闭的眼睛眼角处微微发红,长长的稠密睫毛覆盖下来,也是湿透成一缕一缕的,眼角带着还未干透的泪痕,很明显是之前哭过。

玄翼作为十佳保护多面小妙手,这个时候天然是担起重担,把世人全都赶到了能闻声声音的范围以外。虽说他不晓得主子介不介怀有人在内里听墙脚,但贵妃娘娘绝对是不想被任何人闻声,现在奉迎一下贵妃娘娘,如果她以后能还醒着开口说话的话,没准会帮本身求个情。

一身白衣的晏染走了出去,瞥见床上神采惨白昏睡不醒的水濯缨,嘴角一抽。

无知者恐惧,甚么都不晓得的人好幸运啊,他也想当个纯真懵懂的宝宝……

寒栖点头。

床上铺着淡青色的棉布被褥,上面躺着一个少女,一头混乱不堪的青丝,全数散落开来铺展在枕头棉被之上。

全部房间混乱不堪,木床上床头的木柱断了两三根,床上的灰蓝色棉布帐子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半边帐子都被扯开成了条状,有几条像是绳索一样被打成结挂在床架上,一端垂落下来,很明显是那上面曾经悬吊过甚么东西。

他才调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岛上除了几个药僮就是老船夫,他之前在这里实在也非常孤单。水濯缨固然没他那么多才多艺,起码靠近他的层面,人也聪明绝顶,并且沉寂的性子跟他实在很合得来。君子之交其淡如水,两人相处得很好,他已经把水濯缨当作了可贵的一个知己老友。

玄翼蹲在水濯缨的院子前面内牛满面。他固然拦住了世人没有让他们靠近,但是巨大地捐躯了本身,一整天下来一向守在这里,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到了,不晓得过后主子是会感觉他将功折罪还是罪加一等……

岛上没有其他女人,几位开船的船夫年纪都大了,但那些药僮根基上是十几岁的少年,另有伴同绮里晔一起来的“蛇信”暗卫们,更是一群正值血气方刚春秋的大老爷们儿。

和水濯缨惨白衰弱的模样构成光鲜对比的是,绮里晔现在的气色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嘴角带着饕足的浅浅弧度,眼尾那一抹绯红色都红得格外温和,完整没有了之前那种诡异可骇的暗中气味。

这些还只是在脖颈上和肩膀上,越往胸口下方陈迹越多,难以设想上面被薄被袒护的身躯,会是一幅惨烈到甚么程度的画面。

只不过到前面的时候,他们偶尔听到的声音就开端时断时续,并且变成了微小的抽泣和要求。最后连抽泣和要求都没了,一向到第二天深夜的时候,水濯缨的院子里终究完整温馨,甚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世人在内里的林子里转悠了一下午,固然听不见但总能够各种脑补,一边转悠一边无穷YY。本来觉得到傍晚也就该差未几了,成果早晨的时候回到房屋那边,闻声水濯缨的院子里传出来一阵床板闲逛的嘎吱嘎吱声,随即就被一样一脸难堪面红耳赤的玄翼再次轰了开去。

上面没有水濯缨身上那么多那么惨烈狼籍的陈迹,但是也有好几道素净的红痕,像是被生生挠出来的,并且挠的时候力道估计还不小,上面都排泄了模糊的血迹。

他这才不得先不断下。毕竟这只是第一次罢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候渐渐调教,不消急于一时。

绮里晔把水濯缨拖进屋子内里以后不久,一群男人就在这院子四周,闻声了内里模糊传来各种不成描述的声音,听得统统人面红耳赤,难堪到手脚都不晓得摆在那里好。

绮里晔身上松松披了一件广大的外袍,坐在水濯缨的床边,悄悄凝睇着床上甜睡的少女。

寒栖在中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在地上划了一行字:“为甚么不能听?”

世人总算不消再露宿第二个早晨,心不足悸,纷繁决定从速要给这两人在远处别的再建一座屋子,免得前面几个月他们每天都只能睡在田野。

薄薄的棉被只盖到她的胸口处,线条美好的脖颈,小巧圆润的肩头和一对纤细精美的锁骨全都露在内里。但本来一片晶莹乌黑的肌肤上,现在满是累累的陈迹,红的、青的、紫的、黑的……层层叠叠,触目惊心。那些陈迹有的像是被用力吮吸出来,有的像是手指揉捏出来,另有好几处清清楚楚的齿痕。

玄翼:“……”

这两年里他和水濯缨在这岛上每天相处,也有了不浅的交谊。水濯缨晓得他的双性人身份,但是没有表示出任何对他的轻视或者决计怜悯,完整把他当作正凡人来对待,这类态度从一开端就让他对水濯缨很有好感。

像是一只饿了几千年的妖魔终究得以吃上一顿丰厚的全肉大餐,固然还不见得完整吃饱,但已经吃得非常心对劲足。

绮里晔的手落到水濯缨的面庞上,像是抚摩一件脆弱得一碰就会碎的精彩瓷器,苗条玉白的手指缓缓从她的脸颊上摩挲畴昔,勾画过她精美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五官线条。

绮里晔此次接收经验,把白芨给带来了海岛上,但她是头一次坐船,一起颠簸过来晕船晕得短长,吐得天翻地覆,现在还躺着没能起来。

统统人的房屋都在一片山坡上,相互之间距隔开得并不远。水濯缨的那一处算是个独立的院子,但也算不上大,并且这房屋建得非常粗陋,就是用简朴加工过的树干木料之类搭起来的,天然不会有多好的隔音结果,平时世人在屋子里说话只要略微大声点,内里都能听获得。

玄翼不成思议地望向寒栖:“你不晓得他们在做甚么吗?”

这一早晨统统人都没能归去,只能苦逼地在田野露宿。第二天早上还是没能归去,第二天下午还是没能归去,第二天傍晚还是没能归去……

“我辛辛苦苦给她治了两年,你才来这里一天,即是全都白治了。”

房间里有一张简朴的木桌,上面本来放着一些琐细的杂物,现在全都被扫落到了地上,桌子上还留着模糊的水渍,像是汗水印在上面留下的。

这以后的一天半以来,岛上的世人都过得很愁闷。

……

桌子中间一张没有上漆的原木椅子,已经全部儿散了架,变成一堆碎木条和木板堆在地上。

现在看到他两年来费经心机把水濯缨的身材保养上去,成果一天时候就被绮里晔折腾成这个奄奄一息的惨痛模样,他天然是有些看不下去。

水濯缨的房间里。

这一天一夜的时候,他实在还感觉远远不敷,开荤是开了,瘾底子就没有过足。水濯缨固然身材养得差未几了,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接受不住他太激烈的守势。开端的时候还能挣扎、叫唤、抽泣、告饶,到前面的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力量,发不出一点声音,完整堕入无认识的昏睡,不管他如何折腾都醒不过来。

内里传来拍门声,绮里晔立即把水濯缨身上的棉被往上一拉,直挡住了她半张脸,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暴露来的处以是后,这才道:“出去。”

他身上的外袍没有系扣子也没有束腰带,只是那么随便地披着,暴露内里一片美好而紧致的胸肌腹肌。莹白光亮的肌肤,在玄玄色锦袍的烘托下仿佛绽放出淡淡的光彩,像是洁白的夜明珠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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