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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到底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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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看到了。”刘文进神采也狰狞起来,转向卢瘦子说道:“姓卢的,你的来头我晓得,平西王府的西选官,战役南王府也有点渊源,不过本将军曲直靖绿营总兵,不归平西王府管,更不归平南王府管本帅明天给你一个机遇,老诚恳实的把李府台的小舅子放出来,给他和李府台叩首赔罪,要不然的话……哼哼”

一起来到三岔口关绿营军大营,带路的把总气势汹汹的冲出来报信了,剩下的马队则四下散开,向火伴嘉奖卢瘦子的胆小包天,成果卢瘦子四周也很快簇拥起了一大堆袒胸露怀的绿营兵,一个个杀气腾腾,骂骂咧咧,脏话连天,仿佛要把卢瘦子生吞活剥一样,吓得肖二郎是战战兢兢,躲躲闪闪,唯有卢瘦子是不动声色,对这些浑身痞气的绿营兵士视若无睹。

营中众将承诺,起首就捆了之前阿谁神情活现的把总,卢瘦子则敲起二郎腿,说道:“刘军门,如果你不但愿穆里玛晓得这事也行,不过你得奉告我,李府台给了你甚么好处,你要帮着他干预处所民政?”

“刘军门如果必然要改这个端方,下官当然去文下属,扣问朝廷是不是答应军门这么做。”卢瘦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下官得先知会军门一声,军门部下中有人用心纵马踏苗,逼迫良民,请军门把这些人都交给下官,让下官依律杖责惩办,以正国法。”

不得不承认,螨清在培养主子情想方面确切很有一套,也正因为如此,看到肖二郎亮出那件明黄马褂,刚才还凶神恶煞扑向卢瘦子的绿营众将都是一呆,下认识的愣住脚步。那边刘文进和李率祖也都跳了起来,异口同声的叫道:“黄马褂?你那来的黄马褂?”

“妙店主公然高超,到时候我们把种子收上来,还是能卖大代价。”朱方旦一拍大腿,忙转向中间的衙役们吩催促道:“还楞着干甚么?快每人带上一小包种子去劝百姓种,半年后等着捞外快发大财吧。”

“砰”刘文进勃然大怒,一斧头砍在帅案上,大怒道:“好小子,公然够狂,对本帅说话都这么夹枪带棒的,本帅明天如果要改这个端方呢,你是不是还要去朝廷告我一壮?”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卢瘦子点头,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大理给我的娘舅送信了,让他把我家在那边祖宅变卖了,然后也搬到曲靖来。等母舅大人到了,我就让他建立一个商行,专门联络倒卖阿芙蓉,再请平南王世子帮手,在广州那边开一家分号,专门卖给洋人。”

又叹了一口气后,卢瘦子转了转眸子子,又揣摩出一个缺德主张,招手把朱方旦和几个衙役都叫到面前,低声向他们说道:“你们看到没有,这里的老百姓大部分都穷得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你们去奉告这里的老百姓,只要他们一小我种一分地的阿芙蓉,半年后就有衣服过冬了。乃至连一分地都不肯种的,那怕种半分地或者种一行地也行,将来他们必然会笑得连嘴都合不拢。”

“是末将的本家主子。”刘文进诚恳答道。

刘文进和李率祖等人从速站起,看看坐在帅位上又穿戴黄马褂的卢瘦子,好主子刘文进动动嘴皮,毕竟还是没敢叫卢瘦子起来。卢瘦子则问道:“刘文进,如果我探听的动静没错的话,你好象是镶黄旗的主子吧?”

“刘文进从寻甸返来了?”卢瘦子更加傲慢的反问。

说罢,卢瘦子让肖二郎牵来战马,笨拙的爬了上去,大模大样的冲那伙绿营兵喝道:“带路吧,再警告你们一次,不要踏苗,不然的话,本官定会找你们下属讨还这个公道,到时候你们下属指责下来,可别怪本官不为你们讨情。”

“你胡说”李率祖完整急了,口不择言的大吼道:“谁想改朝换代了?我如果想这么做,还把这把玉斧送给刘军门做甚么?”

“哈哈,但愿如此吧。”朱方旦笑笑,正要再和卢瘦子聊几句。那边却俄然过来一队清军马队,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大喊,“谁是卢一峰?谁曲直靖知县卢一峰?出来答话”奔驰间,那队马队直突入田,将已露绿的麦苗踩到很多,无数百姓心疼大呼,那伙马队则理都不睬。

“刘军门,你这话下官就不懂了。”卢瘦子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大清朝廷明文规定,处所上是以文制武,本官固然是正七品,但是是文官,你固然是正二品,但是是武将,以是本官无需向你下跪,刘军门你应当晓得这一点。――现在,刘军门你要本官向你下跪,莫非说,刘军门你替朝廷改了这个以文制武的端方了?”

骑着小麻子送的快马赶到昔日曲靖旧县城地点的东河乡,时候已经是仲春十六的下午,地步相对比较集合的东河乡地盘上多数已经翻耕播种结束,只要不到三分之一的地盘上另有百姓在翻耕劳作,朱方旦也带着七八个衙役在那片地盘上闲逛,正在和一群精赤上身的穷老百姓说着甚么。卢瘦子打马畴昔,众百姓仓猝跪下施礼,卢瘦子上马笑道:“各位老乡,这里不是公堂,不消这么多礼,都起来吧,都去忙你们的事吧,春耕时节,但是一寸工夫一寸金。”

第八十三章到底救谁

李率祖和刘文进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半晌才回过神来,从速一起离座,走到卢瘦子面前一起跪下叩首,那边绿营众将也是呼啦啦的跪下一大片。卢瘦子则微微一笑,向肖二郎一努嘴,领着肖二郎迈着四方步就大摇大摆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刘文进之前的帅位上,这才懒洋洋的说道:“都起来吧,不必多礼了。”

“那么靖西将军穆里玛是你甚么人?”卢瘦子又问道。

“回卢大人,末将确切是镶黄旗。”刘文进忍气吞声的答道。

“是,是,末将服从,末将这就叫人把他们全数抓起来。”刘文进叩首承诺,又转头大吼道:“还楞着干甚么?快去把那些踏苗的王八羔子都抓起来,捆好了,让卢大人带走”

“少爷,谨慎。”肖二郎看出这伙绿营兵来者不善,从速提示。

“主张倒是不错。”朱方旦笑道:“不过,店主你但是把平南王府的小格格给拐到曲靖来了,你就不怕平南王世子找你计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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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个球,我连平西王府的王辅臣都不怕,还怕他绿营的刘文进和谢春?”卢瘦子傲慢的哼哼一声,越众而出,大声答道:“我就是卢一峰,有甚么事?重视你们的战马,别把麦苗踏了”

那绿营兵楞了一楞,最后还是把刀递给卢瘦子,卢瘦子接过来看了看刀口锋利,又弹弹刀身查抄钢质,点头说道:“生铁刀,还是最差的那种生铁,看来你们曲靖绿营的军需官也不是甚么好东西,皇上给的军饷,装本身腰包了。”

“谢老爷。”老百姓们都谢了起家。那边朱方旦则迷惑的向卢瘦子问道:“店主,你耳朵如何了?如何红成如许?另有些肿?”

又过了半晌,先前阿谁把总出来,神采狰狞的冲卢瘦子笑道:“卢大人,请吧,我们军门在中军大营里访问你,让你出来叩首。”

“这也是没体例的事,不过没干系,只要第一批种的人发了财,我们头疼的就是如何节制他们少种了。”卢瘦子叹了口气,也晓得本身一旦开了这个先河,将来必定为如何打击弹压百姓莳植阿芙蓉而头疼――但卢瘦子更明白,就算本身不开这个先河,妖艳的阿芙蓉花也迟早会开遍这片地盘。

“我怕甚么?”卢瘦子不屑的说道:“尚之信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在乎我有没有拐走他的mm,再说了,在山那么高的银子面前,不要说尚之信了,就是尚可喜老东西也得动心,主动认下我这个半子。”

“好小子,敢这么对我们说话的曲靖知县,你还是第一个够狂”那把总气极反笑,用马鞭柄虚敲着卢瘦子,奸笑道:“等回进了营房,我看你还狂不狂得起来弟兄们,给老子踏,看这小子敢如何样”

“遮”早就看卢瘦子不扎眼绿营众将欢天喜地承诺,一起涌上来抓卢瘦子。那边李率祖则内心奸笑,“姓卢的,永诀了,绿营这帮丘八,打起人来不消五十棍,十棍就送你上西天”

李率祖的神采益发乌青,转向刘文进说道:“刘军门,你看到没有,这个姓卢的,到底有多狂?”

“笨,谁要收他们的阿芙蓉汁了?”卢瘦子浅笑说道:“我是要他们的种子,你想想,半年后看到效果,这些种子有多重,能换到的银子不就有多重了?”

“卢一峰,你胆量不小啊。”刘文进终究开口,把玩着一把也不晓得谁送的玉斧,很有点玉斧划江气度的说道:“听我的部下说,你刚才扬言要打他们扳子,这就算了,见到本军门,竟然连跪都不跪一下,你到底是吃了甚么壮胆的药,说来我听听,让我也尝尝?”

“卢大人,你和末将的本家主子是甚么干系?”刘文进的牙齿都有点打斗了,螨清是仆从制国度,穆里玛想如何清算他这个主子,就是小麻子也无权干与。

“遮”肖二郎早就严峻到手心冒汗,承诺一声从速伸手进背后包裹,扯出这几天来一向随身照顾的黄马褂,向绿营众将一亮,大喝道:“皇上御赐黄马褂在此,敢冲犯者,划一谋反,灭门九族”

领着肖二郎大摇大摆的进到中军大帐,大帐中也是将领云集,满脸粗硬胡子的绿营总兵刘文进双手抱胸,半躺在帅椅上冷冷的看着卢瘦子,中间则坐着卢瘦子在曲靖的死仇家知府李率祖,穿戴便服,满脸的奸笑和奸笑,也是死死的盯着卢瘦子。肖二郎又吓了一大跳,忙低声对卢瘦子说道:“少爷,环境不妙,姓李的八成是提早下烂药了,你要谨慎,实在不可就先服软,渐渐找他们计帐。”

“大胆,竟敢直呼军门大名?”那把总大怒喝道。

被尚婉欹揪回家里揍得鼻青脸肿又矢语发誓说此后再不敢随便在内里过夜、再不敢看标致女人、不敢和标致女人说话和更不敢乱摸标致女人的小手后,尚婉欹终究大发慈悲的饶了卢瘦子的一条肥命,放卢瘦子赶去东河乡催促百姓春耕劳作,造福大清,造福八旗。

“要不然如何样?”卢瘦子反问道:“刘军门你还想杀了本官么?绿营将领不得干与民政,这也是朝廷明文规定了的――刘军门,就凭这一条,本官就要参你一个纵兵为祸、干预民政的罪名”

“末将当然没有,末将当然不敢有那样的心机。”刘文进连连叩首,又转向李率祖瞋目而视,心说姓李的,老子差点被你给坑死了

长痛不如短痛,对卢瘦子本身来讲,与其让汗青按着本来的轨迹生长,让阿芙蓉花在这片地盘上残虐上百年,不如把这个时候提早,等本身有了充足的力量再过来强力弹压它。毕竟,本身就算不这么做,一百多年后的也会有人带着坚船利炮来这里,逼着这里的百姓这么做。

众衙役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说甚么也搞不明白为甚么新来的县太爷和师爷如何喜好种这玩意,还一口咬定种这些东西就能大发财,但是看在卢瘦子的双倍薪水分上,这些衙役还是老诚恳实的每人拿起一小包种子,四下散开去劝百姓们实验性莳植了。朱方旦则又向卢瘦子建议道:“店主,门生以为,你如果想靠这东西赚银子,那么西洋那边也必然得正视。门生传闻,现在洋郎中们也喜好用阿芙蓉治病,阿芙蓉的代价也卖得很高。”

“踏了又如何样?”为首的一个把总哼哼,也不管不顾四周百姓气愤的目光,踩着麦苗便肆无顾忌策马冲到卢瘦子面前,甩动着马鞭大模大样的说道:“跟我们走吧,我们军门要见你。”

“刘军门,我怕你担不起”卢瘦子大笑一声,喝道:“二郎,请黄马褂”

“我说,我说。”刘文进无法,只得诚恳说道:“卢大人,李府台就送了我你面前那把玉斧,听李府台说,这把玉斧就是当年赵匡胤玉斧划江那把玉斧,赐给了大理国王,厥后不知如何的,展转落到了李府台的手里。”

光凭一把玉斧就想栽赃李率祖谋反篡逆当然难度很高――何况以李率祖的贪婪鄙吝,这把玉斧还一定真是赵匡胤的。以是卢瘦子也懒得在这个题目上胶葛,只是对刘文进说道:“刘军门,下官也不让你难堪,明天的事,你照实向朝廷奏报就是了,至于你传本官来威胁威胁,小事一桩,你能够不消奏报,我也不会奉告穆里玛将军。你就对朝廷说,李府台用这把玉斧贿赂你,yin*你干与民政,被你严词回绝,明白不?”

“我叫了又如何样?我又不归他统属,他能把我如何样?”卢瘦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纵马踏苗的事,我先给你们记取,恰好我也要去见见他刘文进,带路吧。”

“李府台,大手笔啊。”卢瘦子拿起那把玉斧,掂着奸笑说道:“如许的好东西,李府台你不献给皇上,私藏在家,是不是想效仿赵匡胤,也来一次改朝换代?”

喊到这里,热情肠的王景王将军就喊不下去了,因为他俄然看到,他要来救的好兄弟七品知县卢瘦子不但没有象设想中那么已是遍体鳞伤的爬在地上,还穿戴一件明黄马褂敲着二郎腿坐在主帅的位置上。而他要来禁止施暴的正二品总兵刘文进,正老诚恳实的跪在卢瘦子面前,脸上另有好几个通红的巴掌印。

“回店主,春耕的环境还不错,除了有两个懒汉地痞不肯种父母留下的地,其他的地盘都种上粮食和蔬菜了。”朱方旦诚恳答道:“至于那两个懒汉,我也叫地保把他们带来,臭骂了他们一顿,又抽了几鞭子,逼着他们去种地了。就是这阿芙蓉比较费事,除了在城隍庙承诺帮我们种阿芙蓉的地主士绅都实施了信誉外,普通的老百姓都不敢种,怕种出来卖不了钱,更怕影响粮食的收成。”

“我到底是来救谁?”王景迷惑的搔起了脑袋。A

刘文进游移不答,卢瘦子又嘲笑说道:“不说?没干系,有人会让你说,不过到时候下官不替刘军门你讨情,刘军门你可别怪我。”

“店主,种的这么散,到时候不好割汁啊。”朱方旦难堪的说道:“到时候要想把这些散种的阿芙蓉都收上来,另有指导这么多百姓割汁熬汁,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光是靠我们曲靖县衙的人手,是必定不敷的。”

“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刘文进理屈词穷,恼羞成怒的大吼道:“来人,把这个卢瘦子给老子拖出去,先打五十军棍再说,出甚么事老子担着他**的,一个七品芝麻官,打死了老子也不怕”

“卢瘦子,你好大的胆量,连我们绿营的人都想打”一个老丘八吼了起来,“老子明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胆打老子们的弟兄”

卢瘦子鲠着脑袋和绿营兵针锋相对成如许,是人都为卢瘦子捏了一把汗,那边的曲靖绿营马队则个个气得七窍生烟,用心纵马又踩又踏,卢瘦子则连连嘲笑,不禁止也临时没力量禁止,只是领着肖二郎任由这伙杀气腾腾的绿营兵簇拥着,一起赶往曲靖南面的三岔口关绿营大营。这边朱方旦和沈欣等人却大为严峻,朱方旦从速拉住沈欣叮咛道:“快,快去校场找吴国贵将军或者王景将军报信,听二郎说,明天他们和店主处得不错,求他们快去救店主。”

“没……没甚么,刚才出门时不谨慎撞了一下。”卢瘦子肥脸一红,从速捂住差点被尚婉欹揪烂的耳朵,转移话题问道:“如何样?该种的地盘都种上了没有?另有我们的阿芙蓉,老百姓愿不肯意种?”

“很好。”卢瘦子对劲点头,说道:“那么你能够给本家主子穆里玛将军去一封信,问问他,我和他是甚么友情。趁便把明天的事奉告给他,另有奉告他说,看在一地为官的份上,本官给你求个情,打三十军棍就算了,用不着装进铁笼子里活活饿死,也用不着埋进雪堆里活活闷死。”

“二郎,把那东西给刘军门看看。”卢瘦子懒洋洋的叮咛。肖二郎承诺,解下腰上佩刀,抽出刀身递到刘文进面前,说道:“刘军门,看好了,这是穆里玛将军本身用的佩刀,穆里玛将军晓得我家少爷要来曲靖上任,给我家少爷送行时,就把这把刀送给了我家少爷,要我家少爷在需求的时候,能够拿着这把刀替他管束你。对了,如果刘军门感觉穆里玛将军的东西不敷的话,我家少爷另有镶黄旗旗主鳌相爷赏的东西,要不要我派人归去取来,请刘军门你辨别真假?”

“没听到吗?皇上御赐的。”卢瘦子语带调侃的反问,又大模大样的穿上黄马褂,冲刘文进和李率祖奸笑说道:“刘军门,李府台,穿上黄马褂,不管甚么级别的官,都是见官大三极,还得膜拜施礼,如何着,你们把这端方也忘了?或者说,皇上御赐的东西,你们也不消放在眼里?”

“不消了,不消了。”刘文进吓得魂飞魄散,从速又双膝跪下,连连抽本身的耳光,惨叫道:“卢大人饶命,末将该死,末将这就把那些纵马踏苗的混蛋全数抓起来,重重惩罚,重重惩罚”

“店主,不是平西王爷的军队,好象是省里直辖的绿营兵。”朱方旦警告道:“看这模样来者不善,店主你可要谨慎了。”

卢瘦子笑笑,向肖二郎打个手势,领着肖二郎就大步进了虎帐,虎帐中门路两旁三百军士肃立,构成两道人墙夹住门路,卢瘦子和肖二郎刚进人墙,只听得哐啷哐啷连声,三百军士一起拔刀斜举,构成一道刀甬。吓得肖二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就直接尿了裤裆,卢瘦子则微微一笑,不但没有半点惶恐之色,还冲中间的一个绿营兵伸脱手,浅笑说道:“小兄弟,借刀看看。”

“怕他何为?”卢瘦子嘲笑,上前一步大模大样的冲刘文进一拱手,“下官曲靖知县卢一峰,见过刘军门。”说罢,卢瘦子微微一鞠,又向四周的将领抱了一个四方揖,浅笑说道:“各位将军好,鄙人卢一峰,新任曲靖知县,此后大师同地为官,还请多多关照。”末端,卢瘦子放动手,恰好就不给李率祖施礼,气得李率祖是双目喷火,又有一点想把卢瘦子撕了的打动。

“这位将军,本官为甚么不敢?”卢瘦子慢条斯理的说道:“曲靖府台李大人就在这里,你本身去问问他,你们的人在本官治地纵马踏苗,逼迫百姓,本官有没有资格杖责他们?”说罢,卢瘦子又转向李率祖说道:“李府台,环境你也晓得了,你如果伙同绿营包庇案犯,放纵绿营兵士踩踏百姓,下官可要上表朝廷,弹劾于你了。”

“很好。”卢瘦子公然非常对劲的点头,正要持续教唆诽谤,帐外却俄然传来一阵鼓噪,紧接着,一队直接附属于平西王府的兵士如狼似虎的冲到帐前,连踢带打的摈除殴打帐前绿营兵,为首将领不是别人,恰是明天赋和卢瘦子筹议了一起发财的云南副将王景。还没进帐,王景就大吼道:“卢兄弟别怕,二哥来救你了姓刘的,你敢动着我兄弟一根毫毛,我明天就和你……。”

卢瘦子这是公开调拨刘文进弹劾下属了,但是李率祖即便气得神采发青,恰好又无可何如,那边刘文进则是大喜过望,从速说道:“多谢卢大人,多谢卢大人,请大人放心,末将必然会照实禀报的,这把玉斧,末将也会当作证据一起奉上去,保管卢大人对劲。”

“沈欣,带人回城去筹办刑具”卢瘦子毫不逞强,大吼道:“谁如果再敢用心踏苗,我就要把谁押返来,当众杖责四十大板”

“没事,那东西你随身带着的吧?”卢瘦子问道。见肖二郎点头,卢瘦子便叮咛道:“筹办好,明天怕是要用上了。”

“你如何行军法是你的事,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把他们交给本官,由本官带到现场依律执刑,还曲靖百姓一个公道。”卢瘦子冷冷说道。

“这么说来,李大人是想让刘军门改朝换代了?”卢瘦子打蛇随棍上,转向刘文进笑道:“刘军门,下官感觉,你必定不会有如许的设法吧?”

说罢,卢瘦子把刀塞还给那兵士,大笑着背手方步进营,仇家顶上的几百柄马刀视若无睹,弄得两旁的绿营兵士都悄悄佩服,“这个瘦子,胆量还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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