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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堪比卫生巾的妇女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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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翼晨等他入坐,轻声说道:“你研发的药很有代价,能够给你起个‘妇女之友’的称呼了,这世上除了日用夜用有护翼没护翼的卫生巾以外,再没人比你更配得起这个称呼,我是当真的。”

其他诸人,包含白祺胜在内,都只要站着的份,郑翼晨身为外姓人,幸运叨光,也有了一席之位,惹来很多白家后辈羡慕交集的白眼。

现在好了,有白凤年研发的男性口服避孕药,不就能直接挽救无数在母体就早夭的小生命,还能让女性免受打胎之苦吗?

郑翼晨笑道:“看来这张椅子起不了多大结果,你长大以后做的错事可比小时候过分多了。”

郑翼晨望了望他身后,摆手笑道:“咳咳,不必了,还是留给你那帮有需求的好朋友吧。”

世人坐了好一会儿,白无锋等三位坐堂长老才慢腾腾入坐,白素素三角眼一翻,招手叫来白祺胜,小声叮咛几句,白祺胜一边听一边点头,又问白无锋与白三通有无唆使,两个白发白叟齐齐点头,只说由他主持便是。

“还是不必了,我小我信奉的是‘年富力强,百步穿杨,一击即中’的法例,不需求靠药物避孕。”

郑翼晨从G市到沧澜山的一起上舟车劳累,登山渡水,好不轻易有个歇脚的座椅,本来也蛮欢畅,一屁股坐上去以后,才发觉不仇家。

全场寂然,压力陡增,位于郑翼晨隔壁坐位的白凤年咽了一口口水,站起家来,走参加地中心,冲三位长老哈腰施礼,白素素尖着嗓子说道:“不必多礼,从速开端!”

郑翼晨猎奇问道:“你对椅子的来源如何晓得的这么清楚?”

“是,是……”

假定郑翼晨是评委的话,他必定忍不住为这类功德无量的新药鼓掌叫绝,遗憾的是他不是,也必定了白凤年会以悲剧结束。

白慕农讪讪说道:“我小时候做的错事过分度,也被逼坐过几次,到现在屁股还长着一层厚茧。”

白凤年了局后,在白祺胜的呼喊下,又有一人照顾助手紧跟着退场,带来的是一种能够在痛风患者痛风发作时急性止痛,且不会伤及肝肾的药物,各方面的阐述都中规中矩,没甚亮眼之处,白无锋等人听完后,神采不温不火,各自简朴点评两句,就让他下去了。

那种与臀部紧贴,凹凸不平的触感,就如同被人拿着一块砂纸在柔滑的屁屁上来回搓磨,不弄得个鲜血淋漓毫不罢休,非常难受。

郑翼晨细心聆听,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个叫白凤年的人研发的新药,竟是一种男性公用的口服避孕药,男人在行房前一个小时服用,便可使本身的精子丧失生机,达到避孕的目标,这类药还不会对男性的生殖才气与内分泌体系形成侵害,的确就是居家必备的良药。

他哭着脸对上那一对对羡慕的目光,心下暗道:“你们恋慕个屁,这哪是给人坐的椅子,我还不如跟你们一样站着呢。”

“是,是……”

直到第四小我站在场中,才终究起了窜改。

白凤年平埋头神,开端叙说本身历六年苦功研发而成的新药。

“他们家中都有大量存货,不差这几盒,我对峙要送你。”

郑翼晨与白家的小辈打仗,大略是白慕农,白贵武这类人物,内心不由得看低了白家的年青后辈几分,但是白凤年独具创意的新药,让他认识到了白家毕竟是一个有百年秘闻的世家,就算有一些拉低智商均值的害群之马,还是不乏超卓人物,也对家主大比的后续生长愈发等候。

如果有痔疮的人坐上头绝对是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的严苛科罚,退一步来讲,就算是个屁股没有隐疾的正凡人,再刚烈的人坐久了也指定肛裂。

白凤年这才撤销动机,悻悻作罢。

郑翼晨感觉这药很风趣,他曾听某些在妇科待过的护士说过,每年寒暑假都有很多年青的未婚女性去打胎,大部分都是在校女大门生,一问不测有身的颠末,几近是千篇一概,先是男方嫌不舒畅回绝戴套办事,又以爱之名做威胁,吃避孕药反应过分激烈,又是恶心又是呕吐,只好不做任何安然办法,日子久了,不免搞出了“性命”。

白凤年顿时大生知己之感:“感谢,可贵有人识货,我私家送你十盒。”

郑翼晨心下迷惑,随口问了一下白慕农椅子的题目,本也没希冀这个废材能指导迷津,不料椅子来头不小,连他这类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也记的很牢。

白祺胜点头应是,站起家来,简朴阐述了一下大比的法则,身为白家人,天然都烂熟于胸,也只要郑翼晨一人仔谛听讲,只感觉这个所谓的家主大比,近似于某些创意公司的产品公布会,每个点名上去的人,都要备好质料和药物,在有限时候内先容本身研发的药物的服从,构成,炮制过程,本钱凹凸,临床疗效等等诸多方面,再由作为评委的三位长老停止点评与打分,最后从中遴选出得分最高的人,便是下一任的家主。

抽签典礼过后,三十七位参与者停止大比的挨次终究出炉,郑翼晨这一组抽到位于中间的号数,在第十八位出场,白祺志则排在前头,他是第五位。

他作为第一个上场的人,不免严峻,又被白素素冷不丁呛了一句,初时舌头跟打告终似的,说话语焉不详,磕磕绊绊,到厥后或许是风俗了压力,或许是沉浸于本身的医药范畴,口齿聪明很多,对新药停止了详确的讲解。

在白祺胜的批示下,世人清理好祭奠先祖的现场,从后屋搬来一张张外型古朴的楠木木椅,分两排摆开,供参与者入坐,上首则是三张太师椅,椅背上雕有九龙虬结盘绕,栩栩如生,恰是三位坐堂长老的专属位置。

白凤年叙说结束,静待三位评委点评其中得失,白素素嘴角下拉,摆了个臭脸,也懒得点评,挥手斥道:“说完了从速给我滚下去。”

白慕农神采更窘,吱吱唔唔说不出话,郑翼晨也不睬会,自管把马步扎好,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其别人,大部分人大要上坐在椅子上显得甘之若饴,偶尔轻皱鼻子的微神采还是透暴露他们对这张椅子的讨厌,看来这张所谓的“戒椅”,情势大于内容,只不过是一种流于大要的意味意义,作为对先祖的怀想,蕴涵此中的内核思惟早已跟着期间的进步,民气的夸大暴躁而荡然无存。

郑翼晨本觉得是白家有人看他不爽,决计搬了张有题目的木椅作为抨击,摆布扫视之下,才发明每小我的椅子都是一样规格,就连家主白祺志的椅子也不例外,一个个都是双手放在膝盖,腰板矗立如松,正襟端坐的模样。

真正有决策权的白无锋等人,毕竟是年近九十的白叟,在男女干系上的思唯有些食古不化,见一个后生小辈在面前高谈阔论说避孕药,一个个神采发黑,耳根子发烫,仿佛听到这些话语,连耳朵都会被轻渎,有失贞的风险,要不是碍于身份,早就捂住双耳,大呼几声:“我不听,我不听。”

听到这不加粉饰的讨厌语气,白凤年就知本身的新药难获喜爱,不由得心灰意冷,回身返回坐位,就见本身坐位后堆积了很多受惠于他新药的哥们弟们,纷繁带着鼓励的笑容,对他竖起两根大拇指,不由得心胸一暖,晓得本身苦心研发的新药,并不是一无是处。

打胎对一个安康的女性来讲,风险性非常之大,打胎次数多了,更有能够形成输卵管粘连,导致不孕,完整丧失一个做母亲的权力,不幸总有些无知女性,为了媚谄男方,让他舒畅一点,却不知如许一来,本身大有能够悔怨一世。

“这张椅子,名叫戒椅,传闻是白家的先人用来教诲后辈的东西,要我们戒骄戒躁,修身笃行,以是制作之初,根基上是尽能够让坐的人由骨入皮都感到不舒畅,才气起警告的感化,在这里让我们坐,是因为我们这群人中,会有一人成为下一任家主,警告他身居高位,也不能得意骄傲,要居安思危。”

白祺胜说完法则,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二十年一次的家主大比,正式开端,上面有请第一名参与者……白凤年上场。”

他如有所思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假寐的白祺志,心下暗道:“或许,我要夺得家主之位,要面对的可不止白祺志一个敌手!”

郑翼晨眉头一皱,脚下扎了个八字钳阳马步,下盘悬空,不与椅面直接打仗,后靠椅背,不料也是咯的难受,如芒刺在背,不由得腰杆挺直,双部下认识抓住椅子把手,就被几根倒翻的锋锐木刺刺动手心,疼得他龇牙咧嘴。

第三位参与者退场,也没能让三位评委如亘古冰山般稳定的神采有涓滴窜改,那人是在一番口沫横飞的论述后,就被白无锋毫无调子起伏的寥寥数语打发下去,意气风发下台,闹了个狼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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