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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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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笙用力将浆一探,划子以更快的速率朝前驶去,深长的波纹缓缓朝两侧化开,映着火线灯火惶惑,出现粼粼波光。

一艘划子停在此处,慕月笙擒着一盏风灯,抱着她跳上船舱。

慕月笙赶到小阁楼下时,大内侍卫已先一步将团团护在屋顶正中。

圆圆眉峰一拧,冷白的俊颜闪现些许喜色,别过脸去,不欲理睬她。

白日不敢来,只能半夜偷香。

“文叔叔,下返国子监大考,您记得告诉我,我爹爹说,他的弟子要与您的弟子,一较高低。”

“吝啬!”团团鄙夷砸了咂嘴,抬眸忽的瞧见火线一熟谙的庭芜映在视线,她含笑一声,探身往上掠去。

院墙外的团团闻言,生风的脚底顿时一凝,她伸手扒住月洞门,回身探出一个头,从跌落的紫藤叶外暴露一张白净的俏脸,眼神锋利警告弟弟,

她抄完经籍,伸了个懒腰环绕住崔沁的腰身,将小脸塞在她怀里,闭上了眼。

因着幼时有偷酒喝的怀疑, 慕月笙一再教诲她不准喝酒, 喝酒伤身, 于幼儿而言, 有性命之忧,团团不笨,晓得及笄前定是不能喝酒, 可内心又实在馋那等滋味, 慕月笙便着人研制出一种甜饮, 很对她的胃口, 她每日偶有小酌几口, 回味无穷。

崔沁柔嫩的腰肢被他捞着,眼尾泛红,被眸眼的亮光拖出几抹冷傲,

“谁叫文叔叔您比文伯母小了三岁呢。”

崔沁寻到这里,见身姿卓逸的女儿耸峙人群中,神态萧洒安闲,不由扶额。

慕月笙就吃她这一套,不管不顾,将她身子掰过来狠狠亲了一番。

浆搁在船尾,慕月笙躬身入舱,将崔沁抱入怀里,啄着她的眉心,压抑好久的温情毫不禁止的外露,

“小妮子,你如何又来了?”

圆圆倒吸一口冷气,小身板当即绷得紧紧的,眉峰沉下,模糊透出几分不伏输的气势。

上了船,慕月笙将灯给吹灭,只单手划桨,划子朝宽广的湖面驶去。

文玉肝火腾地一下跃起,面色烧红,指着她轻巧的背影喝道,“小丫头,你别放肆,谨慎我跟你爹爹说,你曾朝我讨酒喝。”

团团从国公府高墙掠出,身巧如燕落在墙外一匹高顿时,长啸一声驾,黑马似离箭直往国子监而去。

陈七先一步来到宝山寺设防,又着方丈给安排了一清净温馨的院落。

恰好他又不敢将此事捅到慕月笙跟前,若叫慕月笙晓得他说话不算数,非剥了他皮不成,是以被团团缠的是五内俱焚,好不焦灼。

“圆圆名字不好听?那另有甚么, 要不, 虎子?豹子?”

可这小丫头是个狠角色,毫不肯白跑腿,提出要他私藏多年的一卷名画。

“总该我得些好处...”

“娘,女儿只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黑马识途,如常停在了国子监后巷一处老槐树下,不等它停稳,圆圆已飞身而探,脚尖在槐树上借力一蹬,蓝色的俏影就这般飞掠过国子监后院上空,踩着琉璃金瓦,谙练地落在恒漱堂外的围栏处。

他到底是臣属,岂敢跟天子的侍卫脱手,只是神采仍然压得阴沉,朝少帝拱手道,

湖光粼粼,清风温暖。

团团肇事至今,能活得这般津润,除了身为朝华郡主的祖母作保,更多的是太皇太后给她撑腰。直言团团像极了幼时的她,又做了她做不到的事,她护着团团,仿佛是护着幼年那未曾企及的梦。

“如有来世,换我奔向你....”

自三岁那年团团入宫给太皇太后祝寿,太皇太后瞿氏就爱极了这位小魔头,将她视为己出,垂怜非常。

她太等候了。

俏白的小脸在灯光下现出一层绒光,也就这个时候能称得上一句灵巧。

谁也未曾推测,在外头这般横的团团,却爱腻歪在崔沁怀里睡觉。

世人抢先恐后往团团身后凑,纷繁掏腰寻钱,迫不及待递给团团,许愿池顿时如同菜市般热烈。

“陛下,此乃臣的家事,还望陛下不要插手。”

慕月笙一袭玄色披衫,负手踱入,先是按了按女儿昏穴,叮咛宋嬷嬷出去把人背走,方才褪去外衫,掀帐而入,崔沁已挨在里侧躺好,虽是年过三十,她面貌仍然昳丽,身材姣好,风味楚楚更胜当年。

可再如何,这里是寺院,万不能做那等事。

轻风卷起他的尾音,垂垂沉入水浪声里。

圆圆长到三岁时, 对奶名极其恶感。

他只当小丫头好利用,便应下,哪知她很当回事,过后隔三差五来国子监骚扰他,寻他讨要。

“娘,女儿不信佛。”

“文叔叔,前次是何人替叔叔给文伯母送花儿,该是您兑现承诺的时候啦!”

次日,他便派人将团团和圆圆接归去,只说家里有事叮咛他们俩,姐弟俩只得分开。

“我还偏疼叫你圆圆,圆圆,圆圆,哈哈哈!”

“粗鄙!”圆圆眉眼微泛冷意,活脱脱一个小慕月笙。

四周皆是林木森森,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

大好男儿,取甚么黏黏糊糊的奶名。

清脆的嗓音尤在窗棂的灰尘里回旋,人已飘至了绿廊红墙外。

宝山寺的香火非常畅旺,沿着石阶往上,皆是香客仓促,笑语迭盈。

少顷,天涯冉冉升起孔明灯,足足三千盏,贺她三十芳龄,漫天灯海构成光幕吊挂半空,煌煌星光如从银河跌落,万花灿烂,连绵不断。

一句话差点没噎死崔沁。

目睹快到七月初七,她提早一日带着一双后代来到宝山寺,一是为了避贺寿风头,二是为给老夫人祈福,老夫人身子大不如前,她心中忧愁,亲身誊写了经籍,筹算烧于佛座前,替老夫人祈求安然康顺。

她倒是要看看,如许一名天纵奇才的少女,能肆意风扬到甚么时候,她将来会有多么风景。

圆圆没好气道,“没有!”顺手撩开一道伸向面前的花枝,冷隽的身影消逝在树丛后。

约莫两刻钟后,火线芦苇间河灯闪动,水天交代之处有火光腾跃,如同被镶成的金边。

文玉闭上眼泄了气,这慕小魔头,比慕月笙还要奸刁刁钻,的确是可爱可恼!

崔沁拱着腰肢退开些,眼神微有些湿漉,“女儿在东配房,儿子在西配房,你现在是当朝帝师,半夜潜入寺院与老婆偷香,被人晓得脸往哪儿搁?团团聚圆皆是习武之人,耳目活络地很,你消停些罢。”

“诺,东西在这,不太小丫头,叔叔可奉告你.....啊等等,你叫她文伯母,却叫我叔叔,这是为何?”文玉眉头拧起,非常不快,他差点被团团带沟里。

她人在那边,祸就闯到那边。

稚气归稚气,他穿上一身湛蓝色的直裰,配上那浑然天成的清贵气质,打眼之处涓滴不减色于姐姐。

慕月笙悄声从外间步入,见女儿躺在崔沁怀里,神采便沉了下来。

从庙门至大雄宝殿,共有九十九汉白玉阶,甭管多大的官儿,到了这佛祖跟前,皆得下轿而行。本来依着慕月笙的意义,叫人清客以供崔沁静养,却被崔沁回绝。

团团在国子监打斗的动静终是传了出去。

“我并非虚假,只是不肯母亲不快罢了,明日便是母亲生辰,你想好送甚么贺礼?”

少帝抿嘴一笑,十二岁的少年已暴露几分安闲不迫来,

文玉急得满头大汗,在帷纱后交来回回踱步好久,最后咬一口血牙,皮笑肉不笑道,

少帝将国事丢给余下几位大臣,入内换了一身便服,号召几个侍卫跟随慕月笙而去。

迩来江南发了水患,慕月笙早出晚归,每日返来,团团皆在她怀里,二人好久未曾亲热。

团团不解崔沁眉宇中的无法,只脆声道,

男人的练达沉稳,在现在化作深渊的水流,一点点漫过她的呼吸,那海潮垂垂将她淹没。

团团十岁那年,正值崔沁三十芳龄。

圆圆瞪眼,冷傲她一身好技艺,眼巴巴从案后追到窗口,痴痴望了好久,方想起她的话,

慕月笙眯了眯眼,何尝不知这是搬了救兵来。

崔沁闻言不由发笑,那对水杏眼已褪去了少时的娇嗔,只剩为母的慈爱与顾恤,正待开解她,只听身侧传来圆圆清冷的嗓音,

拾级而上,沿边不知新种了甚么花,黄灿的花瓣叠叠轻绽,花丝极长,于正中托起一束红艳的花蕊,精美如玉。

宝山寺的许愿池极大,宽五丈,长十丈,四四方方被白玉石栏围住,池子里浮着些许睡莲,鹅暖石铺了一池,几只乌龟懒洋洋蒲伏在石头上晒太阳。

团团顺手一捞,将那长匣捞在怀里,暴露一口乌黑的笑牙,

团团笑眯眯垂动手,冲他拱手,“文叔带路。”

倒不是他不兑现,只因那画卷乃前宋东坡先生墨宝,贰敬爱之至,她一小孩儿要那什物何为,岂不糟蹋?那日也是一时胡涂应下她,悔怨不迭。

第 57 章

“圆圆,你不是去拜佛么,如何这么快出来了,虚假!”

这湖如同陷在深渊,水面如墨,未掀半点波纹。

堂内,满屋国子监生,正点头晃脑地朗读诗书,东风拂过书案,吹起纸张飒飒作响。

正中有一石雕的莲花宝塔,塔中皆有泉水涌出,泉眼极小,倘若谁能用货币射入那泉眼,许的愿必然灵验。

成年累月的习武读书,比同龄孩子都要刻苦。

文玉气冲冲甩了甩袖,大步往书院而去,斯须,身后小阁楼顶,飘来小魔女的魔音,

他现在当了帝师,神情更加高深莫测,朝中无人不怵他。

“我爱你,沅沅...”

团团抛下树枝,朝文玉作了一揖,身姿笔挺如同五陵原上风韵夺目的少儿郎,扬起唇角轻笑,

文玉咬碎了一口白牙,扶着腰欲哭无泪剜着她,

团团单指将那长匣给托起,标致地在半空打了个回旋,又将之稳稳托在怀中,倒挂在梁上朝他暴露一个笑容,

只见那夫子穿戴一身正三品的紫色儒服,头戴梁冠,明显只是挠痒的力度,他却惊得满目睁圆,身子当即往前一挺,被迫停下诵书,表示众徒复习,转背翻开围纱,恶狠狠瞪着团团,

“哟,弟弟这在夸我是美人?”

文玉见状一张脸臭得跟墨汁似的,剩下最后一口气逃也似分开。

嘴里这般说,眼神里却舍不得,声音也软绵绵的。

“这是那里?”

晕黄的灯芒下,男人五官格外通俗,趟过光阴的风霜,一双眼沉幽幽的,叫人辩白不出情感。

“这是运河与湖口的交汇处。”

喝了两口甜饮,团团只觉四肢五骸畅达至极,浑身血脉仿佛被打通似的,一股极致的热浪腾腾缠绕她满身,她意在指间,将画置于一侧,哗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顶风在楼顶自舞自蹈。

团团坐在窗下一把酸枝红木圈椅里, 春和日丽, 明丽的春光如驻在她眉梢,她随便执起怀里的葫芦,将壶嘴拧开, 小酌一口祖母那讨来的甜饮, 神情泰然。

团团闻言唇角勾笑, 一个挺身,秀挺的身影从长椅上直起,再一利落飞身,以非常姣美的身法从那窗口一跃而出,

“长姐,你又翻墙,谨慎爹爹训你!”

她虽奸刁混账,崔沁的话,她还是听的,天底下真正能训得住她的,也就崔沁罢了。

一束天光超出山腰朝湖面探去,不见波澜,唯见一叶扁舟,误入藕花深处。

她身姿时而凌冽如剑,时而灵妙如稠,小小年纪已是将剑舞得入迷入化。

“娘,我乏了...”

她干脆丢开手,带着圆圆出来拜佛,半晌后,圆圆清俊的身影跨出门槛,正见团团抱胸靠在柱子边小酌甜饮,他欲换一个方向拜别,却闻声团团喊他,

文玉回眸,只见团团侧身躺在金色的脊顶,身姿笔挺与屋脊线条融为一体,她支颐度量紫檀长匣,冲他浅淡一笑,像是本来镶嵌在那的一只灵燕。

崔沁见姐弟又生龃龉,不由头疼,摇着头往上迈,“时候不早,快些上来吧。”

“文叔叔,您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何必来哉!”

“沁儿,每年你的生辰,是我最欢畅的日子,又是最难过的日子。”

“别...”崔沁仓猝拉住女儿的胳膊,将她扶起,略有几分无法道,

团团砸了咂嘴,半睡半醒,半晌才嗯了一声。

崔沁便知是慕月笙的计俩,果不其然,入了夜,他便牵着她到了后山,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下山而去,见是一湖边。

慕月笙略微苦笑,只将她往怀里带,“我有分寸,且让我歇歇,明日一早我便走。”

“得,我去给你取。”

她嚼着唇齿间的滋味,眉眼含笑觑着弟弟,

崔沁俏眼睁圆,略觉不测,用气音道,“你如何来了?”

阖城皆要来给她祝寿,崔沁暗想朝华郡主还活着,她岂能盖过婆婆的风头,坚辞不从。

“你呀,性子不改,花儿离了根,半晌便枯萎,又有甚么意义。”

少帝一边压着笑,一边狠狠剜了黄门一眼,

“你只闻有花堪折直须折,却不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垂垂的,统统孔明灯会聚一处,如同灿烂明月高悬半空。

“团团,你不累吗?”

团团本年十岁,个头本就比平常女孩儿要高,穿上一件蓝色劲衫,腰间系上一锦带,吊挂上她那褐色皮郛,再梳一利落的发髻,通身无任何妆饰,与一风采涤涤的少儿郎普通无二。

他眼神睃着她,先过来抓住了她的嘴,气味逡巡至耳畔,才抬高嗓音道,

团团闻声起哄声便跳下树梢,拍了鼓掌上的灰尘,双手环胸大步朝人群走来,

寺内郁郁葱葱,琉璃黄瓦,翘檐脊兽皆掩映此中。

圆圆忍无可忍,扭头冷声斥她,

喝完便当索盖好,将那沁黄的小葫芦悄悄塞入腰间, 搁在褐色牛皮所制的刀囊里, 非常精美。

团团见崔沁多看了几眼,忙道,“娘,女儿给您摘了几朵来。”

团团随便瞥了一眼,也不出来,而是绕了几步来到正北的栏外,倚着雕栏坐了下来,随便执起一树枝戳了戳那夫子的后背。

“团团哪,你还小,待你长大,叔叔将此画给你当嫁奁。”

“你们谁要许愿,快来列队,本姑奶奶挨个挨个给你们扔,记着,一人一角银子。”

现场围了一群少男少女争相扔货币。

圆圆比团团小三岁,于同龄孩儿中算长得健壮,却还是比团团矮上大半个头,站在团团身边,反倒是显得一脸稚气。

在慕家,他们父子三人皆是宠着崔沁,只要她喜好的,便是水中月镜中花,皆给捞来。

没有女子不想活得肆意萧洒,她不但愿慕月笙的严苛束缚了团团的本性。

崔沁出来大雄宝殿,听闻团团聚圆去了许愿池,便寻了畴昔。

“月笙哥哥,这辈子我都不悔怨当初朝你奔来。”

这些年她虽为人母,在慕月笙跟前,却还是是阿谁娇滴滴的小老婆。

她是人间客,何故搅了天上仙。

“那小妮子在家里总缠着你睡,她也长大了,我总不好明目张胆训她,哪知到了这里,她还缠着你。”

到了大雄宝殿火线广场,崔沁欲拉团团出来拜一拜,不料团团暴露一道笑,

团团蹲在不远处的树梢,随便捏起一颗石子扔向那泉眼,只见哗啦一声,水花被溅起,引得世人惊诧,这是那里来的妙手,隔着这么远还能扔这么准。

四濑俱静,在这荒无火食的地儿,他们如同一对戏水鸳鸯。

彼时慕月笙在御书房与少帝议事,小黄门兴冲冲将此事禀报少帝,忘了慕月笙在场,慕月笙闻言,神采黑得跟臭水沟里拧出来似的,顾不上国事,愣是气腾腾回身出宫,直奔国子监。

即便一起盘曲,她终跌跌撞撞,收成一世温情。

“弟弟,你有甚么好主张?”

团团冲圆圆对劲觑了个笑眼,抬手扶住崔沁拜别,圆圆咬牙跟上。

说好她来住两日,他转背便跟来了。

姐弟俩向来不大对于,本日却可贵一左一右搀着母亲跨过庙门,神采皆非常恭谨。

这是女魔头起火的前兆。

垂垂的吸引了很多国子监门生来观赏,世人交口奖饰,更有几位习武的门生,飞身上去欲与团团比试,皆被她几招踢下来。

她跟着文玉来到他专属的一两层小阁楼,文玉从阁房取出一紫檀长匣,惨白着一张脸,极不甘心肠递给她,

文夫人与文玉一如既往不太消停,每回都是团团替他去燕山书院递讯,哄得文夫人转意转意。

“上回浸水缸的滋味如何?”

“欢畅这日是你的生辰,难过我曾在这一日将你丢了。”

贰心神被她这话荡漾着,久久难以矜持,最后将她唇齿的滋味含下,收回一声缠绵的气音,

夜里将团团斥责一番,罚她去抄经籍,团团也无话可说。

“并非朕要护她,只因太皇太火线才传令,她驰念团团,遂叮咛朕将团团带入宫。”

崔沁拿女儿也是没辙,到底是女孩儿,老是疼着居多,摸了摸她虎口顿觉又多了个茧,不由心疼,

“没眼力劲的东西,你是想害死团团!”

团团闻声一顿,旋即侧身瞄向圆圆,

团团闻言抓了抓脑瓜子,循着圆圆身影追过来,与他一道折向后廊,

团团端着一双沉寂清幽的眼盯着文玉,半声不吭,手不自禁扶在腰间一柄短刀上。

上一回团团肇事,被慕月笙打得下不来地,崔山长也未曾作保,可苦了团团,本日他若不去救她,小妮子怕是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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