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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初战任我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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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斜一回掌扫在矮个刀客肩头,将他整小我抛飞向任我行腾空劈下的狠厉长剑,逼得任我行身形翻转着变招,岳不群立时旋身远远退开,离开职我行的剑势覆盖范围。

但是,如此无所顾忌的满负荷发挥真气,耗损实在不小,仅仅五招就已用去岳不群近两成真气,并且极其磨练本身经脉的接受力,即使岳不群从小修炼道门玄功,根底浑厚,经脉坚固,此时也发觉本身经脉受损,短时候内再也不能尽力发作真气,不然恐有毁伤根底之虞。

任我行底子不欲多言,手中长剑已然勃然欲发。他向来霸道狠辣,风俗以力压人,从不收敛欲望野心,便最是瞧不起王谢大派那种面上一套暗中一套的虚假行动,对于面前遮讳饰掩的鬼面锦衣卫,更是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

半晌,任我行探了然矮个刀客的伤势,不由悄悄叹了口气,又谙练地度过些许精纯真气减缓伤势,便无法的放开了矮个刀客的右臂,眼神垂垂阴沉下来。

实在青松、绿竹师兄弟的武功即使比不上同门年纪相仿的任我行,却也都算是江湖第一流的妙手,一门三个一流妙手,可见其师门来源颇深,并非岳不群口中那般不堪。但江湖争斗,输了就是输了,何况绿竹还是与向问天二人合击岳不群一人,更是三两招即败,再说甚么都是多余。

“绿竹不必多言・・・敢杀我们师门的人,定要将这厮扒皮抽筋!”

不比向问天的悠然旁观,和任我行抢攻已久的岳不群只觉压力越来越大,刀法垂垂难觉得继,非常有磨难言。

矮个刀客亦是眼露恨意,竭力止住咳血,强忍肩膀剧痛,左手紧紧抓住任我行的衣摆,“太师叔,你可要给青松师兄报仇啊・・・”

想逃?哼!

现在的情势已然分歧于刚才的夹攻,而不管何门何派的江湖人在发明不明之人的暗中窥测后,都会下认识的脱手围杀窥测之人,被杀者是咎由自取,算不得以众欺寡,这是不成文的江湖端方。如果方才鬼面锦衣卫命丧在任我行三人的夹攻之下,天然不必多言,任我行三人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但鬼面锦衣卫方才突破三人夹攻时闪现的高强技艺,倒是远胜向问天和绿竹二人,只要任我行能够与之对抗,此时向问天如果再与任我行一同合击对方,不但是对雄霸一方的自家首级任我行的莫须有的质疑,不知不觉间弱了任我行的信心和蔼势,更有能够让对方直接弃战而逃,追之不及。人海茫茫,难以寻觅,此后再报青松和绿竹二人的大仇也就根基无从谈起,反之让任我行独战对方,对便利不会直接逃脱,任我行才有能够在决斗中击败乃至杀死对方。

比起任我行的怡然不屑,本就两招得胜,身受重伤,此时心神荡漾的矮个刀客绿竹倒是受不得言语之激,勉强压在喉头的淤血倒是再也忍不住的喷出,干咳着再次堕入昏倒。

“哼!藏头露尾之辈也敢大言不惭・・・”

岳不群之前硬拼数招的后遗症还需半晌才气稍稍平复,不由开口迟延,“看你们两个年纪相称,却不想还是同门爷孙辈儿,只是武功相差也忒远,那矮个子师兄弟不会是跟师娘学的工夫吧?”

以任我行的灵敏眼力,天然能够看出向问天持剑的右手正在微微颤抖,身形也稍稍生硬,明显内息不稳,必定是在方才的三招硬拼中落入下风,吃了些暗亏,乃至气血震惊。

眼看决斗一开端就进入针锋相对之境,远远旁观的向问天不由悄悄咋舌。身为任我行的贴身亲信,向问天天然对任我行一身高强武功体味极深,算得上是除了任我行本身以外的第二人,而鬼面锦衣卫竟然能够与任我行抢攻不竭,目前为止尚还涓滴不落下风,不由对鬼面锦衣卫的武功之高赞叹不已。

刀剑争鸣不断,杀机森寒的惨白光影闪动,直似北风冷雨骤降!

恶狠狠地凝睇着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岳不群,任我行眼中杀气渐盛,“竟然是朝廷鹰犬,当真手腕了得,想来・・・留守地洞入口的青松已然遭了中间的毒手吧?”

不可,必须得尽快窜改局面!

固然方才骨骼破裂的声音极其纤细,但并不是说矮个刀客的右肩膀伤得不重,实际上倒是岳不群以阴柔暗劲将他的右肩胛骨损毁大半,即使今后伤愈了,右手也定然不如之前矫捷,大大影响发挥武功,矮个刀客的一身出色刀法就此废去三成不足。

口音沙哑干涩,倒是岳不群不想今后见面时被任我行凭着声音认出身份,便用上了温和真气窜改自家的嗓音。这不过是内力高深之人大多都会的一种小手腕,算不上高超。

二人尽皆以攻对攻,招招式式争抢先机。剑招刀法简朴有效,却又狠辣非常,有进无退!

本来向问天还对本身方才在鬼面锦衣卫部下三招得胜而耿耿于怀,非常不平,此时见鬼面锦衣卫刀法招式固然平平无奇,多是江湖上那些传播颇广的浅显货品,但却沉稳狠辣,大气澎湃,威势不凡,几近不输与上乘刀法,而其挥洒的刀芒锋锐绵长,明显内功真气极其精纯浑厚,如此武功成就已是真真远胜本身,不由输得心折口服。

本来,如果纵情发挥自家得心应手的华山剑术,岳不群自傲毫不会这么不堪,但此时扮作见不得光的锦衣卫妙手,手中也是极少打仗的绣春刀,发挥着由剑法触类旁通而来的些许刀法,到底比不得千锤百炼的华山剑法那般随心所欲,跟着比武招式愈多,岳不群天然垂垂感到吃力。

岳不群见此,不由心下一惊,对于任我行的评价再上一层。

此时岳不群已经闪电般与矮个刀客对拼两刀,仗着浑厚沛然的混元真气,硬生生荡开矮个刀客的厚背刀,令其招式大乱,后招难觉得继之时,岳不群趁机与之擦身而过。

如此一来,非论鬼面锦衣卫是真逃还是假逃,甚么诡诈机变都没了发挥的机遇!

初见任我行这个将来的顶级妙手,岳不群现在即使并非最好状况,却仍然跃跃欲试。

方才数息之间,岳不群前后与向问天和矮个刀客过了五招,看似未几,实则招招恃强凌弱,纯粹是以浑厚的混元真气生生崩开对方的刀剑,打乱对方的打击节拍,让二人炉火纯青的合击之术胎死腹中,还顺势重伤了矮个刀客,方才胜利离开对方三人的夹攻之势。

叮・・・叮・・・叮!

岳不群缓缓点头,即使全部面庞都掩在乌黑恶鬼面具之下,貌似藏头露尾之辈,但眼中成心偶然间透露的灼灼精光,凌厉狠辣的气势却让任我行不得不另眼相看,直觉此人绝非那些王谢大派培养出的和温室里的花朵普通的年青豪杰,而是和本身一样身经百战,惯于江湖厮杀的狠辣角色,千万不成小觑,算得上平生劲敌,心中不由杀意更盛。

身经百战,任我行也早就看出对方刀法间那如有若无的别扭之感,此时看着对方虚有其表的冒死之举,倒是嘲笑着也将真气强行灌注剑身,半分不让的对拼不已,毫不让对方有机遇离开本身的剑势范围。

蓦地大喝一声,岳不群刀法尽数舍弃机巧窜改,真气强行灌注之下,绣春刀劲气更加稠密勃然,绝然肆意的大开大合,横扫竖劈,面具下的目光倒是游移不定。

眼看任我行和向问天放弃追击,一边停下来检察矮个刀客的伤势,一边谨慎防备本身,岳不群不由悄悄松了口气,看来阿谁矮个刀客也并非只是任我行的亲信部下那么简朴!

手中长剑平举,任我行既然决计格杀劈面的鬼面锦衣卫,便立时收起外泄的重重杀气,凝神聚力,引而待发。

虽是诘责,但任我行语气却斩钉截铁,明显对于本身的推断非常自傲。

这倒是岳不群心中非常清楚,本身的经脉经不起尽力发作,对于任我行这般善于以势压人的强猛敌手,毫不能堕入被动戍守,不然只会在对方的猛攻硬打中减轻经脉伤势而直至败亡。

如此一来,岳不群也就不必急着逃脱,便冷静运转紫霞神功中的养气法门,调度舒缓经脉的毁伤。

瞬息间三声刀剑交击的刺耳脆响爆开,岳不群已然借力绕过向问天,直扑其身后的矮个刀客,使得随后追击而来的任我行那长虹贯日般的绝然一剑不得不强行窜改方向,不然定然刺穿向问天的心口,因此猛虎下山似的霸道气势不由略微受挫。

妙手相搏,最忌心浮气躁,邪念相扰,任我行能够在脱手之前随心所欲的收拢心神,摒弃仇恨杀意,如此高超的心性涵养当真非同普通,颇显将来绝顶妙手的潜力。

岳不群刚才冲出三人夹攻以后,本来能够直接逃离,但岳不群自认精修华山内功剑术已久,更兼参悟过神照经武学,于武功一道日新月异,今非昔比,很有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的感慨,正缺一个妙手作为试剑石!

缓缓醒来的矮个刀客乍听自家主上此言,不成置信的一愣,却被浑身深切骨髓的伤痛拉回神智,想起师兄弟二人近三十年朝夕相处的浓浓亲情,不由悲从心来,面色惨淡,哄动内伤,连连咳嗽,呕出大口鲜血。

向问天见垂垂气势凝重的任我行和鬼面锦衣卫,一言不发的扛着昏倒的绿竹远远退开,明显不会插手二人的决斗。

深深喘了口气,岳不群只觉经脉微微胀痛,心神亦是很有耗损。

周身真气震惊如沸,矮个刀客只觉五内剧痛,喉咙一甜,嘴角溢血,不由眼露惶恐,恰好身形还是保持着前冲之势,尚还来不及窜改对敌,肩膀处便传来一声咯吱脆响,撕心裂肺的疼痛潮流般涌来,认识不由垂垂恍惚・・・

悄悄心惊这个鬼面锦衣卫的武功之高,任我行随即脚踏连环,从向问天头顶一跃而过,寒光闪动的长剑匹练般直劈岳不群的后背。

任我行向来不是甘于被动戍守之辈,霸道的以攻对攻,摧枯拉朽般击溃对方的招式和信心才是任我行的最爱。长剑劲气勃勃,风雷赫赫间一记大力横扫,荡开当头一刀,任我行乘势抢攻。

不动声色的压下经脉伤势,岳不群倒是身形暴进,刀芒骤显,数丈间隔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至,绣春刀匹练般直劈任我行头顶,竟然毫无征象的抢先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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