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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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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魏忠贤翻开城门,行了一礼,说道:“君上,陈滨可不是甚么好鸟,武乡侯企图谋反时,这小子在背后但是很主动的驰驱联络其他世卿贵族,罪该万死!”

魏忠贤也说道:“按照线报,陈瑄家中藏了很多金票金饰,如果他出逃的话,所带产业很多,必定很轻易就会被发明。”

那些被砍的三魂丢了七魄的残存私兵更是亡魂大冒,哭爹喊娘的撒开脚丫子逃窜,只想着离这些骑着骏马刀尖还在滴血的催命鬼们远一些。

这些马队的狠辣凶悍他但是亲眼目睹,杀人不眨眼啊,一刀一小我头,太可骇了!

陈滨听着声音感觉不太对,这守城门的是他的头号亲信,非常的熟谙,城头上说话的此人声音听起来倒是那么的陌生。

可陈滨千万没有想到,之前想要断掉陈政后路的这一行动却变成了断掉了本身的后路,眼看着追兵将近,更是有些悔怨莫及。

陈瑄持续收到这两条动静以后,老泪纵横,长叹一声,骂道:“滨儿误我啊!滨儿误我啊!”

只是可惜了一个儿子,但陈瑄毕竟只是肉痛半晌,因为他不止有一个儿子,子嗣浩繁,今后仍然会香火富强。

“君上,那条密道中没有陈瑄的踪迹。”魏忠贤带着一种绣衣卫呈现在陈政的面前,照实禀告道。

“不,你还是假装被骗吧,不然那里能引出那只老狐狸。”陈政笑了笑。

“嗯,绣衣卫尽数乔装成百姓,漫衍在全城各处。”陈政嘴角闪现一抹弧度,淡淡笑道:“老狐狸喜好玩瞒天过海,寡人就来一个欲擒故纵。”

“想进城,能够啊,飞出去呗!”这时,城头上暴露了一个脑袋,大声笑道。

陈滨听着身后山呼海啸普通的喊声,转头一看,却见陈政和身边的白袍将军并肩骑行,身后跟着浩浩大荡几近没有甚么耗损的三百马队,面如土色,差点都将近吓得尿出来。

就算没法活捉,当场将其诛杀,事情也不会落了个现在这类境地。

陈滨闻言,赶紧承诺,“君上放心,罪臣必然大义灭亲,争夺亲手抓住陈瑄!”

魏忠贤的绣衣卫早已经晓得了武乡侯陈瑄等一众世卿贵族聚众谋反的事情,因此从一开端在陈政的号令之下就早做好了安排。

退路已断,陈滨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政纵马逼近。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陈滨身边的一众被吓惨的亲兵凄声干嚎,恨不得当即飞进城中去。

陈政摇了点头,陈庆之和魏忠贤两人说的不错,阿谁老匹夫想要逃脱的话,必定会带很多的东西,只要用心去追,应当能追的上。

但陈瑄活了这么大的年龄,早就没了年青时候的那种孤注一掷,他很清楚做这件事情的风险,因此从一开端就做好了两手筹办。

陈政冲着魏忠贤微微一点头,亲信就是亲信,一个眼神就晓得该如何共同演戏。

到了下中午分,城内局势已经根基安宁下来,氛围中满盈着浓烈的血腥味,到处都是横陈的尸身,坊间的百姓纷繁闭门锁窗,躲在家中瑟瑟颤栗,不敢去街上瞎漫步。

本来这一次的另立新君是一环扣一扣,打算松散,容不得呈现半点不对,否定的话就会全局崩盘。

是以在得知陈政带领三百马队进城以后,武乡侯陈瑄已经做好了筹算,大要上让剩下的私兵死守侯府,实际上却带着几个亲信和统统积储从暗道悄悄逃脱,再乔装易容暗藏在城中,最后再寻机出城。

陈政冷哼一声,反问道:“你感觉本身另有资格跟寡人还价还价?”

那些世卿贵族绝大部分都被活捉,五花大绑如同牲口全都关进了天牢当中。

魏忠贤说道:“君上,干脆直接杀了,城门早尽数把握在手,武乡侯等人不过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活捉是迟早的事情。”

就在那校场之上,周牧将这几位企图煽动士卒叛变的将领来了个“五马分尸”之刑,可谓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那三百马队把那两千私兵砍得的是人头滚滚,战意正浓,每小我都想着再多砍几小我头,好积累军功,眼看着这些乌合之众四散奔逃,恰是收割人头的大好机会,在接到陈庆之的号令后,都很有些不舍。

陈瑄一逃,城内的世卿贵族群龙无首,顿时堕入了一片混乱当中,加上周牧已完整肃除了军队中的祸端,随即解除三千甲士入城,帮手陈庆之平叛。

如果事成便最好不过,立陈兴之子为新任国君,他名为监国摄政,实际上倒是将南周一国尽握手中,获得的好处天然不必多说。

陈庆之仅仅是思考半晌便反应了过来,“君上高见,卑职差点被骗了。”

像这类老狐狸的设法,不能以常理推断。

“这还差未几,既然如此,临时先留你一条性命。”

竟是陈政身边的寺人,也就是现在的大内总管兼绣衣卫批示使的魏忠贤。

本来武乡侯陈瑄在本日上午便已经节制住了城门,为保活捉陈政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便让陈滨在行动之时同时紧闭城门,为的就是禁止陈政突围朝城中逃去。

当那三百马队呈现,刹时将两千私兵给砍杀的屁滚尿流以后,武乡侯陈瑄很快就获得了动静,顿时面如死灰。

“被迫为之?”陈政眯眼嘲笑道。

陈滨昂首凝神望去,终究看清了城头那人的面孔。

一众马队纷繁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城门奔去,同时口中大喊:“活捉陈瑄老儿!”

不过,人一旦老了,就会特别的怕死,陈瑄也不例外。

陈庆之一拱手,应道:“末将服从!”

陈政笑道:“看来阿谁老匹夫连亲生儿子都瞒了一手啊!”

“真的?”陈滨闻言,先是犹疑半晌,接着欣喜昂首问道。

“君...君上....饶命!”陈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俱流,哭喊道:“君上,都是我父亲的主张,我也是被迫为之,还请开恩,饶命啊!”

“是啊是啊,君上明察,我这类怯懦之人,哪敢谋逆造反啊!”陈滨叩首不止。

武乡侯府门前,环境尤其惨烈,到处都是倒毙的私兵尸身,血流成河。

还不等陈滨反应过来,只觉面前一黑,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落在了身前脚下。

陈滨是这个打算中最首要的一环,但陈瑄如何都没有推测,两千私兵以逸待劳,人数占着上风,竟然也没能活捉陈政。

“天然是想要!”众马队轰笑一声,纷繁应道。

“那还愣着做甚么?”陈庆之骂道。

“寡人猜想,陈瑄老匹夫应当还没有出城,十有八九还是藏匿在城中某处,毕竟最伤害的处所才是最安然的处所,他应当很乐意看到大堆人马出城去追击搜捕。”陈政缓缓道。

“卑职明白了。”陈庆之的嘴角也闪现一抹笑意,说道:“卑职这就带领统统马队,以搜捕武乡侯之名大张旗鼓出城。”

果不其然,军中那边的探子来报,那几位之前窦岳的亲信将领刚一混进虎帐,还没来得及做甚么事情,便被周牧逮住。

“完了!”陈滨寂然坐倒,晓得局势已去。

这颗头颅的仆人不是他那头号亲信还能是谁?

“等等!”陈政摆了摆手,问道:“传闻武乡侯家中有很多的密道暗室,你如果能识时务帮手活捉你的父亲,那么赦免罪恶一事也不是不成以。”

“不成能的,不成能!如果父亲要出逃的话,必定会挑选这条密道的!”陈滨绝望的跪倒在地。

数百人齐声大喊,再加上蹄声滚滚,阵容尤其骇人。

可一旦事败,只会落个身败名裂的结局,终究绝逃不过一个死字,这便是做大事者需求接受的代价。

因此他早在多年前就偷偷在府中发掘逃生暗道,值钱的物件全都换成了轻易照顾的金票金饰,因此常日里陈瑄看起来糊口简朴,不喜浪费华侈,实际上却如同守财奴普通将平生所攒下的积储偷偷藏匿好。

如果不舒展城门的话,也许他现在已经逃进了城中。

“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擒了陈瑄老儿,可比你们一人砍下十小我头的功绩还要大,当真是一群蠢猪!如许的泼天功绩你们不想要?”陈庆之怒喝了一声,骂道。

有了这些财帛,即使落空了侯爷之位和权力,但富甲一方却绰绰不足,三代以内都可过上充足安闲的糊口。

“君上,武乡侯决计逃不远,卑职愿带兵去追。”陈庆之主动请缨。

幸亏城门就在面前,只要能逃进城去,性命可临时无忧。

但是老匹夫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年龄,就算慌不择路也没有这么笨拙,在这个紧急风头出城,几近划一于自投坎阱。

绣衣卫尽出,加上御林军的共同,从城中拿下一个小小的城门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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