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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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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的人?”沈妱皱着眉头,“那府上的三位公子,仿佛没人叫崔詹吧?”

次日往蒋阿姨那边走了一遭,提起秦霓的婚事,继而论及蒋蓁,稍作刺探后,蒋阿姨倒是照实的说了。当初那桩婚事是由宁远侯府提起的,崔澈是乐阳长公主嫡出的次子,操行面貌都是上佳,蒋文英内心也有攀亲的意义,便说定了。

徐琰喝了半碗入腹,只觉浑身舒泰,方才的那点烦恼纠结便不值一提。忍不住拦过沈妱,让她坐在膝盖上,便又伸手掌帮她渐渐的按摩这腰背,“技术真不错,想每天都喝如何办?”

“额……还没。”沈妱赶紧否定,“只是闲着无趣,就出来逛逛,趁便送一碗解暑汤给殿下。”

瓷碗四周满是碎冰,这会儿冰块半融,碗里的汤却恰是清冷。

“你来了。”徐琰回过神,低头瞧着她神采无异,往外头一瞧,除了石楠在内里等待以外,不见其他踪迹,不由一笑道:“都好了?”

徐琰沉吟了半晌,霖霖的雨声里,思路俄然清楚了起来,“当初蒋家跟宁远侯府订婚的时候,是谁提的主张?”

“他的崔姓是宁远侯赐的。”徐琰俄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蒋文英的女儿,你阿谁甚么表姐,是不是要嫁进宁远侯府去?”

这个动机让徐琰微微一惊,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喝茶察看,等崔詹论述结束了,便随口道:“本王晓得了,你退下吧。”

第一目睹到崔詹,徐琰便感觉这小我浑身透着古怪。

沈妱心知本身猜得不错,便又续道:“外祖母您是看着我娘亲长大的,她在去庐陵之前,莫非曾跟皇后娘娘有过节么?”

她成心偶然的看着孟老夫人的神采,便见白叟家公然面色微变。

倒像是……顶着一张假的脸庞一样。

“崔詹?”沈妱轻声念了出来,平平无奇的名字,如何却叫徐琰心烦意乱呢?

——蒋蓁最不喜好勾心斗角的事情,当初听了要嫁进宁远侯府那样的人家时就已经老迈的不乐意,如果这婚事背后另有甚么,那不是更让人头疼了?

端王府中,徐琰坐在紫檀翘头大案以后,正在愣愣的入迷。崔詹的那张脸在面前晃来晃去,他感觉那里有些熟谙,但是清楚又恍惚得很,只是那嘴角腮边略微扭曲的姿势,叫贰内心越来越感觉难受——

徐琰勾了勾唇角,随便挑了个题目,崔詹便仰开端来渐渐答复。

雨天里出门的人少,孟家的两位娘舅现在都是在家赋闲,更是没多少访客来,府门前清净得很。

“哦,蓁表姐呀。”沈妱点头,“她跟崔澈的婚事是前年就定下的,本年十月里结婚。那天去外祖家的时候,听她们闲谈,秦霓下个月也要嫁给崔衍了,只是为人后妻,何况秦雄又背着罪名放逐,不会大张旗鼓罢了。”

“说不好,你先问问这个,如有事情,我会去找蒋文英。”

回到府里将这事儿跟徐琰一说,徐琰便嘲笑道:“果然如此。”

徐琰状若随便,“昨日有一份卷宗送到了本王的案头,有些处所跟你相干,以是特来扣问。”

“殿下但请叮咛,下官必知无不言。”崔詹跪在地上,伏低身材。

“殿下也查不到么?”

崔詹依命而退。

这个动机再次冒出来的时候,连徐琰都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

“那我明天就去!”沈妱不敢担搁。

按理秦雄那样触及军兵的罪臣,一旦开罪放逐,极少能有东山复兴的机遇,平常人也会顾忌一些。宁远侯府有个乐阳长公主坐镇,即便能够有霍太傅为这个外孙女说清,也一定扛不住,可他们竟然还肯收秦霓入府,倒是件怪事。

案上有宣纸摊开,上头的笔迹龙飞凤舞,纵横交叉的杂成一团,像是在心机极度混乱时写下来的。中间的墨迹早已堆叠难辨,沈妱往四周细看,才发明上面写的是“崔詹”二字。

“嗯,牵涉了很多首要的事情,身份却不很明朗。”

“之前是之前,现在才晓得,给殿下做这些的时候很欢畅。”沈妱又将瓷碗凑到他的唇边,“以是殿下必须喝得干清干净,半点都不准剩下!”

“目下还没查到。他是宁远侯府的人,查探时的行动不能太大,免得打草惊蛇。”

剩下个沈妱与孟老夫人伶仃相对,便提起了本日前来的目标,“前阵子我进宫去,在御花圃里遇见皇后娘娘,她说了好些奇特的话,像是用心针对我娘亲似的。”

孟老夫人大抵没推测沈妱竟然会雨天拜访,听得动静时,赶紧叫人把沈妱请进了暖阁。没一会儿,大舅母田氏听着信儿也过来了,不过二舅母陆氏并不在,传闻是今儿夙起就被文忠侯府的人节拍了,沈妱也没放在心上。

“崔家肯要秦霓?”徐琰皱眉。

“你的技术么?”徐琰的目光扫向桌上那张早已被墨汁染得乱七八糟的宣纸,顺手拿起来揉做一团,扔到篓子里去了。继而牵着沈妱的手走到桌边,揭开那食盒,里头的缠枝百合瓷碗里,公然有一碗荷叶雪梨汤。

垂垂的外头天气阴沉下来,像是要下雨的模样,徐琰便带着沈妱到王府背面的静思亭去赏雨。只是雨景再美,崔詹的那张脸却还是会不时的掠过心头,扰得徐琰不堪其烦。

魏王却有些怔忪,仿佛是在回味徐琰刚才那句话,怔怔的坐了好半天,待回过神要叮咛送客时,徐琰却早已走得没影儿了。

他穿得并不起眼,是贩子间常见的青绸长衫,头发簪在顶心,微微弓着腰,是非常恭敬的姿势。问安的时候也是十平八稳的,不疾不徐、透着惶恐,跟常见的七八品小官吏没甚么分歧。

徐琰便将目光投向魏王,“这位崔詹出身不明,刑部那边立卷宗时没找到他的动静,他既然是在你手底下做事,你这里可有甚么能弥补的?”

沈妱对局势的体味毕竟有限,瞧着霍家那样横行霸道,只当是霍太傅本领很大,便撇了撇嘴,“可不是么。”

沈妱吊在他的脖颈上,也迷恋如许的密切。

沈妱见他偶尔皱眉,便想起那张乱七八糟的宣纸来,“阿谁崔詹,让殿下很头疼么?”

徐琰公然依言喝完了,屋子里没有旁人在,娇妻在怀的时候,老是忍不住的想靠近。吻着唇瓣,摩挲着脸颊,哪怕为了她的身子要强压欲念,如许的厮磨靠近已经让民气笙摇摆。

不是没有见过各种奇特的模样,这些年来往漠北之间,他见过残臂断手的男人,也见过一些生得怪模怪样的人,但是没有一小我,像崔詹如许,明显长得浅显,却总叫人感觉奇特。

还真是风趣。

蒲月二十的那天,都城下起了细雨。沈妱疗养了多日以后,身材早已规复如初,因韩政那边看了书单还没动静送过来,她这里闲着没事做,挂念着这些天始终悬在心头的疑云,便叫人备了车马,往孟家去了。

迷惑的摇了点头,沈妱咬着唇看他,“这桩婚事,不会有猫腻吧?”

但是他的脊背却不自发的挺得笔挺,仿佛被巨石压弯的竹竿,储藏着强韧的力道,一有机会便可高山而起。

“果然?”沈妱停动手中的筷箸,“殿下早就猜到了?”

“崔詹是朝廷在册的官吏,如果连吏部那边都没有,我哪能找到。”魏王干笑。

“那我就每天给殿下洗手做汤。”

案头摞着一些兵法和各处递来的文书,沈妱见徐琰入迷思虑,也不去打搅。见着那磨好的墨汁和砚台镇纸,内心俄然窜出个年初,因而偷偷一笑,将手里的提梁食盒放在中间的矮几上,转到案后,想要娶一张素笺形貌。

“这个……”沈妱皱眉想了想,当时就记得是蒋阿姨奉告了她这个动静,说是蒋文英已经跟宁远侯爷说定了,两家里都情愿,至因而谁先提起的,她倒是不清楚。

徐琰也不穷追,只点头叹了口气,状若偶然,“虽是个小官吏,倒是个费事的人。”说罢便起家拜别,也不再跟魏王多言。

沈妱走出来的时候,徐琰就对着背后的书架发楞,她的脚步不轻不重,徐琰却仿佛全未发觉。

徐琰听着高兴,忍不住在她脸上蹭蹭,“之前不是不喜好这些么?”

徐琰眼角余光扫向魏王,便见他脸上显而易见的闪过讨厌。但是魏王还是甚么都没有说,他必定晓得有人叛变了他,乃至晓得那小我能够是崔詹,但他还是留着崔詹在府里,半个字都没有多讲。

徐琰便点了点头,沉吟半晌,也没多说。

仿佛……那张脸并不是他本身的!

闲坐着说了会儿家常,田氏是夺目的人,晓得沈妱不会无缘无端的雨天拜访,瞧着没本身甚么事情,就带着人先走了。

徐琰的目光不时扫过,最后还没感觉如何,但是看得久了,却又感觉崔詹这张脸有些奇特。面孔五官与凡人无异,也不算太起眼,但是说话的时候,那脸颊、那嘴角乃至眼角,都不像平常人的脸那样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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