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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易容换貌名金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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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起来到安慕华的府前,那昆仑奴勒马泊车,从车辕上跳了下来,带着一脸虔诚的恭敬之色向着车厢躬身见礼,用较着另有些生涩的汉语禀道:“仆人,已经到安府了。”

摩勒便去马车里拿出一个扁平的锦盒,双手捧着站在少年的身边。

“这……”金蝉子方欲开口,却又有所顾忌似的向四周看了一看。

两人酬酢已毕,安慕华请金蝉子入府。两人并肩走在前面,摩勒手捧锦盒在前面跟从。

将事情交代清楚后,陈祎又问道:“叔父,日前我请你筹办的事物可已备齐?”

那家人看了看面前传闻是权贵朱门才用的起的昆仑奴,又看了看阶下停着的那辆豪华马车,倒也不敢怠慢,说了一声“稍待”以后,回身缓慢地赶去通报。

尽欢而散后,陈祎和云定兴前后告别。

陈保承诺后又有些游移地问道:“小祎,你就这么把配方给了那安家,莫非不怕他们过河拆桥?”

安慕华呵呵笑道:“不敢当,金公子免礼。”

安慕华会心,当即令厅内统统奉养的仆婢尽数退下。

却见金蝉子的满头金发和金色瞳孔都缓缓变成玄色,脸型也变得刚正了一点,仿佛已是另一小我的形象,却不是陈祎又是哪个?

“好说,金公子太客气啦!”安慕华笑呵呵地将锦盒接了过来,随便翻开盒盖看了一眼,脸上神采顿时一变。

摩勒回到车边,伸手将车厢的门翻开,从车里出来一个春秋不过十多岁的少年。这少年身上穿戴一间彩绣光辉、圆领窄袖的胡服,面貌也不似中原人物。他生了一头如太阳般光辉的金发,皮肤白净如玉,面庞俊美得近乎妖异,双目中的瞳孔竟也是金黄之色。

“还未就教金公子到临舍间所为何来?”安慕华看过锦盒中的礼品以后却不放下,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对方一见面便奉上如此重礼,所求之事必定非同小可,他是必然要问明白衡量好以后才敢部下这份礼品的。

到客堂落座看茶以后,金蝉子欠身道:“长辈初度登门,无觉得敬,唯有自家工坊造出的几件小玩意儿尚算别致,聊充薄礼奉上,还望安老爷勿要见弃。”

车厢中传出一个另有些少年稚气的声音,说的倒是字正腔圆的汉语:“摩勒,你且到门上去通报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安慕华顿时瞠目结舌,用见鬼似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金蝉子。

未几时安慕华命人安排好酒宴,请云定兴与陈祎一同退席,安琪儿亦在席间作陪。

“这位便是安老爷了?”那少年抢步上前拱手见礼,“商道后辈金蝉子有礼,冒昧登门,尚乞包涵。”

未几时,有一个安府的家人开门来看,见到门前站着一个身高过丈的昆仑奴,实在吃了一惊,愣了一下才问起对方来意。

陈祎胸有成竹地笑道:“叔父不必多虑,我手头能够拿来赢利的东西很多,这配方不过是用来摸索安家是否是能够深切合作的工具。临时看来,那安慕华虽不乏机谋,却也晓得进退,还算是合格。”

从本日起,陈祎便开端闭门不出,日夜参研修习“金蝉七术”、“维摩诘心经”及“小雷音咒印秘录”。

陈保答道:“已经筹办好了,便安设在城外奥妙购买的一座庄园里。只是小祎你肯定有如许做的需求吗?”

云定兴与安慕华的干系该当是不错,固然陈祎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但安慕华慎重其事地做了先容,他便也收敛了官威与陈祎谈笑风生。比及问了然陈祎的出身,得知他也是世家出身,祖上能够追溯后汉的一代名臣陈寔。自魏晋直至现在,世人皆重家世出身,云定兴本人出身寒微,对世家后辈天然地存了一份神驰,乃至于在面对陈祎是又平增了一份正视。

陈祎叹道:“叔父你晓得我毕竟要到净土寺削发,到时行事不免会有诸多不便之处,以是不得不早做筹办……”

摩勒指了指阶下停着的马车道:“我家仆人讳号金蝉子,乃是西域商贾。现在初到洛阳,传闻安老爷为商界前辈,故此前来拜见,还请代为通报一声。”

少年下车后,叮咛摩勒道:“你先将我筹办的礼品取出来。”

面前的云定兴与陈祎二人,一个是他数年苦心运营才笼络拉拢的一座赖以在洛阳安身的背景,另一个倒是一座他仰仗贩子特有的活络发掘的潜伏代价难以估计的金山,哪一个都不容忽视,当即慎重地为两人做了引见。

半晌以后,安慕华亲身迎了出来,看到门口卓但是立的金发少年时,目中闪过一丝冷傲之色,暗道这少年的仪容气度,竟是涓滴不减色与本身看重的陈祎。

安慕华没有觉醒先祖火神血脉的神力,却在经商一道上极有天赋,以是才气由西域而至洛阳,几近是赤手空拳赚到现在的巨万家私。

锦盒中是六只琉璃酒盏,但质地却不似时下的琉璃器具普通闪现各种色彩,而是如最纯粹的水晶般晶莹剔透,不见一丝正色。安慕华从西域到洛阳经商多年,眼界多么开阔,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质地如此纯洁的琉璃器皿。

陈祎回到本身家中,陈保一家将他迎到室内。不等他们发问,陈祎便将此行的颠末大抵说了一遍,最后对陈保道:“关于和安家合作的事情,还要费事叔父盯着一些。不过我已经和对方说好,我们只出配方,安家卖力出产和运营,叔父你只须隔段时候去收钱和查对账目便好。”

这一年来,陈保已经见地了这族侄表示出的各种不凡之处,深知其年纪虽小,见地却比本身这成年人还高超百倍。他既然如此说了,必是有相称的掌控,用不着本身再杞人忧天。

转眼一月光阴仓促而逝。这一天从洛阳城外驶来一辆金装银饰的富丽马车,拉车的是两匹遍体乌黑的高头大马,坐在车辕上执鞭驾车的倒是一个肤色乌黑、身形剽悍的昆仑奴。

等厅内只剩下安慕华、摩勒和本身后,金蝉子浅笑开口,声音却陡得变了一小我:“小子无状,与安老爷开了个小小的打趣,尚请恕罪。”

席上的四人中,安慕华、云定兴和陈祎一个比一个夺目,安琪儿则飒爽开畅很有豪气,一场酒宴其乐融融。

陈祎宿世曾因“职业需求”而扮作各种身份出入分歧的场合,在待人接物上实是纯熟到家。在面对云定兴时侃侃而谈,几句不着陈迹的吹嘘将老于油滑的云定兴心花大放,很快便将陈祎当作一名忘年之交。

说罢将手一摆,摩勒立时趋步上前,躬身举手将那锦盒奉上。

那被唤作“摩勒”的昆仑奴承诺一声,举步到门前叩打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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