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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宛娘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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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男人即便蜜语甘言有钱有势,说到底却不是甚么好人,宛娘打算着,有朝一日得了安闲,到个民风浑厚的地儿,若能赶上个诚恳本分的男人,嫁了,平和安宁的过此平生,岂不好过跟着梅鹤鸣……

上头的酱色比甲,白衫儿,褪了亵裤,便把两只白嫩小巧的脚,扛在肩上急入了出来……宛娘疼的叫了一声……

娘还真犯难了,也没人奉告过她,这个身材到底多大年纪了,当初阿谁卖身契,她慌乱的吃进了肚子里,也没秘闻看,瞧着倒像十七八的,便硬着头皮说了句:“十八。”

宛娘内心一阵膈应,这景象不消说,这四个跟梅鹤鸣定然不太洁净,说不准早就跟了他,却还假模假式的弄过来当幌子,真真令人作呕。

谁知梅鹤鸣又问她:“生辰是甚么时候?”宛娘便垂眸不该声,心话儿她哪儿晓得生日,梅鹤鸣略一想,就明白过来,当初徐明珠说这宛娘是王婆子从人牙子手里买下的,想来不定小时候便被家里卖了,怎会记得生辰八字,之前还不感觉甚么,现在瞧进了他眼里,内心便有些过不得。

“交杯酒?”宛娘内心一阵恶心,亏梅鹤鸣说的出,交杯酒都不知吃了多少轮了,伸手推开他的手,小声道:“我吃不惯酒,恐吃醉了。”

想这宛娘毕竟不是徐明珠之流,若今后她灵巧听话,他倒可替她筹算个悠长主张,便是不会娶进府去,也让她有个安妥的下落。

婆子一听惊诧半晌,扫了眼床榻上的宛娘,心道这妇人倒是个有运道的,想爷现在都二十八了,虽前头娶了个门当户对的世族蜜斯为妻,不想才过门一年就去了,竟是个没福分的,这些年府里是纳进很多侍妾,可也没见生下个一男半女,外头野路上的女人虽多,可爷这里不发话,哪个也不敢留爷的种,爷的脾气,不点头应了,便是暗里留了也留不住,也不是没有先例,前些年有个为了让爷纳进府去,私里怀了身子,五个月的时候被爷晓得了,生惯了药活活打了下来,命都差点丢了。

见屋里没了旁人,梅鹤鸣这才搂她在怀里哄道:“原是我的不是了,他们四个不过使唤的丫头,常日里唱曲儿取个乐罢了,你莫在乎,若不喜,明儿另换四个来便是了。”

宛娘一开端没觉甚么,垂垂的身子炎热上来,便知梅鹤鸣指不定给她吃的甚么淫药,却不想这男人为了本身痛快,竟然使如许的手腕,遂不想他快意,硬是咬着唇忍着,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快意团花的炕褥子,根根指骨节都白了,死咬着唇就是不吭一声……

这宛娘倒是头一个不消服这避子汤的,婆子公开里揣摩,今后要谨慎着服侍这位,虽说是个乡野孀妇,说不准就母凭子贵了。

至窗外翻了鱼肚白,才纵情放过宛娘,宛娘早已脱力的晕了畴昔,人虽晕了畴昔,浑身却还不由自主轻颤着,一身的细皮白肉泛着点点红晕,倒是更加添了多少艳色,一排细细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重新至尾都没吭一声出来,虽如此,却更加惹人顾恤,倒让久惯风月的梅鹤鸣心软起来。

宛娘哪想他如此浮浪,这屋里可不另有四个丫头呢,却急起来,用了几分力量推开他,坐到另一边。

宛娘咬着唇不说话,内心说美意?这天下有美意给人吃□的吗?宛娘现在身上还没甚么力量,不过却没上两回那样酸疼难忍,不过谁晓得这药吃多了,会不会有副感化,这男人如果每次都用,本身今后如何死都不晓得。

却不知这宛娘倒是个自珍自重的妇人,又一想,她本不是风月场里的人,虽现在守了寡,也算个良家妇人,放不开些也是有的,且如许的宛娘,娇媚中生出一股端庄,看的梅鹤鸣内心更是痒痒的不可,恨不得这就按在炕上好好乐一乐。

梅鹤鸣倒是微微一愣,虽说现在欢乐宛娘,说白了,一是图个新奇,二一个,这宛娘却生就一副天生*的身子,那帐中*的美处不敷为人道,虽她没有院里那些女子的风月手腕,却自有说不出的好处,现在恰是新奇,梅鹤鸣怎舍得丢开手去,虽说看的比徐明珠等要上心些,也总不过一个取乐的女子罢了,没当甚么。

梅鹤鸣本是美意,哪想宛娘是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性子,倒像他又强了她一样,脾气上来,那还会由着她,大肆折腾起来……

细心打量了宛娘半晌道:“爷是八月初三的生辰,今后这一日,你和爷一起做生日就是了,跟着爷好好过日子,爷必定疼你怜你……”一边说,一边搂着宛娘好生温存一阵。

梅鹤鸣不由笑了,伸手在宛娘腰间揉了一把:“我的亲亲,这是吃味了,她们哪比得你,我的宛娘现在是爷的心肝儿呢,爷一时一会儿都放不下,这会儿没人了,可让爷好生利落一场才是……”就着宛娘的手,吃了一盏酒下去,伸手把宛娘抱到炕上,按住身子,急巴巴的扯开宛娘腰间的裙带。

宛娘就觉仿佛有甚么东西从梅鹤鸣嘴里送过来,她刚一警省,已经顺着喉咙咽了下去,宛娘唬的展开眼,喘着气问他:“你,你喂我吃的甚么?”梅鹤鸣亲了她几下:“你这身子刚破,恐禁不住,吃了这个便不疼了……”说着去亲宛娘胸前一对嫩乳儿尖尖……

便挥挥手道:“这里不消你们服侍了,下去吧!”四个丫头虽蹲身施礼退了出去,一个个眉眼含情,都瞄着梅鹤鸣,仿似大有情义。

梅鹤鸣也真没遇过宛娘如许的女子,即便府里的侍妾,见了他,哪个不是打叠起万种风情恨不得他多留一晚,便是他死了的原配夫人,端庄世族里出来的蜜斯,几次过来也是由着他折腾,偏这宛娘事事要跟他拧着,亲她的小嘴儿都要强着,却更勾起梅鹤鸣的兴趣来,低笑一声,捏住她挺翘的小鼻子,宛娘撑不住,一张嘴他便亲了个健壮……

梅鹤鸣被宛娘搅了好兴趣,神采不觉阴下来,沉沉望着宛娘,宛娘内心怕他的手腕,晓得本身触怒了他,可即便不得已跟了他,宛娘也有最根基的底线,她捂着跳的短促的心,站起来,蹲身一礼道:“宛娘虽跟了公子,到底是个平常妇人,天然不比公子常在那院中行走收支,近身服侍的都是知情见机儿能歌善舞的女子,宛娘只知针线灶房的粗活计,本不堪服侍公子,何如公子下爱汲引,倘若公子至心顾恤宛娘,且忍耐宛娘几日,若公子不耐烦,丢开手便去旁处吧!”

这男人枕边的话怎做的准,不晓得跟多少人说了个遍,现在是没烦厌呢,天然千好万好,今后还不知如何,信他才怪。

梅鹤鸣低笑一声道:“这是你白日吃过的梅子酒,吃得几盏下去,不过为体味解暑气,哪能吃醉,便是醉了又有甚么,爷就爱宛娘醉里的风情……”说着,本身吃了半盏酒,凑到宛娘嘴边上,就要以嘴哺之……

宛娘内心不由冷哼,就是换了四十个来,还不一样便宜了他,这男人的确就是个色鬼,真怕他又来吃酒喂她,宛娘自发的拿起酒盏,倒了一盏酒递到梅鹤鸣手里道:“宛娘是贫民家出身,身边不惯人服侍,再说,想来她们是公子的人,如何措置由着公子哪有发落的事理。”

一想到他这张嘴不知亲过多少人,宛娘就觉恶心的不可,无法却避不开,梅鹤鸣的力量颇大,且霸道惯了,哪会容得她抵挡。

梅鹤鸣晓得宛娘破瓜不久,那里经得住他连着折腾,那一张小脸都白了,眼睛紧紧闭着,明显白白是怕了他的手腕,梅鹤鸣不由怜意大起,去腰间摸出快意荷包里的一粒物事,噙在嘴里,凑畴昔亲宛娘的小嘴……

想到此处,宛娘软着声音道:“公子应我今后不消此药可好?”可贵宛娘低声细语,梅鹤鸣也早有此意,这药虽好用,长了结伤身,他现在正奇怪宛娘,天然不舍,便亲了她一口道:“我应你,今后不消此药便是,现在你是我的人,不必跟旁人一样称呼,唤我一声相公抑或老爷都可,公子不过是旁人的尊称,现在我可都二十八了,还未询宛娘当今几?”

梅鹤鸣起家,让婆子出去服侍着两人洗濯过后,抱着宛娘进了里间,刚放到床榻之上,婆子出去询:“可用避子汤,白日便没用?如有了……”婆子没说完,梅鹤鸣摆摆手道:“不必,有便有了,爷现在这膝下正没个秉承。”

宛娘忽觉,这男人有那么多女人也不是没事理,除了有财有势以外,这男人也会蜜语甘言这一套,虽是床帐枕边之语,女人却多信这些,可惜宛娘不信。

梅鹤鸣扫了床帐一眼,挑挑眉,挥挥手让婆子下去,钻进帐子里,搂着宛娘笑道:“醒了……”点点她的翘鼻:“你呀!怎就生了如许一本性子,阿谁药原是我的美意,倒是更让你受了这一番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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