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都听见了,姐姐
见着自家蜜斯从录房出来,四月和陈叔仓猝迎上去。
高旭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人家早就被萧家的人带归去了。”
温枳点点头,翻看动手中的胭脂盒子,“这不是比来出的,上面打着烙印,应是一个月前的,瞧着内里一点都没有耗损,应不是随身之物。”
俄然“喵呜”一声,一只猫墙上窜下来,吓得温枳差点跳脚。
“是!”陈叔当下施礼分开。
“蜜斯没事吧?”
是以,温枳不成能袖手旁观。
“萧长陵来了?”温枳问。
他一声姐姐,温枳只感觉浑身汗毛都根根立起。
“此物为胭脂楼所出,万一刘掌柜见过凶手呢?”高旭瞧着微白的面色,“少店主别严峻,只是将统统能够涉案的职员,一一传唤到府衙问话,没有别的意义。”
四月满脸忿忿。
“胭脂楼有题目,他们怕我会扳连萧家。”温枳还不晓得,那些人的本性,“一帮趋利避害的小人!”
半晌,温枳又道,“我能见见刘掌柜吗?”
“明天夜里,城外出了一桩命案,这东西落在死者的身侧,以是我们就把胭脂楼的刘掌柜请了过来,为了再三鉴定真假,这才劳烦少店主也跟着走一趟。”高旭解释。
“岂有此理!”四月气得顿脚。
如果随身之物,必然是平常所用,内里的脂膏必然有所耗损。
温枳呼吸一窒,“你如何在这?”
“话是这么说,但没有肯定此事与他无关之前,临时不能放他归去。”高旭收起了胭脂盒。
温枳进了府衙的录房,四月被挡在了外头。
温枳心头格登一声,明显认识到了事情不对,这可不像是平常的扣问,只怕是他们还把握了别的甚么证据,以是……
温枳施礼,“称呼罢了,官爷自便。”
温枳伸手拿起,细心的考证,厥后慎慎的点头,“是!”
温枳顿觉掌内心的盒子分外烫手,“杀、杀人?这与刘掌柜有甚么干系?”
“那还是叫您少店主吧!”温家就这么一个女人,此前也都是这么叫喊的,“我叫高旭,是府衙的捕头,把您和萧女人请过来,是因为这个。”
提及来,刘掌柜对温枳有恩,当初马车失控,是刘掌柜搏命冲上来抱住了她,成果被马蹄踩断了腿,至此落下了瘸腿的弊端。
“不能!”高旭点头,一口回绝。
温枳有些难堪,“能不能临时不要告诉刘掌柜的家里?刘掌柜的母切身子不大好,受不得刺激。”
温枳:“……”
“蜜斯?”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胭脂盒。
高旭开口,“以是,这的确是胭脂楼的?”
“我是该尊一声新夫人还是温少店主?”来的是方才的捕头,前面跟着一人,是手拿笔簿的文书。
“对了,萧姿……”温枳忙问。
“胭脂楼的?”温枳一怔,“这是如何了?”
温枳点头,“陈叔,烦劳去问一问,胭脂楼到底出了甚么事?”
“一个月前的?”高旭伸手接过,果然见着盒子底部有戳印。
温枳忙道,“刘掌柜那边,应当有买胭脂的名录,只要官爷细查,想来会供应一些线索,至于刘掌柜,他夙来温厚诚恳,定然与此事无关。”
四月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方才新姑……那人进了府衙,直接把萧家的人带走了,问都没问您一句,实在是太气人。”
高旭一愣,转而会心的点头,“好!”
以是,她不算萧家的人。
却听得始作俑者竟笑出声,渐渐悠悠的从转角走出,吊儿郎当的模样,实足一纨绔,“背后说萧家的好话,我可都闻声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