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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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钏儿瞅了几眼,忙道:“可不是,安然提着灯,背面是爷呢。”

柴世延有些不耐推开她:“你歇着吧,爷另有事。”说着抽身便走,到了门边儿上,忽地转头瞧了她一眼道:“柴府不是你那院中,既进了府,便要收敛脾气,持重稳妥,如有甚肮脏传爷耳里,需知爷手腕。”

阮二一双色眼董二姐身上打量一遭,呵呵笑了两声道:“几日不见瞧着二姐肥胖了些,穿了这件湘妃色衣裳,更加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倒添了几分荏弱之姿,都雅是都雅,就不知禁不由我们柴大爷,我可事前知会你一声儿,别瞧我们柴大爷生了一张姣美面庞,那底动手腕使唤出来可不普通,别转头折腾狠了,可不让民气疼慌,依着我,倒不如莫攀阿谁高儿,略低些瞅瞅,跟了你家阮二爷吧!”

想院中,日日吃酒弹唱好不热烈,现在这冷月寒窗孤枕难眠,却甚么时候是个头,陈玉娘也不待见她,头一回敬茶,也只淡淡与她说了两句场面话儿,不咸不淡,常日她去存候,也推说身上不好,让她归去歇着,一来二去她便也不去上房了,只她这个小院,就一个丫头两个婆子,常日无事就廊下做针线,与她们有甚话说,是沉闷非常。

贾有德听了,不怀美意瞥了眼阮小二道:“二姐莫错了主张,你家阮二爷倒是惜香怜玉,只那□物事不跟劲儿,转头弄你上不来下不去,可贵一个利落,岂不难受用,怪道姓阮,倒是搭配正刚好。”

虽吃了些暗亏,这周养性倒是个靠谱,没多少日子,便勾了柴世延来,老鸨子唤她去席上弹唱服侍,她自是欢乐不堪,忙着打扮打扮安妥,抱着琵琶去了,弹唱一曲。

董二姐听了眼睛一亮,忙抬手理了理云鬓,想着一会儿见了柴世延,如何如何说来,内心想着,忽见眼瞅到跟前了,安然忽转了个身,瞧着要往书房院去。

董二姐夙愿得偿,欢天喜地进了柴府,不想自她出去,倒冷了下来,柴世延只进她房里数得着几次,便脚步罕至,连个影儿都不见了,一两日她还挨得,这一月两月畴昔,她怎受住。

这董二姐被周养性入捣怕了,待脱了衣裳,瞧见柴世延那□之物,见比周养性粗长几分,便有些怯怯之色,倒不知她如许色彩入了柴世延眼去,见她一副怕怕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惜香怜玉心来。

一边宽衣,一边偷瞄着他神采,见今儿神采还算好,便大着胆量道:“爷不来瞧奴,奴连个说话儿人都没有,这院里冷冷僻清,竟似冰窖普通,奴心知大娘不待见奴,上赶着去了,面儿都不见,便让奴返来,前些日子,奴寻了大娘脚样儿,熬夜与大娘做了一双鞋送去,谁知过不几日,便见穿秋竹那丫头脚上,想是大娘嫌奴笨拙,瞧不上奴针指活计,这才赏了丫头,奴自是不敢有怨。”

柴世延见她生白净很有姿色,早动了心机,这会儿又见她脚也巧,便合意,当夜宿她房里,联袂入账。

贾有德一句话说席上人都笑了起来,便是董二姐几个粉头,不敢大笑也掩着嘴儿,阮小二自落生身子便不大结实,刚成年,便四下嫖赌混闹,十六时与他家后街妇人勾上,趁着那妇人男人出门,从后墙跳了出来,却不知早被左邻右舍瞧破构造,偷奉告了这家男人,今儿设套,就为了捉奸呢。

先头他另有些恼,现在却不当事了,旁人说甚么也只当个耳旁风,只要酒有乐子就成,是个看似夺目,实则胡涂荒唐后辈。

周养性悄悄打量柴世延,见他一双眼,成心偶然落董二姐身上,便知成心了,遂跟董二姐笑道:“哥但是稀客,常日多城西李娇儿家里耍乐,是我与他说,你这里旁人还罢,唯独一个董二姐,倒是个有貌有情可儿儿,又习一手好弹唱,才硬把他拽了来,正该着二姐亲手递一盏酒才是。”

只得日日角门哪儿倚门望着柴世延影儿,可望来望去也没瞥见,扫听他与那高家浪,荡孀妇勾上,董二姐内心一阵酸苦,本身此人还未当几日,便成了旧人,暗想着,如何使个手腕把爷勾身边,若得个一子半女也便不愁了。

旁侧阮二与贾有德陪席,听周养性话音儿便知要拉拢董二姐跟柴世延功德,他两个正巧得便宜酒吃,哪有不帮着理儿。

正想着,便见远远那边仿似安然提着灯过来了,她揉了揉眼,问身边小丫头钏儿:“你瞧那但是安然?”

董二姐好轻易等来柴世延,那里肯就此放过,几步畴昔,袅婷婷福了下去:“爷万福,既来了,怎连院都不进,但是上回奴服侍那里不周,内心愤恨了奴不成。”

他进了妇人房里,两人刚脱了衣裳,那男人便领着一帮人,手里拿着大棒子闯了出去,他唬不可,提上裤子就要从窗户跳出去,何如被那男人拖住了脚,一棍子打下来,正打他□,几乎儿成了废料。

作者有话要说:

先头另有些怕,后垂垂得了真趣,心说怪道那些婊,子都心心念着柴大爷,不似周养性那般一味胡乱发狠,干起事来恨不得弄死人,柴世延倒是比旁男人强远了,深切浅出,入捣董二姐一声声浪,叫,嘴里叫着:“亲哥哥,亲爷爷,且饶了奴家吧……”胡乱不知如何了。

说柴世延周养性两个笑不可,开口道:“这个法好,正巧我二人做其中人与你两个裁度裁度,瞧瞧到底谁短长。”

与她嬉笑打趣道:“二姐也是久厉风月,这物事也不知经了多少,怎现在还如许惊骇,倒让爷希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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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听了,神采略沉了沉,阴晴不定盯着她瞧,瞧董二姐心下发虚,不觉有些忐忑,柴世延目光她脸上转了转开口:“还说不敢有怨,这不是怨是甚么,你说这番话是想如何?玉娘是你主子,爷不,府里大小事皆由得她做主,秋竹是她娘家跟来丫头,自来有些面子,常日便玉娘敬爱金饰衣裳,也不知赏下了多少去,你那一双鞋,又算得甚么,爷以往倒不知,你竟是个背后挑衅口舌是非,想来你出去日子短,不知爷端方也是有,此次且饶过你,如有下回,莫怪爷家法服侍。”

董二姐大喜,忙迎了出来,至外间,晓得他已吃过,便让婆子打了洗脚水来,脱鞋褪袜,亲蹲下身子奉侍他洗脚,一边让钏儿进寝室焚香薰被清算伏贴,一时泼了洗脚水出去,先服侍着柴世延半靠床榻之上,她本身去屏风后,洗了身子,重又涂了脂粉,换过一件薄绢裙儿,透纱衫儿,散了头收回来,上榻来,把帐子放下,伸手与柴世延宽衣。

这会儿被贾有德揭了老底,也未见如何,吃了一盏酒下去,道:“他两个天生好命,那器物驴样大,我自是甘拜下风,只你那物件儿强那边,也敢来讽刺你阮二爷,便我再不好,也比你强些,若你非要不信,我倒有个法儿,未若你当一回相公,把你那屁,股门子洗涮洁净,让我入上一回,也好让你见地见地你阮二爷短长。”

说那些粉头再也忍不得,咯咯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周养性与董二姐使了色彩,董二姐知意,忙款款上前递酒,一只手成心偶然提起本身裙儿,暴露弓足三寸。

董二姐定定神,想柴世延毕竟不是周养性,怎会那般要命折腾她,却身子一软挨柴世延怀里道:“奴家自来身子娇弱,妈妈顾恤,常日只让给客人弹唱,便偶尔接一两个,那里有爷这般唬人,瞧着奴好不怕惧,万望爷怜奴身子弱,一会儿轻些才是。”说着话儿已被柴世延按身下。

说着推开她,撩起帐子下地,二姐一瞧他这黑沉沉神采,晓得本身弄巧成拙,忙着下来跪地上,膝行两步抱住柴世延大腿,抽哒哒道:“爷,奴是有口偶然,并不是要怨大娘。”

后虽寻医问药勉强治愈,到底留了个根儿,兼他又不知好生将养,略好些便来院中取乐,虽色大,何如伤了底子,没弄几下便软哒哒一条下来,日子久了,阮小二这个名儿倒叫愈发清脆。

奉侍了周养性一宿,董二姐足歇了半月才缓过来,暗悔不已,怪道他先头老婆没上半年就去了,这厮的确狠如虎狼,哪能得个好,别说另有他阿谁叔叔……

过后思惟若得这么个男人另有甚不敷,按下心机来勾柴世延,变着法儿依顺他,末端柴世延终是应了纳她进门。

既被她拦住,柴世延也不好再往旁处去,又见她云鬓半挽,瞧着本身神采有些战战兢兢,一双妙目中泪光点点,好不委曲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怜意,伸手挽她手:“爷恼你甚么,莫要胡乱猜忌,便去你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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