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手足无措
景子初非常委曲,“夫人,明天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解去了那身烦琐的喜袍,景子初走到床边,看着她睡在大红喜被之上,身上穿戴红色的中衣,衣领微微开了,暴露了内里一条细细的丝带。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呼吸安稳,睡容安宁。
看着她那谨慎翼翼的模样,凤九离噗嗤一笑,“你别听她瞎扯,哪有那么夸大?太医说,他现在还未成形呢。”
封奕却笑道:“这是丧事啊,如何你一脸如丧考妣?”
傅欢跟卫风他们兴趣勃勃地会商着凤九离肚子的娃是男孩还是女孩,管家也是一脸喜气,明显昨日也是累得不可,眼下还是脚下生风普通,立马命人出去报喜。
“你……你说甚么?”她冲动地跳起来,双眸灼灼发亮,有些不成置信道:“你有身了?”
景子初已经懵了,愣了好一会,才坐起家来,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就是想拿他们有感冒化做文章都不可,毕竟他们现在已是名正言顺的伉俪,并且这婚还是天子亲赐。
凤九离眨了眨眼,“我有身了。”
直到月上柳梢,太子府的来宾才相互搀扶着散去,景子初摇摇摆晃地回了新房。
“你没听错,我有身了,大夫说,已经两个月了。”
傅欢嘿嘿一笑,“开打趣开打趣……不过,我妹子真有身了?”
凤九离点头,“还没来得及奉告他。”
第二日,傅欢跟封奕他们早早地就来堵门,却没想到景子初比他们还夙起,看那神采,仿佛是一夜没睡。
景子初磨着牙,“补肾就不必了,你还是开安胎药吧。”
“我有身了。”
凤九离搂住他的脖子,端倪含笑,声音软糯,带着丝丝温情。
她们如何也没想到,景子初他们停顿这么快,昨日刚结婚,眼下凤九离就有身了。
等凤九离起来后,景子初还不断念,让封奕给她评脉,确切是怀了,这下子景子初的心都凉得完整。
他是欢畅了,魏兰烟跟江贵妃气得鼻子都歪了。
云书从速扶着她坐下,给了倒了杯水润润喉咙,又体贴肠问她可感觉劳累,要不要歇会。
景子初跟封奕一脸看傻子的神采看着他。
两人齐齐一愣,傅欢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才一早晨,你们就……兄弟,你能够啊!”
世人不得不舔着笑容,等着景子初跟凤九离进宫存候。
他好不轻易把媳妇找返来了,二人间界还没过够了,就冒出个小萝卜头。
眼看着或大家性发作,凤九离从速拦住他,“你等等,我有事要跟你说。”
景子初排闼出去,挥退了云书,新房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封奕低咳一声,脸上的笑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要不要我给你开几副补肾的药?”
云书也是被景岚这架式吓到了,捂着嘴笑道:“景岚公主,你喊这么大声,谨慎吓到小世子了。”
景子初搂住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脖子,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顿时就有些不循分了。
景子初的手就放在她腰间,身躯蓦地一顿。
景子初含混不清道:“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凤九离拉着他的手,放在本身的小腹上,眉眼弯弯,“你猜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掌心的手微微一动,她展开双眸,眸中带着些许雾气。
凤九离摘下厚重的凤冠,动了动酸疼的脖子,笑道:“标致是标致,可结婚也太累人了。”
“吵醒你了?”景子初低笑一声,一身酒气。
景子初内心再憋闷,也得细心地服侍凤九离,当真记下封奕的叮嘱。
等用过了早膳,小伉俪俩才相携去了皇宫。
想起上一个洞房花烛夜,他直接就被赶出新房了,好不憋屈。
他终究不必在她面前假装,她终究再次成了他的新娘。
“哦哦哦。”景岚反应过来,脸上仍然是粉饰不住的欣喜。
傅欢笑得非常鄙陋,“这是奋战了一夜啊,你的腰受得了吗?”
景岚俄然镇静地尖叫一声,连连顿脚,“这么说,我要当小姑姑了?”
早上起得早,又折腾了一上午,凤九离早就累了,午后睡了一会,这会还没醒。
景子初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凤九离推了推他,“别闹。”
景子初愁闷地点点头。
封奕呵呵,“你就不是老光棍?”
景子初扶着凤九离坐下,封奕大步走了出去,冲着他眨了眨眼,后者蹙眉,有些搞不懂他如何在这。
天大的事,也不能禁止他跟媳妇共度良宵。
“很惊奇吗?”
凤九离揉了揉眼睛,顺着他的手坐起家来,声音温软:“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如何不唤醒我?”
“太子哥哥晓得吗?”
景子初轻柔一笑,眼里似泛动着一池星光。
“给父皇存候。”两人齐齐施礼,天子赶紧道:“快起快起,九离现在怀着身子,可不能累着了,从速坐着。”
景岚在一旁看着有些奇特,塞了一颗红枣,景岚道:“皇嫂身材不舒畅吗?”
景岚嘴里含着一颗红枣,差点没直接吞下去。
“那也得谨慎点。”景岚伸脱手,微微颤抖着抚着她的小腹,一想到内里有一个小生命,就感觉非常奇异。
傅欢啧啧嘴,“要么说你老光棍一个,这都看不懂,摆了然就是欲求不满。”
凤九离有身的动静已经早一步传到了皇宫,天子欢畅坏了,赶紧让人开了私库,挑出了一堆值钱的玩意儿,筹办赏赐给凤九离另有他那尚未出世的皇孙。
看着上面那对新人,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第499章 手足无措
景岚笑眯眯的,“他必然欢畅坏了。”
景子初被傅欢他们逮着喝了很多酒,期间景逸跟景芝也来了,假模假样地敬了杯酒,说几句恭喜的话便分开了。
他半伏在她身上,似另有些含混,眨了眨眼,不肯定地扣问了一句,“你方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