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外室(2)(补更)
想到阿谁杨柳枝普通柔嫩娇媚的女子,尹二老爷就一片心热。柳芸是尹诏生母表妹的女儿,十五岁那年,沦为孤女的她单独到都城来投奔尹府,他第一眼看到就深深被她的一颦一笑吸引住了,连青梅竹马的表妹戚姨娘都没法跟柳芸比。可惜,当时的柳芸一颗心全系在了已有两子三女、偶然再纳妾的尹诏身上。
“那就好,”芸娘轻叹一声,“谋逆大罪啊,幸亏老爷果断,不然芸娘不是又要无依无靠了?老爷现在但是芸娘独一的亲人,你若出了甚么事,让芸娘如何办?”
表情荡漾地踏进柳芸的卧房,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熏香,入目都是柳芸最喜好的浅紫色,让人感受非常温馨,表情都跟着温和起来。
尹二老爷忍不住在那嫩豆腐似的脸上轻吻:“你晓得老爷我会担忧会心疼,怎不好好吃药好好将养?”
柳芸固然已经二十一岁,且非黄花闺女,但在尹二老爷心中却还是一种不一样的存在,格外珍惜。以是刚才小青随口的一句话,让他高兴不已,如初涉风情的毛头小子。
尹二老爷承诺帮手转告尹诏,也确切转告了。尹诏拿了一张八百两的银票和一小袋银子托他交给柳芸,让他劝柳芸回故乡去,或者找个没人熟谙的小镇上去糊口。
四个月前,柳芸的贴身丫环小青俄然找到大将军府来,不敢直接上门房,躲在一旁等待尹诏回府,却赶上了尹二老爷。
柳芸“嗯”了一声:“老爷这几天很忙?你方才出去时,芸娘如何感觉你仿佛很不高兴?”
当尹二老爷在堆栈看到一身白衣、不堪娇弱蕉萃、却更加有少妇娇媚风情的柳芸时,一时柔情涌动,并临时起意,奉告柳芸尹诏不想见她,还让她分开都城,今后不准呈现在镇北大将军府……
芸娘内心不耐,但是被不断揉搓挑弄的身材却忍不住去逢迎,嘴里哭泣出声,让遭到鼓励的尹二老爷更加迷醉,双手开端解开她中衣的盘扣。芸娘恨死了这类感受,她讨厌尹晖,却不得不凭借于他;她的身材也老是离开她的意志去逢迎他的爱抚,她恨死了这类无助又有力的感受!r1152
厥后,尹二老爷拿着尹诏的银子,破钞了很大心机赁了这个平静、并阔别镇北大将军府的小院子,将柳芸安设了下来。
传闻这条冷巷子上住的几近都是富朱紫家的外室,以是各门各户紧闭,向来不会八卦或者多管闲事甚么。这让尹二老爷很放心,一来,在大郢朝,官员养外室是会招来非议、乃至弹劾的;二来,柳芸曾经的身份毕竟……费事。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他们都是低调些好。
厥后,在镇北大将军府做客的明国公世子见到柳芸,惊为天人,归入府中为妾。好运的是,就在明国公府倾倒前不久,柳芸因为冲犯主母(世子夫人)、企图暗害世子爷的子嗣,被逐出国公府。
浅紫底红色小花的床幔用福字结牢固在床的两端,着一身月红色中衣的柳芸靠在粉紫色的大迎枕上,身上盖着的软被也是粉紫色的,更加衬得本来就乌发如缎、眼含青烟、雪肤柔光若腻的人儿美得好似不食人间炊火,平增几分诱人的风情。
尹二老爷一眼之下,柔情缠绵,仓促几步上前坐在床边,从前面将美人儿轻拥入怀:“我的芸娘,才几日不见,你如何又肥胖了?脸上一点赤色都没有,岂不让民气疼?”
柳芸悄悄一笑:“不过是受了些风寒,身子乏软些罢了,那里就没有赤色了?老爷定是听了小青那丫头扯谈,先入为主了,白白担忧。”
尹二老爷轻吮芸娘珍珠般的清秀耳垂,含含混糊道:“还不是朝廷上那些事?不提也罢。芸娘想我了没有?”
这个小院子是尹二老爷3、四个月前买下的,不大,但是芸娘主仆俩加上一个粗使婆子住是绰绰不足。首要的是,小院很平静,合适芸娘的身份和她荏弱喜静的性子。
芸娘暗哼一声,抬起眼眸时倒是一脸体贴之色:“前日李嫂买菜返来,说是满大街都在议论镇北大将军和芊昕郡主的事,你不会受连累吧?”
独一的亲人?尹二老爷甚觉动听,搂着柔若无骨的芸娘越策动情,唇舌沿着耳后往下,在苗条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双手也在那矗立柔嫩的双峰处隔着衣裳搓揉把玩:“芸娘,我的芸娘,老爷我疼你疼到心尖上,又如何舍得留下你无依无靠?”
柳芸娇柔地低下头:“那药太苦了,苦得心都发颤。”垂下的眼眸掠过哑忍和讨厌,被子里互握着的双手紧了紧。
尹二老爷心下一颤,深深看了芸娘一眼,看到的倒是安然的体贴,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芸娘这两日抱病就是因为传闻了尹诏的事?”
尹二老爷从那双含烟带雨的眼眸里看不到讳饰和慌乱,反而有一丝怨气和委曲,立马又心疼又烦恼,从速搂着人儿哄道:“是我不好,芸娘别恼,别恼哈。我这不也是怕芸娘内心还惦记取……没有了,没有了,我应当信赖我的芸娘的。芸娘莫担忧,我和老三已经同尹诏一房断绝干系,他们的事缠累不到我们了。”
芸娘奇特道:“老爷如何这么问?尹诏虽是芸娘的表兄,但他早已不认这门亲,现在他的事又与芸娘何干?芸娘本日有这么一问,只不过是体贴老爷罢了。”
见柳芸本来惨白的脸出现娇羞的粉红,尹二老爷的眼神更加和顺:“不怕,老爷来了,老爷喂你,陪你喝,良药苦口,喝了才会好不是?”若不是顾恤芸娘病着,他真想好好抱着她翻云覆雨一番。固然芸娘在那事上老是放不开,但那夸姣的身子和肌肤、以及在他身下如小兔子般轻颤,让他忍不住就想打劫更多的夸姣还是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享用和满足,这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没法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