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正经到家了
“卫沉央,你甚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得改改。”他一翻身骑在她身上,奸笑着,“你爹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就没教你甚么时候要跟男人服软吗?”
他伸手扶正她的脸,跟他对视,“就这么恨我?连话都不肯意跟我说?”
沉央无处可逃,扭脸,闭着眼不看他,又羞又愤,咬的后槽牙都直发酸,他明天但是不端庄到家了,本来男人这么不要脸,她攥紧了拳头恨恨的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才不遭这类罪。
“出来透口气,没得再闷坏了。”她把本身裹的像个蚕蛹,冯夜白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缎被,把她脑袋放出来,瞧见这一张桃花粉面,真是愈发爱到骨子里去,“还闹别扭呢?疼?怪我,怪我没节制好,要不……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冯夜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堪堪用衣裳盖着,多好的身板啊,连傍身的肉都没有一丝多赘的,精干健壮,怕是男人看了都要恋慕,可面前却有个不待见的,不止不感觉好,还很嫌弃。
两人就这么寂寂无声的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冯夜白先放手,嗤笑了声,“成,闹别扭是吧?我让你闹!”
她心下警铃高文,瞪着一双骇骇的眼看他,“你还想如何样?”
她只从鼻子里哼一声,没法儿扭脸就转转眸子看别处,就是不肯意看他。
这话音听着像是拿她无可何如,沉央哼一声,想他最好识相点儿从速滚,待在这儿她也不待见他,何必自讨败兴,她身上就跟才打过仗被人捅了十几二十刀似的,翻个身都难,更别提那两条腿和……的确就不像她的了。
夏意浓,春帐暖,外间一盏烛,淡光映华容,地上两条重影,一时翻折,一时交叠,一时又紧紧相拥,纱帘震晃,听得内里一时谩骂,一时告饶,一时浅唱低吟,最后高嗓沙哑,含混道一句“冯夜白,你个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甚么。”纱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精干手臂,挂起两边帐帘,扬起满面东风一张脸,脸上尽是贪食后的满足。
沉央几时受过如许的折腾,把本身卷进被子里,头也不露,真真是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力量去跟他犟嘴,季汝嫦说的公然不错,这类事真是要性命的,她连眼都不敢展开,方才过程是个如何回事她不晓得,只觉着本身要被活生生从中间扯破了似的,冯夜白一向伏在她耳边说让她放松,说长痛不如短痛,还说一复生二回熟,今后她天然能体味到此中的妙处。
妙处?他一回起来神清气爽,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他是好了,她呢,跟死过一回似的,别说没力量还嘴,就是喘气都带着疼,受了如许的委曲她没处说,女孩儿家的没了主张,除了躲在被窝里蒙着脸哭,还能有甚么体例?打他?她这会儿如果还能坐起来,一准儿把脸给他抓的稀巴烂。
冯夜白的脸忽而在她面前放大,声音轻飘飘没重量,“时候还早,我来锻练你,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