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炮打倭船
“归正要路过，问候一下也行。”
李小牙咧嘴一笑：“我们刚从广州返来，路过夫人门口，特地打一声号召，问候一下夫人罢了。”
细川绫被震得脚都颤抖了，肚兜都要被震飞出去了，要不是耳朵里堵着棉花，估计都要聋了。
“不太想。”
马漏申明道：“我师门的猴拳，也源于五禽戏里的猿戏，融入了一点官方猴戏。”
常安也练得一头汗，看着一旁的常廖氏，热得脸都有一点红了，笑道：“夫人，你如果热，便回屋吧？”
细川绫传闻打中的是一艘他们国度的船，更是吓得面无赤色，比来一段时候，他们的使节船就要过来了，她打中的该不会是使节船吧？如果是大内氏的船，那是对方不利，如果是细川氏的船，那她可就是家属的罪人了。
细川绫吓得花容失容，慌镇静张跑到大门口，看到了坐在马车中的李小牙，以及一排炮车。
“本来如此。”
“那就这么放过她了？”
宝子也跟着道：“你个鸟人。”
“打炮很好玩的。”
细川绫将李小牙一行人，全请进了宅院中，命人拿来生果凉茶接待。
“千户大人，您如何会带着这么多大炮？”
“鸟戏者，双立手，翘一足，伸两臂，扬眉鼓力，各二七，坐伸脚，手挽足距各七，缩伸二臂各七也。”
“千户大人，远方有一艘船。”
与此同时，常家后院中。
城中一座高雅的园林宅子内，细川绫正在侍女摇扇下昼寝，一名军人来到门外禀报，说李小牙带着几十门大炮来到他们宅院内里了。
细川绫仓猝号召道：“千户大人，快内里请。”
常廖氏伴随常安一起返回屋中，吃着冰镇西瓜梅子。
秀才见地过也传闻过那些年被马漏摘的桃，干笑道：“徒弟，我就不学猴拳了。”
如此一来，他们天然就能打道回南京了。
李小牙没想到，佛郎机人很快就送来了赎金，猜想早就备好了。
细川绫松了一口气，还觉得李小牙拿大炮来打他们呢。
五禽戏有多个流派，每一派都不尽不异，但也大同小异，揭示的都是虎的威猛、鹿的伸展、熊的沉稳、猿的工致、鸟的轻巧，它不算武功，而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功法，算是一种体操吧。
“这是佛郎机人送的，我要运回南京交给工部。”
李小牙热忱的聘请道：“来来来，我领你去海边打一炮，等你打过炮，包管必然会迷上的，今后恨不得每天都打炮，每天不打一炮，你都会感觉浑身难受。”
李小牙眨了眨眼：“那没事了。”
“……”
常廖氏摇着扇子，浅笑道：“官人，我不热。”
“没兴趣。”
“(⊙_⊙)”
李小牙深感可惜，这年代的大炮，打的是实心弹，想砸沉一艘偌大的海船，几近不太能够。
北上湖广要走很长一段陆路，运送大炮很不便，思前想后，李小牙终究登上了海船。
“不消担忧，打不了那么远。”
“夫人，你想不想打一炮？”
秀才在马漏的指导下，摆出了一个近似白鹤亮翅的外型。
……
李小牙在一旁点头道：“不错，秀才，你已经很像一个鸟人了。”
“不会吧？”李小牙思疑的道：“夫人，你年纪也不小了，真的一次炮都没打过？”
海船船面上，李小牙看着官兵将一门门重炮运上船。
细川绫吓得惶恐失措：“我，我不是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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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抹了一下汗：“本日便先练到这吧。”
“千户大人，一起辛苦了。”
细川绫打着阳伞，接过官兵递来的火把，无法的扑灭了大炮。
“夫人不请我们出来喝一杯茶吗？”
马漏也号召李小牙，要不要练练五禽戏，但被李小牙回绝了，如果练武不是为了杀伤仇敌，那不如练跑步，起码碰到打不过的仇敌还能开溜。
“……”
为首的一名兵官说道：“仿佛是一艘倭船？”
日头渐高，天越来越热了，体胖的常廖氏不耐热，却仍摇着扇子，伴跟着夫君。
官兵们架好炮，装好炮弹，大师都拿棉花堵住了耳朵。
三天后，李小牙等人在宁波下船了。
船舱内，马漏正在教秀才五禽戏。
“千户大人，您这是？”
本日轮休沐的常安也正在家中一名保护的教诲下，学习五禽戏。
一群官兵推着炮车，缓缓下船，而后套上马。
“千户大人，我们仿佛击中那艘海船了。”
李小牙没想到佛郎机大炮能打那么远，惊奇的同时，斜眼看向细川绫：“夫人，你摊上大事了。”
“……”
几十门大炮？
李小牙等人穿戴锦衣卫官服，领着一群官兵，拉着炮车招摇过市，吓得公众退避三舍。
转眼已邻近六月，母舅守孝也快结束了，李小牙原想北上湖广，看望母娘舅母，商谈一下婚礼的事件，但汪鋐请他顺道将二十门佛郎机大炮运回南京转交给工部，他天然不会推让。
“……”
细川绫仓猝领着一群军人前去港口，看看被击中的倭船，是否为使节船。
细川绫点头道：“我没打过炮。”
“……”
随后，李小牙领着细川绫，拉着一台炮车，来到一处阔别港口的海边。
没过量久，海船缓缓起航了。
马漏斜眼道：“就你这体质，也学不了拳，先练一段时候五禽戏再说。”
李小牙眉头一挑：“夫人可喜好打炮？”
……
李小牙斜眼一瞥：“我们前不久刚薅了她一把，总要等人家毛长出来了，再薅吧？”
大热的天，细川绫底子就不想出门，但架不住李小牙美意聘请，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同意了。
两名小丫环，拿着一盘冰镇西瓜梅子上来了，号召道：“少爷，少夫人，吃冰镇西瓜梅子了。”
麻子走到李小牙身边，问道：“老迈，我们过宁波，不断留两天，看望一下细川夫人吗？”
细川绫很在乎被说年纪不小了，脸当然就垮了，没好气的道：“没有。”
常安发明学了一段时候五禽戏，身子骨健旺多了，前两天陪程副千户去巡锦衣卫田庄，骑了一天马，返来也只是腰酸背痛罢了，如果换了之前，骨头早就散架了。
李小牙眼看着头顶飞过的海鸥有一点多，便回身返回船舱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