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放硫酸,放砒霜,我就问你怕不怕?
本来觉得她是分开了,可很快脚步声就再次响起。
如果不是他眼神锋利,或许压根就不会留意到。
她到底至他于何地?
书房里。
感觉不过瘾,又在他脸上掐了两把,手感竟然出奇的好。
幽深的眸子冷沉一片,他俊脸上带着愠怒,像是覆着一层冷薄的寒霜。
太合适去做偷鸡摸狗的事了!
平常也没看他抹甚么护肤品啊,如何皮肤比她还要滑?
宣泄爽了,她收回击,一个溜烟,就出了书房。
临走前,她还顺手替他把灯给关了。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里糊口了近二十一年,她闭着眼睛都熟谙路。
她穿太长廊轩榭,跃过假山楼阁,直奔姜家地牢。
她旋开把手,透过门缝朝里头看了畴昔。
他晓得她不会无缘无端来插手毕业观光,但是他没有推测她竟然想单身前去姜家!
苗条的指抚上杯沿,悄悄一旋,陆时衍削薄的唇边勾起一道勾引玩味的弧度,“竟然另有精力跟我耍谨慎机,看来昨晚摔轻了。”
陆时衍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垂眸看向手边的那杯水。
“你得瑟啊?你再得瑟一个尝尝?”
将铁丝插到锁孔里,谙练地捣鼓了几下,大铁锁轻而易举就被翻开了。
姜涞对三叔姜宗义很体味,他如果抓了她爸,只会关在地牢里。
“陆先生?”
玻璃杯底,残留着些许红色粉末。
这不科学!
她放心了,强大胆量,拍了拍他的脸。
把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到里头有任何动静。
借着台灯温和的光芒,一眼就看到伏在案边一动不动的男人。
视野瞥过桌边已经空掉的玻璃杯,她的表情格外美好,“这个故事奉告我们,纯洁水虽好喝,但是也不能贪酒哦!”
深深呼了一口气,姜涞抬手悄悄在门板上敲了两下。
姜涞走到他跟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摸索地踢了踢他的腿,“陆时衍?陆水货?”
她将毯子盖在男人身上,撇了撇嘴,口是心非地哼唧道,“我可不是心疼你,你如果冻感冒,遭罪的还是我!”
“今后敢拿老板的身份压榨我,我就在你水里放硫酸,放砒霜!我就问你怕不怕?”
书房的门刚合上,趴在桌上熟睡的男人便展开了眼睛。
“噗嘶噗嘶!老爹老爹,我来救你啦!”
‘啪!’
姜涞把早晨能够用到的东西都筹办结束,打了个哈欠,出了寝室。
一道黑影上了武夷山,轻车熟路地翻太高墙,溜进清幽沉寂的陈腐深宅。
安眠药的药效公然很好很强大!
姜涞又折回书房,手里多拿了一条毛毯。
无人回应。
还是说,现在的他,已经不值得她信赖?
停在走廊上,她贼兮兮地朝摆布看了几眼,蹑手蹑脚地停在书房门口。
走到地牢门口,瞥过门口沉重的大铁锁,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颀长的铁丝。
室内,顿时一片暗中。
睫毛又密又长,五官俊美深切,熟睡中的男人神情温淡安好,不带一丝进犯性。
“嘁!这类破铜烂铁,如何能够拦得住我?”姜涞顺手把铁锁往身后一扔,拍了鼓掌,顺着台阶朝地牢深处走去。
仍然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