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喵的!她的猫身不干净了!
漠痕头疼,等主子醒来,又得是一场‘寻猫大战。’
云卿月一惊,立马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蒙在脸上。
凤苍栖眯眼,从面前的女子身上扫过:“又是你。”
要玩完!
“怎地又不听话,这么喜好往水里钻。”
这小东西,风趣极了。
凤苍栖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如何不敢看爷,又在害臊甚么?”
冷崖蹙眉:“那女人是来刺杀主子的?”
对于他喜好的东西,他老是这般偏执地占有,不答应别人欺负一分,也不准别人碰一分。
“啧,竟然是只小母猫。”
让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贼如何潜进王府的,加上曹管家,王府上固然只要他们三人,但武功都不错,并且光天化日之下,这贼竟然这么轻松就摸出去了。
即便蒙着面,也让他能认出就是前次在堆栈的阿谁女人。
冷崖扫了一圈屋子,整整齐齐的不像被翻过的。
这女人是专门来偷衣服的?
凤苍栖低低轻笑出声,难掩愉悦。
想起方才云卿月身上穿的确切是主子的衣服。
云卿月抬起苗条的腿踢向冷崖的手腕,在他躲闪的时候,云卿月趁机分开他刺过来的剑。
云卿月呼吸几口氛围,气儿才顺过来,但体内的炎热一向在上升,气味混乱,顿时要到了节制不住的境地。
喵的!
猫儿的眸子子往两边乱瞟,就是不看他,更不敢看他胸前。
冷崖嘴角一抽,偷猫贼?
难不成前次新月儿也是被她‘偷’走的?
云卿月心惊,从速跳出窗口,一把利剑却俄然朝她刺过来,眼看躲不过,间隔她眉间两寸的间隔,云卿月两指夹住剑刃。
看猫儿的眸子子一向转着,就是不敢看他,小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局促不安。
该死!又想转化人形了。
“......”
“主子!”
说完,凤苍栖吐了一口血,昏倒畴昔。
用尽尽力摆脱凤苍栖,云卿月仓促冲出浴桶,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
娘的,本日是要折到凤苍栖手上了吗?
云卿月脑筋“嗡”的一下,蓦地转头,小嘴悄悄蹭过凤苍栖高挺的鼻尖,体内的炎热刹时急剧上升。
隔着一道屏风,凤苍栖嘴角的笑意刹时凝住,眼底的戾气翻滚,因为他发觉到屋子里有人的气味。
贼?
漠痕方才去筹办午餐了,来得有些慢,一进屋里便先体贴凤苍栖的身子。
这男人疯批起来是真的疯批,但是撩起来也是真的要命!
“新月儿在她手上,别让她跑了。”
凤苍栖寂静一瞬。
猫儿扑腾着小短腿想要跳出浴桶,却被凤苍栖按住身子,他觉得是这猫儿怕水,便把她往怀里捞了捞。
天不亡我!
云卿月脑筋里又闪过昨晚在温泉边的画面,体内立马升起炎热。
不过想一下方才她的技艺,两小我都打不过她,确切是有些本领。
漠痕点头:“只是毒发了。”
凤苍栖喊了两声:“漠痕!冷崖!”
凤苍栖给她洗着爪子上的肉垫,每一只都要洗濯一遍:“今后不准随便去碰别人,爷嫌脏。”又道:“如果有人欺负你,直接去奉告爷,爷帮你经验他。”
说着,凤苍栖去扯猫儿的后腿,猫儿瞳孔惊骇地一缩,想要夹起尾巴,谁知此次凤苍栖直接上手摸了一下......
并且两次,她身上穿的都是他的衣服。
凤苍栖低低一笑:“昨晚爷都被你看光了,你还害臊甚么,不该该对爷卖力吗?”
漠痕皱眉思考着,这贼如何老是‘偷’新月儿?
“不像,”漠痕沉吟半晌:“倒像个贼。”
漠痕嘴角抽搐,都这个模样了,还想着他的新月儿呢。
如何这般轻易害臊。
凤苍栖悄悄拍打着她的背部,让她把水吐出来。
云卿月又羞又怒,一头扎到水底,可她在水里能看到凤苍栖下半身的画面,瞥见某个处所,气味没稳住,她在水底呛了一大口水,凤苍栖赶紧把她捞上来。
身子被热气醺着,她本是粉嫩的小鼻子变成红色,湛蓝色的猫眼儿雾蒙蒙的,似有繁星闪闪。
云卿月从屏风后逃出来,落地的一刹时,她化成了人形,拿起凤苍栖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凤苍栖扫视一圈屋内,神采蓦地暴怒:“爷的新月儿呢?!”转眸阴戾地盯着面前女子,掌心凝集内力:“是不是你把新月儿藏起来了!”
贴紧他精瘦的胸膛,云卿月呼吸都停止了,眸子子一向不敢往凤苍居住上瞟。
府上的曹管家听到动静,也来跟冷崖一起对于云卿月,但没想到,两人联手竟然也不是云卿月的敌手,最后还是让她给逃脱了。
冷崖惶恐,手里的剑动不了不一分,这女子好强的内力。
艹!
“谁?!”
云卿月直接炸毛了,去他娘的!她的猫身不洁净了!!
“来偷甚么的?”
这下凤苍栖更加肯定屋子里有人,从浴桶里站起家子,搭在屏风上的洁净衣服刹时拢在身上,闪身从屏风前面出来,行动快得让云卿月还没来得及逃窜。
冷崖返来看眼躺在床上昏倒的主子,转眸问漠痕:“主子如何样了?有没有被那女人伤到?”
他低头靠近猫儿的耳朵,低柔的嗓音撩人得要命:“把爷都看光了,如果你能变成人,爷非得让你卖力不成,或者,爷娶你也成。”
这如何能行!
偷猫贼不但偷猫,还偷衣服,这甚么癖好?
他毒发了!
漠痕:“新月儿,另有主子的衣服。”
前次那女人一呈现,新月儿便不见了,还偷走主子一件衣服,此次也是一样。
刚比武两招,凤苍栖蓦地哈腰扶住一旁的桌子,紧蹙着眉心痛苦不堪。
云卿月怕透露,一句话也不说,回身便想从窗口跳出,凤苍栖闪身来到她身后,挥出掌风,云卿月闪身避过。
她现在是只猫,负甚么责!
她晓得凤苍栖的武功深不成测,底子就不是他的敌手,不能硬刚,但她身上没有药粉啥的,有计也使不出。
再看这女人身上广大的衣袍,如果想要藏一只猫儿,轻而易举。
凤苍栖晓得她方才是害臊了,打趣:“怪不得动不动就喜好害臊呢,本来是只娇气的小母猫。”
“爷现在还不晓得你是公是母呢,来让爷看看,归正你也把爷看光了,总得礼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