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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交换情报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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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因为一向以来严格遵循的祖训,已经获咎了德光天子,吃了很多年的苦,连带西北边军都受了扳连。他们可不能再获咎一名新君——精确地说是新君的母亲——让西北再蒙受几十年的不公了!

有人建议把金家二房的人找来,归正有周家人盯着,也不消担忧他们会对金嘉树倒霉。

(本章完)

金嘉树的身份不再难堪,倒是显得更无辜不幸了。他有甚么错呢?还不满周岁就落空了母亲,接着父亲娶了继母,他仿佛连父亲也落空了。他挣扎着长了这么大,固然有一名身份高贵的姨母,却又因为姨母碰到了生命伤害。他落空了统统的亲人,连族人也不再可靠,孤零零一小我在陌生的处所养着伤,举目无亲。他只要姨母一个亲人了,可她间隔他有千里之遥,本身还要在深宫中仰人鼻息呢,能帮上他甚么忙?现在他能希冀的,恐怕也只要姨母的恩主周太后指导他父亲金举人前来投奔的镇国公府了。

可她内心深处却清楚地晓得,向来就没有甚么许贤妃的姐姐。许贤妃是二嫁进宫做的妃子,她在成为周太后身边宫人的时候,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重生返来的海礁能证明这一点,上辈子许太后二嫁的本相有很多人晓得,连他如许的锦衣卫底层密探都一清二楚。德光天子没有否定,在他以后继位的新君没有否定,乃至连许太后本人都承认了。她还决计虐待了前夫的亲族,放纵得他们如同真正的皇亲国戚普通,不然金家二房哪儿来的多年风景呢?

周怡君咽了咽口水:“日子应当差未几,张平贵就是当时候到我们家来的……不过他自称是二叔祖旧部之子,与他有关的事都是老夫人经手的。我祖母也不敢多问……”

但不管是哪一种,现在这个版本的金家故事,仿佛更轻易被世人所接管。没有甚么君夺臣妻,也没有甚么抛夫弃子,只要一个不幸早逝的姐姐,和她承蒙君王恩宠骤得尊荣的mm之间的手足之情。

周文君与周怡君只感觉故事飞腾迭起,严峻刺激,时不时收回小声惊呼,得知海礁曾追击张平贵数里地,几次与他比武,差一点儿就把人抓住时,更是摒住了呼吸。当她们得知张平贵被人救走,而救他的人用的又是某种特制的箭时,都暴露了意味深长的神采。

但有人以为,金家二房出售了金举人一家,操行不端,也该缉捕法办,怎能让他们去摒挡受害者的丧事呢?

海棠又将海礁奉告她的,周家老兵与府衙官差们搜刮避暑小镇,却没搜到张平贵及其朋友的事奉告了两位周蜜斯。

但同时,又有一小部分人感觉,金嘉树是个烫手山芋,需得谨慎对待。他如果在长安再次遇险,又或是伤没养好,留下了残疾,那许贤妃是否会是以对周家生出牢骚呢?她虽是慈宁宫宫人出身,但毕竟不是周家女,恰好她现在已贵为贤妃,还生下了天子目前礼法上独一存活的儿子,将来必然会成为下一代的圣母皇太后。周家不能真把人获咎了,在安排她亲外甥时,需得慎之又慎才行。

另有人感觉,周太后既然写了亲笔信回娘家,让镇国公佳耦照顾金家人,那镇国公府就该出面帮金嘉树措置了那些他临时没体例措置的事件。至于他将来伤愈以后要如何安排,再写信去京中扣问太后与许贤妃的意义就是了。

海棠晓得的环境,能说的根基都说出来了,不能说的天然不会提。一些猜想,她当然没有证据,但有着各种究竟烘托,又显得非常可托。

很明显,两位周家令媛都传闻了那种箭的来源,清楚杜伯钦在整件事中扮演着不大光彩的角色。他畴昔在周氏一族心中营建的好半子形象,已经完整崩塌了。

周文君立马想到:“我差未几是在当时候回到长安的,是以也传闻了……有辆杜家的马车,差点儿在前街撞到了人。明显是对方的错,但杜家车夫压根儿就没有究查的意义,反而主意向人赔了不是,还赔了钱,然后仓促分开了。”她转头看向周怡君,“马车就是往你们三房的方向去的。有人暗里群情呢,说杜批示使甚么时候跟三房干系那么好了?打发人去三房做甚么?我还觉得他们看错了,杜批示使是七房的半子,马车应当是往七房去的。但现在想来,他们底子就没看错……”

是周太后对娘家亲人编造了谎话,还是镇国公与老智囊以为究竟过于骇人听闻,以是小小地做了个润色,曲解了一下本相?

镇国公夫人婆媳等人的会商一向没有成果,镇国公和他的儿子们则还在忙着鞠问张平贵这个孙家的刺客。周文君只能偷听到些许谍报,又或是从堂兄们那边磨来一些小道动静,但仍然有很多隐蔽之事,是他们不肯向她流露的。她只能转而向海棠乞助,盼着海棠能从谢文载这位镇国公的亲信谋士口中,密查到更多的内幕。

周文君心对劲足地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如此……怪不得祖父祖母不乐意让我晓得呢。姑祖母竟然做出了这类事,真真叫民气寒……”她顿了一顿,“曾叔祖母明晓得不当,还放纵姑祖母叛变亲族,不知祖父、祖母这回会如何措置她?”

海棠又将张平贵与周淑仪以及孙家的庞大干系,另有张平贵父母的旧事也说了出来,然后提到了本身兄妹俩的猜想:“他们能够是想提早布局,让姨祖父替颍川侯世子办理干系,决定将来源练要去的处所,然后提早把张平贵送畴昔,那颍川侯世子将来碰到他,就不会对他的身份起狐疑了。他想要动手,也会更加便利。颖川侯府过后清查,只会查到三房……”

海棠听着周文君与周怡君提及镇国公夫人与几个儿媳会商的内容,都感觉现在金嘉树的环境有点费事,他受了伤,行动不便,没体例挪到长安城中来疗养,可金家人的后事又需求人去措置。

海棠的脸上没甚么神采,天然安静得仿佛她真的信赖了周文君说的故事。

周怡君回想本身在三房体味到的环境,几次点头,表示海姐姐说的就是真相。

既然金举人究竟上是许贤妃的前夫,而不是她姐姐的夫婿,周文君说的这个版本又是如何回事?

海棠承诺周文君,会想体例从表叔公谢文载嘴里探听到更多的细节,再转头奉告对方。只是眼下,她还得将本身目前已经把握的动静,奉告周文君晓得,以调换镇国公府内部目前把握的谍报。

“固然我不晓得杀手是如何提早晓得金家人会走哪条路的,但他们一向守在通往老兵庄子的路上,埋伏金家人……”海棠将自家人当初救济金嘉树的颠末说了出来,又提到哥哥海礁“发明”金嘉树的袍子里有密信的事。她决计降落了本身在全部故事中的存在感,尽能够把功绩都推到兄长头上,然后略过密信的内容,直接提及了杀手们二次刺杀却就逮的颠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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