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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第二百零九章 喜与忧

第二百零九章 喜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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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赶紧向他施礼:“表叔公这是要出门?”

兄妹俩没多久就到了家。马昌年佳耦驾着车,海礁牵了马,先往车马棚去了。海棠留在前院等哥哥,却看到表叔公谢文载换了一身出门的冬袍,面上犹带几分忧色,从客房那边走了出来。

时近傍晚,海家兄妹还要赶回家去吃晚餐,路上也不敢闲谈。

前面的话他没有持续说下去,但兄妹俩对视一眼,内心都稀有。

是以兄妹俩就说好了,海礁临时不跟mm说在镇国公府的经历,比及了家,再找到闲暇时候细聊。

海礁想了想:“明日我先去寻黄捕头问问杜家那边查得如何了,如有停顿,我就连张平贵就逮的动静一并捎给金嘉树,也好叫他安放心。想杀他的杀手已尽数就逮,临时不会再有人关键他了。”

海棠目送两位长辈进了屋,便回身去了厨房,叮嘱崔大壮媳妇,先给曹、陆二位长辈送些能填肚子的热食,再送几个下酒的小菜,也好为他们助助酒兴。

曹耕云却不觉得然:“你当我们不晓得么?宝顺,你曹爷爷、陆爷爷和谢表叔公这辈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怎会不晓得那姓孙的老狐狸不是那么轻易扳倒的?但镇国公府若没点掌控,也不会让传话的人对你表叔公说那样的话。可见,他们手里的证人确切有点用处。传闻那人是你抓住的?那想来你也晓得他是甚么身份了。你只说,此人对姓孙的老货有没有威胁?”

海棠眨了眨眼:“这个嘛……若想让许贤妃信赖,最好是让金嘉树写封亲笔信,却不晓得这信该往那里寄,才气到许贤妃手里?”

谢文载这回答复得更详细了:“就是因为你们抓到的人,供出了很多隐密,老智囊打发了人给我送信,让我畴昔帮着参详一二,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才好。一会儿你们见了表兄表嫂,替我告一声罪,本日晚餐我不能在家吃了,早晨估计还得在国公府借宿一晚,叫门房不必为我留门。”

海礁转头看她,暴露苦笑:“固然这回有了张平贵,我有掌控颍川侯会与孙阁老翻脸,但如果事情不如我们估计的那般顺利,那该如何办?”

“小妹说得是。”海礁顿时感觉心头轻松了很多,“归正那姓孙的老贼也风景不了几年了。表叔公已经压服陶岳陶大人提早脱手,自不会让孙阁老持续在朝中横行。比及天子册立储君……”新君上位以后……

谢文载笑着点头:“正要往镇国公府去。”昂首瞧见海礁从车马棚出来,顿时笑得更欣喜了,“这是刚从周家三房返来?好孩子,我都传闻了,你们干得好!”

何况有马昌年佳耦在,海棠与海礁就算在马车里说话,也多有不便。

只要天子盘算主张,要立八皇子为储君,那么为了皇位更迭顺利,他便迟早要将孙阁老踢出内阁。颍川侯若站在了孙家对峙面,这迟早会到来的一日,便能提早数年到来。

海棠看向正院方向,上房仿佛已经点起了灯:“哥哥,我们先去见阿奶吧。明天产生过的事,也要禀报给她白叟家晓得。转头我们还得去找马家舅爷爷,请他捎话给屠家,不要在周晋浦面前为马老夫人讳饰呢。若不能顺势将马老夫人完整拉上马来,姨奶奶在周家三房,可没法真正过上舒心日子。”

海礁眨了眨眼,踌躇着说:“曹爷爷,陆爷爷,这回抓到的人固然能指证孙阁老,但是……一定真能把他扳倒。如果天子不想措置他,就算有再多的人证也是无用的,更何况我们手里只要一个小人物?”他担忧长辈们对这件事过分上心,万一事情不胜利,反倒绝望难过。

曹耕云说:“我们听了如许的好动静,又何尝不欢乐呢?别说老谢差点儿没跳起来,我方才可真的跳起来了!若真能将那姓孙的老货扳倒,便是我一辈子都没法回朝,我也心甘甘心!就这么一个老狐狸,在朝堂上作威作福了几十年,多少人被他所害?现在总算有了对于他的体例,天然是天大的丧事。可惜我不如老谢他们聪明,不然我也要帮着出一份主张的。”

“那不就行了?!”曹耕云哈哈笑道,“只要孙家人吃鳖,我们就欢畅!”他拉过老友陆栢年,“逛逛走,我们回屋喝酒去。我昨儿才得了一坛上好的柳林酒,今儿欢畅,合法浮一明白!”

海棠还小声说:“镇国公府特地请了表叔公畴昔筹议张平贵的事,我估计一来是因为表叔公曾经给他们出过很多好主张,是位策画妙手,二来也是想……借表叔公的手札,将动静流露给京中的陶岳陶大人吧?如果颍川侯真的要跟孙阁老反目,多一名陶大人站在他这边,天子心中那杆秤,如何都不会方向孙阁老的。”

海礁忙向谢文载见礼,也问了与mm一样的题目。

谢文载笑着摆摆手:“放心,我内心稀有。”说着便提着袍子下摆快步出门去了。

海礁眨了眨眼:“你说,宫中那位许贤妃,甚么时候才会听到孙家派人追杀金家人的动静呢?金嘉树存活,她应当会欢畅吧?若连她也反对孙阁老……”

海礁讶然:“您这是筹算要彻夜么?固然证人首要,但您身材也要紧。”

(本章完)

等她重新回到院中,见海礁还站在原地没动,便上前轻推了他一把:“哥哥傻站在这里做甚么?”

因为孙阁老没法代替颍川侯,但陶岳却能够代替孙阁老。

曹耕云与陆栢年不知几时也走出了屋子。看着谢文载拜别的背影,后者不由得感喟:“他方才听到来人报信,说是抓到首要人证,拿住了孙阁老的把柄,欢畅得差点儿没跳起来。这会子已经是沉着下来了,但内心的欢乐如何能袒护得住?连走路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一旦颍川侯与孙阁老反目成仇,德光天子御前文武两位重臣开端明争暗斗,孙阁老便休想再风景下去了。与手握禁军、保卫宫闱的亲信重将比拟,孙阁老既不是将来储君的亲长,又老是违背天子的志愿,想要让嫌弃亲父自请出继的皇子回归皇室,天子天然晓得该挑选哪一方。

那当然是有的。张平贵对孙阁老最大的威胁,就是他能向颍川侯证明,夙来与他相处和谐的同僚、已经与他结成后代亲家的孙阁老,实则正嫌他儿子碍事,想要了他儿子的命呢!

海礁清楚地晓得将来很有能够会产生甚么事,但又不好跟曹、陆二位长辈细说,只能含混答复:“确切有威胁。”

“如何办?凉拌!”海棠将声音压得极低,“现在比起你经历过的上辈子,环境已经好了十倍不止。起码我们提早处理了周淑仪杀人扳连娘家的事,颍川侯也晓得了真正想杀他儿子的是谁,不会再曲解周家,与孙阁老沆瀣一气了。哥哥这么主动掺杂这件事,不就是盼着周家能一向执掌边军大权,坐镇西北吗?既然这个目标能达到,旁的又有甚么要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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