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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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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载叹了口气,在炕边坐了下来。

她只想趁着眼下有机遇互换谍报,给谢文载一点提示:“金嘉树看起来不想让人晓得本身的身份,却不在乎让人晓得金举人是甚么身份,到底是甚么原因呀?他顾虑的那件事,是死人不打紧,活人却不可吗?”

海礁惊奇地拿过金锭翻来覆去地看,又与mm海棠互换了一个眼色。

(本章完)

“那是甚么信?”谢文载问,“你们是如何晓得他的袍子里藏着一封信的?”

他上辈子连内府铸的金锭都没见过,还真不晓得内府出品的金锭,分歧的刻印意味着分歧的用处。而金家具有的这箱金锭,竟然会是天子犒赏下来的。

他对海礁与海棠道:“金嘉树那边,你们就不要再去了。虽说你们是一番美意,可那孩子不甘心,你们逼得紧了,倒象是在欺负他似的,只会让他恶感。这事儿尽管交给我,我定会让他志愿开口的。”

谢文载见了,对海棠的绘画才气有了更清楚的体味,暗道怪不得曹耕云与陆栢年常日总在他面前嘉奖海棠在书画方面的天份呢,这等资质确切不普通。

谢文载道:“金嘉树那孩子对家里的事应当是心知肚明的。他底子不在乎那箱金子会落入旁人手中,想必是晓得那箱金子来源没题目,能够光亮正大拿出来用。”

只要提早探听到这封信收信人的身份,再把人带到金嘉树面前,估计这孩子就没有任何来由持续坦白下去了吧?也许收信人早就晓得金举人一家了,就算金嘉树不开口,谢文载也能探听到内幕。

海礁这才笑道:“是我胡涂了。谁说我们承诺了表叔公,就必然要听话呢?只要把他白叟家乱来畴昔就好。”

谢文载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却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提起。他只是从海礁的文房盒子里翻出了纸笔,表示海棠:“把你看到的两个印章图案描一描。我找人探听去。”

海礁看向海棠,海棠只踌躇了一秒,就坦白奉告谢文载:“我早上去看他的时候,偶然中发明他那件沾了血迹的袍子有夹层。袖口的位置藏了一封信,上头有蜡封,盖了一个‘周’字印章。别的,左边腋下也藏了东西,用线缝死了,摸不出是甚么。”

这么想着,谢文载就夸了海棠两句,然后将那张绘有印章图案的纸揣进了袖中。

海棠偷偷戳了哥哥海礁背后一记,笑着开口道:“表叔公放心,您叮咛了,我和哥哥必然不会再去恐吓金嘉树了。我们实在真没有欺负他的意义,就是怕他自个儿都不晓得那袍子里藏了东西。他本身说,那是歹人拦路之前,金举人才给他换上的,也许他甚么都不晓得呢?不过现在我和哥哥已经肯定,他晓得那袍子里藏着甚么奥妙,就不消瞎操心啦。表叔公如果有效到我们的处所,尽管开口就是。”

海棠不动声色地细心察看了一下金锭底部的刻印,便将它还给了谢文载。自从她上辈子死去到现在,中间隔了五十多年,天子都换过两三任了,内府铸金的刻印早已换过几轮,她认不出来也普通。何况,她本来只晓得金举人遇害的现场散落了一地黄金,却向来没有见过这些金子,又怎会晓得它还埋没着甚么奥妙?

海棠哂道:“我们只是承诺不再去恐吓金嘉树罢了,又没说不去看他。表叔公要查的事情多了去了,又不成能一向守在金嘉树身边,我们有的是机遇,哥哥着甚么急?”

海棠二话不说就接过了纸笔,敏捷把本身看过的两个印章图案描了下来。除了用的是哥哥现磨的平常墨汁而非朱砂,使得那“长乐无忧”的图样与信封上的印章存在色彩上的差别以外,二者根基上是一模一样。

海棠咳了一声,回身出门:“时候不早了,我清算行李去……”

谢文载曾经做过这块古墨十几年的仆人,天然清楚它的味道。那种香味所代表的香料是从南海运来的,在西域商路上很少见。海棠生在西北,长在西北,平生从未见过这类香料,是以只能拿那块香墨的味道来描述本身闻到的气味。倘若金嘉树埋没的那封信上用的印泥,香味公然与那块古墨类似,那必然掺杂了非常宝贵的南海香料,绝非浅显人家可用。

他赶紧问谢文载:“金举人到底是甚么来头呀?这金子是他的吗?能不能见光?”

“没有收信人的名字。”海棠答复,“右下角盖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章,上头写着‘长乐无忧’四个小篆字。蜡封上还用了很特别的印泥,披发着浓浓的香气,感受……有点象是曹爷爷那块半截手指大小的古墨的味道。”

曹耕云有块收藏的古墨,是谢文载四年前送他的生辰礼品。那实在是十几年前海家还在长安的时候,海西崖偶尔采集到送给表弟的,到手时就是一块用过的旧墨,因制墨程度高超,还披发着浓烈的香气,明显是名家之作,才显得贵重可贵。谢文载很节流地用了十几年,只剩下食指是非了。那年天子下旨为他们昭雪,一众老朋友都规复了自在和身份,表情大好。他见曹耕云一向羡慕他的古墨,便干脆把剩下的那点残墨送给对方做了生辰礼。

提及来,他另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呢:“方才明显小妹你跟我一块儿在隔壁院子偷听的,表叔公能听到动静也就罢了,他如何就只说我,却不说你呢?”

刚好谢文载还晓得,京中承恩侯府的周四老爷,惯爱用的印泥是竹叶的香气,三十年未曾换过。这封信估计不是周四老爷写的,那还能是谁?直隶一带,另有哪位周家人身份崇高、身家大富、咀嚼不凡、用得起这等印泥呢?

海礁撇嘴道:“如果他真情愿说出来,那就最好不过了,不然我还得再想体例从他那儿弄到那封信。”

谢文载笑着点头,随即便站起家,抬手拍了海礁的脑门一记:“臭小子,你这是信不过表叔公么?”说罢便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他拿出了阿谁金锭,把底部的刻印揭示给两个孩子,并奉告他们这个刻印意味着甚么。

谢文载淡淡地说:“固然他身上有很多疑团,但我信赖,他很快就会想清楚,主动把奥妙奉告我们了。”

海礁走到门边,确认谢文载已经出了院子,才关上房门,转头抱怨海棠:“小妹!你如何能承诺表叔公呢?他甚么都不晓得,就连密信的事,也是听到我们说话才晓得的。万一金嘉树哭得太不幸,表叔公心软了,不再诘问下去,那如何办?”

“周字印章?”谢文载想了想,“这是周家人写的信?金举人会到长安来,是不是筹算把信送到周家去?”他昂首问海棠,“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是谁?”

海礁踌躇了一下。他晓得表叔公非常聪明,做事也很可靠,但是……表叔公不象他,晓得那么多京中朱紫的谍报,万一不谨慎被金嘉树忽悠了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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