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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熟悉感

第一百二十二章 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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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棠感觉这类事是说不准的:“他现在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过几年长大了,面貌天然就会有所窜改。也许你上辈子是在几年后或是十几年后熟谙的他,当时他已经是个成年人,长相声音都跟少年时不一样了。”

海礁目送长辈们远去,拉了mm的袖子一记,海棠会心肠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他昨晚所住的配房。

海礁道:“我没传闻有甚么幸存者。若不是我感觉许嘉树说话时听着耳熟,我只会感觉他上辈子已经死在昨晚的劫杀中,底子不以为他能逃出世天。”

海礁长叹了一口气:“真不愧是表叔公……庄爷爷也非常聪明。他们都发明了阿谁许嘉树撒的谎。既然他们筹算派人去直隶检察,许嘉树很快就会露馅了,到时候他休想再哄人!”

(本章完)

海礁忍不住跟mm会商起这件事:“许嘉树是不是被昨日的劫杀给吓破了胆?金家二房能有甚么本事呢?他们想图谋长房的财产,还要靠拉拢杀手来杀人,底子就称不上有手腕。这类人有甚么好惊骇的?他何必扯谎,连亲爹都不敢认了?!”

这类流言的杀伤力还是挺大的。长安府内的文武官员们暗里相互猜忌,干系不复畴前和谐,小道动静满天飞。知府曾命令弹压流言,却越是弹压,就越是引得人猜想纷繁。光是耿家所住的那条街,分歧的人家就有分歧的说法,有人狐疑庄士同在蜀中的旧同僚,也有人以为长安府一名本有望升任通判却被庄士同抢了先的官员定然痛恨着他。后者被逼得只能去官远走,前者传闻被气病了,死在任上。

他只模糊记得,耿家邻居的主子们仿佛群情过,庄通判的案子一向没能查清楚,官府以为是强盗做的,但一向没抓到人。有很多人暗里另有观点,乃至另有流言说凶手的真正目标实在是庄通判,为了粉饰才用心连累了另一家路人。那些曾经在宦海上与庄通判树敌的人,个个都有怀疑。

海礁早已重新拣回了密探的技术,海棠的轻功也已经练了超越一年半。兄妹俩的行动都充足敏捷敏捷,收回的动静非常小,乃至于海西崖、谢文载、庄士同与耿则怀四人都没有发明,本身被两个孩子重新偷听到尾了。

不过这也不出奇。上辈子的许嘉树应当也遭受了昨晚的这场劫杀,只是没有海家人及时赶到,将他救下,也不晓得他是如何活下命来的。若没有官府替他撑腰,他顾忌着金家二房的存在,隐姓埋名也罢,乔装分开也罢,都有能够会不再利用本名了。

海棠哂道:“爷爷几十年来讲的都是标准官话,崔叔的口音更较着,但与许嘉树用辞风俗不同很大。你如何能够会感觉他们说话语气类似?”差得远了好吗?

海礁当真想了想,又踌躇地点头:“固然我没有细心看过他的长相,但从昨晚救人开端,我跟他打过几次照面了,晓得他长甚么模样,并没感觉眼熟。我应当是不熟谙他的。”

海棠眨了眨眼:“你上辈子熟谙他?”

海礁讪讪地说:“我这不是想不出来了吗?以是甚么猜想都要试一试。”

说完后,他顿了一顿,有些游移地转头看向海棠:“小妹……我方才不知是不是因为站在配房外头偷听的干系,听得不是很逼真,总感觉……许嘉树给我一种熟谙感,好象……我之前听过他说话似的。”

海礁想想也对:“小妹你说得不错。他的长相与声音,我都认不出是上辈子的哪个熟人,可他说话时的语气……那种遣词用句的风俗,另有轻微的口音,都让我感觉非常耳熟。我上辈子应当是见过这小我的,也许还算熟谙,就是名字很陌生。不管他是叫许嘉树还是金嘉树,我的熟人里都没人叫这个名。”

金家二房没有财,没有权,没有势,许嘉树怕他们甚么?他们来到长安,又能如何威胁到许嘉树呢?

是以,海礁能肯定,这伙杀手一向没有就逮,更没有人提起金家甚么事儿。当时被认作是遭了池鱼之灾的受害者,早就有亲族赶到,收殓尸体与遗物,扶棺返乡了。官府方面当然不会思疑甚么,另有些光荣,这家人没有死缠烂打地要求他们尽快破案不成,让人大大松了口气。

看着四位长辈走向院子门口,海棠与海礁又敏捷转移到了隔壁自家借住的院子里,避开他们的视野,就躲在门背面,看着他们一边会商一边从门外路过。

现在有官府给他撑腰,他还不是还是自称姓许,否定本身是金举人的儿子么?

海礁来到长安时,流言最盛的期间已经畴昔了,左邻右舍也只偶尔会暗里聊到这个话题罢了。至于长安城内贩子之间,已经有其他的消息代替了这件凶案,成为热议的话题。可即便如此,能传到海礁耳朵里的流言,也非常可观了,由此可见这件事给长安宦海带来的震憾。

海礁沉吟半晌,道:“我是不晓得这个金家二房有甚么依仗,能让许嘉树连亲爹都不肯认,万贯家财也说放弃就放弃,但是……金举人的名讳给了我一点灵感。”

海礁皱起了眉头:“这……”说实话,耿老县令一向为表弟之死而难过,在耿家,这件事是个忌讳,根基没人敢提起。他当时身份寒微,到处都要依托耿老县令关照,那里敢犯讳?

他看了mm一眼:“许太后的名声一向不错,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对前夫亲族的过分放纵与汲引,让他们过得如同端庄外戚普通风景。而那家的两兄弟,一个叫金鑫,一个叫金淼,是不是很巧?”

海棠不答反问:“哥哥上辈子来太长安的吧?固然是在两年后,但在长安城郊死了这么多人,想来也不是年年都会产生的平常案子,更别说你还获得了耿老县令的帮忙,与他同业返乡。你莫非就没传闻过庄通判的死因?殛毙庄通判的人是否就逮了呢?凶手到底是甚么身份?官府有没有发明他们跟金家二房有勾搭?”

海棠歪了歪头:“算了,我们临时别考虑许嘉树的题目了。你既然感觉上辈子熟谙他,今后相处很多了,熟谙感加深,就迟早会想起来的。现在我们先换个角度来考虑这桩案子。许嘉树非常忌讳金家二房,不想让他们前来办理金举人的后事,却又不承认本身是金举人宗子,这是甚么原因?金家二房也没有多短长,那许嘉树是因为甚么才顾忌他们的呢?”

不过,金家二房有这么本事么?照许嘉树的说法,金家只要长房的金举人最有出息,不但有功名在身,另有万贯家财,二房固然人多,却出了赌鬼,把家业给废弛了。如许的金家二房,凭甚么令许嘉树心存顾虑,连真正的身份也要丢弃呢?

是以,他又感觉本身能够有些想多了:“他是遵化州的人,间隔永平府也不远,会不会是我听惯了爷爷和崔叔他们的口音,才会感觉他说话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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