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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二百六十二章 给老朋友写封信

二百六十二章 给老朋友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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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礁愣了愣,没想到耿老县令口中“有亲戚与赵都批示使小有友情”里的“亲戚”,就是庄士同庄同知!如此一来,就怪不得耿老县令上辈子会说,本身与赵都批示使干系很淡,不敢希冀本身这个长安前官员能逃过赵都批示使的难堪了。当时庄士同已经归天近两年,再深的友情也会变淡,更何况耿老县令还只是他的表亲,又如何能希冀赵拙会记得自家已故表兄的友情呢?

庄士同当时死了才两年,他与赵拙的友情就已经随风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如许的友情不提也罢。

金二老太太与金鑫看着家人被官差押走,顿时哭天喊地,叫起冤来。

再如何说,那也是赵拙的故乡,而赵拙与颍川侯府素有渊源,后者又即将与孙家成为姻亲。一样是姻亲,孙阁老姻亲的分量,总不能比不上孙家旁支后辈姻亲的分量吧?

他能体味平阳府官员的难处,可长安府衙不是周家,周家也不是山西都司的主事人,没来由插手山西政务。明显这类事,身为山西都司主管的赵拙,更有资格去脱手。莫非平阳府官员未曾向赵拙乞助?

(本章完)

在赵拙有所反应之前,金家二房已先一步达到了长安。

借着表叔公谢文载与耿老县令、庄同知这对表兄弟的友情,海礁很天然地争夺到了“帮表叔公给朋友送年礼”的机遇,带着礼品拜访了庄士同庄同知家。非常“刚巧”地,那天耿老县令也到表亲家里来作客了。

至于剩下的人,目前说不清是虎伥还是被迫从贼,就临时囚禁在府衙四周一处老庙的后院里,有专人看管,固然把守得不算周到,但想逃离也是不成能的。

海礁想到这里,顿时打起了精力。

庄士同当场就给赵拙写了信。

张平贵与王老六曾经告密过,金淼、金鑫之妻金柳氏、另有金鑫金淼的寡姐金大姑,都曾主意向杀手们陈述金举人去处,并鼓动他们杀人,金淼乃至还建议杀手们拿金举人的小儿子来威胁他,若他不听,就先杀掉他的大儿子,包管他就怂了。这三人都有教唆杀人的怀疑,十足都立时投入牢中。

他们到长安那天,正赶上小年夜前一日。长安府衙高低氛围轻松闲适,已经筹办要封笔放假了。对于金家二房,黄知府也不想在过年前,难堪这群老弱病残,便先简朴做了个措置。

这话让庄同知与耿老县令都忍不住叹起气来。

既然赵拙对庄士同这位故交态度冷酷,海礁就更想要将他拖下水了。说到底,这也是为了他的故乡平阳府着想。不管海礁还是庄士同,都是一番美意,又能有甚么坏心眼呢?

特别是前者,长安府衙的官差在平阳府都碰到了甚么事,早就派人送信回长安陈述过了。海棠从谢文载那儿探听到的动静,本就是后者从庄同知处探听来的,庄同知本人对平阳府同知的罪过,天然体味得比海家兄妹更多,表情也更沉重。

庄士同调任长安府后,曾经给这位朋友去过信,当时赵拙出门在外,是他的老婆代为回了信,信中语气冷酷。在那以后,庄士同就再也没给赵拙写过信了。

庄士同便跟耿老县令筹议,是不是该给赵拙写封信去,提示他平阳府故乡出了个赃官,本地官员百姓却碍于孙家,拿这赃官没体例?

庄士同回想起了本身畴昔在大同府肄业时,与驻守本地的年青小将赵拙的来往经历。厥后赵拙随父辈进了京,成为老颍川侯麾下小将,两人就断了联络,直到庄士同进京赶考,两人又重遇为止。赵拙结婚、宗子摆满月和百日宴,庄士同都曾是座上客。可比及庄士同因为会试座师吴国丈受连累,宦途不顺,外派处所后,两人的联络就大为减少。不过庄士同能制止被撤职放逐,赵拙这位故交也多少帮过些忙。两人的友情还在,只是因为相隔太远,手札来往不便,才断了联络罢了。

庄士同扣问赵拙,是否传闻过这件事?是不是顾虑到孙家在朝中的权势,才视若无睹?他感慨赵拙年青时嫉恶如仇,最不能容忍赃官罪过,可如本年纪大了,也多了顾虑。他明白赵拙是在为家属子孙着想,但还是但愿赵拙能做点甚么。哪怕不能明着措置平阳府同知,好歹也要跟孙家打一声号召,让孙家叮嘱他家旁支后辈的姻亲,做事收敛一些,不要祸害得平阳府太惨了。

不过耿老县令却被海礁那句话提示了:“平阳府也不是真的没有门路对于孙家的翅膀。我记得山西都司的赵都批示使,就是平阳府人士吧?平阳府同知靠着孙家的姻亲干系,这般祸害他故乡父老,莫非赵都批示使就当没瞥见么?”

至于赵拙知情后,是害怕孙家、对平阳府同知的罪过视若无睹,还是冒着获咎孙家的风险去为故乡父老肃除一恶?那都是他本身的挑选。

庄士同这封有些阴阳怪气的信,第二天就发往了太原府。至于何时才会有覆信,庄士同本身也拿不准。归正,事关赵拙故乡,赵拙总会有点反应才是。

他提及本身在长安府任职,恰好碰到一桩官司,有证人住在平阳府,他派官差去本地接证人期间,传闻了本地的动静,又有平阳府官员哭求长安府伸出援手,令他与下属都感到非常难堪,如此。

不过,庄士同的儿子一家眼下正在大同,而赵拙的次子也在大同驻守,两家并未完整断了联络。据庄士同收到的家书来看,他儿子还曾经去插手过赵拙次子的升职贺宴,跟对方面劈面聊过几句,能够说是持续了父辈的友情了。

庄同知这才想起了这小我:“赵将军啊……我已有很多年未曾与他见过面了,也不晓得他还认不认我这个老朋友……”

海礁决定了要拖人下水,便立即开端行动了。

因而海礁作为二人老友的小辈兼门生,陪着两位长辈谈天说话的时候,成心偶然地就提到了本身传闻的平阳府传闻,特别是关于那位与孙家有姻亲干系的同知的事迹,还感慨道:“难不成平阳府高高攀只能忍着?找不到一个能治他的人了么?”

无法两地相隔数百里,他作为长安府同知,底子何如不了平阳府的同知,又清楚朝中的朋友处境本就艰巨,不筹算让他们再与孙家人对上,内心天然会不好受。

海礁在旁听着,时不时就插上两句话,支撑庄士同给赵拙写信。但贰内心底子不信赖赵拙及其家人有多么正视这份友情。且不说赵拙之妻对庄士同来信的冷酷答复,光是上辈子,庄士同的孙女在大同遇害,赵拙次子驻守本地,何曾脱手帮过忙呢?耿老县令的女儿、外孙在大同夫家蒙受了各种委曲,耿老县令四周求人时,也没见赵拙次子伸过一次手呀!

不过,现在庄士同还活着,就算与赵拙友情再淡,写封手札去奉告对方一个动静,还是能办到的。

他当然没体例联络上隔壁山西都司的都批示使,但他晓得耿老县令有亲戚与对方有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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