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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 二百七十章 便宜

二百七十章 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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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年夜已近在面前了。海家在事隔多年后,又重新回到长安过年,一应拜年祭祖的物事都要重新采买,各种亲戚朋友熟人都要再次送礼走动起来。马氏每天忙得团团转,连刚放年假的海西崖都要每天带着表弟与老友出门探友送礼,海长安伉俪被安排了新事情,海棠因为年纪小,还能得享一时安逸,但也每天都要帮着算账、写礼单甚么的……

她白叟家几近是从晓得孙子出门开端,就一向在干脆这件事,干脆得义子海长安临时揽了个采买的任务出了门;儿媳胡氏借口要看儿子,躲回房间去了;崔婶跑去厨房盘点过年的食材;马婶去了针线房,宣称某件刚做好的新衣少镶了一道边……终究只剩下抄礼单才抄了一半的海棠没法脱身,唯有硬着头皮持续留在正屋里,听祖母抱怨哥哥。

海礁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宠溺地承诺了:“行行行,哥哥赔你。这回想要甚么?哪家老店卖的吃食,还是哪家印坊出的新书?”

比及海礁早晨返来,她就把这些事都奉告了他:“哥哥瞧,我今儿可被你扳连得不轻,你必然要补偿我才行!”

比及马氏好不轻易消停下来,海棠不由得偷偷抹了一把汗。

这类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当然要把崔婶与马婶找返来,让她们听祖母马氏的干脆去啦!

海棠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看来,这个奥妙短时候内是不能解开了。金家二房晓得内幕却不肯流露,都城的许贤妃能够晓得本相,但也没有说出来的意义。我们只能和金嘉树一样,持续被蒙在鼓里了。”

海棠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归正平时想要,随时都能获得。她提了个要求:“过年时我想出去逛逛,哥哥陪我吧?有你陪着,阿奶应当会承诺的。”

过年时的打算只是主要的,海棠目前最想晓得的,还是海礁见了金嘉树后,后者有些甚么反应?

海礁又跑去找金嘉树了。

海棠挑挑眉:“听起来,哥哥在长安城里还真的熟谙了很多朋友呢。你这些天那么忙,到底是如何办理的时候?”

就算那是一名出身不幸、景况苦楚的好朋友,祖母马氏也要抓狂的!

海礁把金嘉树传闻“亡母”坟坟场址地点后的神采窜改描述给mm听:“他看起来就象是见鬼了似的……我思疑,他一向都觉得都城的宅兆是假的,里头没有骸骨,只是哄人的幌子,以是他向来不提去拜祭的事。我偶尔摸索着建议他将来去都城糊口,他也是一脸茫然,仿佛向来没想过,另有点架空……”

金嘉树架空去都城的设法很好了解。他既然是许贤妃的儿子,又认定这是个不能让人晓得的奥妙,不去都城,也能制止给生母与同母异父的弟弟八皇子带去费事。他当初不肯承认本身是金家的孩子,非要说本身是乳母之子,不就是出于这类设法吗?

海棠没想明白,祖母为何前一句才抱怨崔婶与马婶没返来复命,后一句又怪起哥哥来了?为了不再被苛虐下去,她缓慢地写完最后一份礼单,放下笔起家道:“阿奶,我把礼单都抄完了,您看看对不对?我去找崔婶和马婶返来见您……”说着就敏捷跑了。

马氏一想起孙子为甚么不在,便又开端活力了:“都是宝顺这个瓜娃子的错……”

(本章完)

海礁道:“他听我说了黄知府与镇国公府他们鞠问金家二房的成果,仿佛非常吃惊。”

金嘉树吃惊,不是因为金家二房承认了当初对许氏有见死不救的怀疑,而是吃惊金家二房竟然承认了,“许氏”是被他们害身后埋在了都城。

可他对都城“许氏”之墓的认知仿佛存在题目。难不成,他的乳母向来就没奉告过他,那坟里埋的是谁?

不过,如果mm只是想晓得本相的话,海礁感觉,另有另一个别例:“我临走的时候,金嘉树俄然问我,有没有体例能让他与金家二房的人见一面?金鑫、金柳氏或金大姑都能够,其别人就算了。我思疑他是想找他们探听当年的内幕。”

海棠感觉本身明天捐躯挺大的,因为怕被祖母迁怒,今儿她写了比平时更多的字,连算的账也是平时的两倍呢!另有针线活,也比平时做得更快了。她本来是用不着这么卷的。

海礁还说,金嘉树是想伶仃见他们当中的一个,明显是不想让其别人参与对话。

马氏停下来喝了两口水,才发明屋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她和孙女,不由道:“人都跑那里去了?金花跟彩霞咋还没返来咧?”她内心俄然起了担忧,就怕厨房或针线房出了题目,两个亲信嬷嬷才会一去不返。她想要找小我传话,可孙女正埋头写字呢,孙子又不在……

如果乳母能看到金嘉树长大成人,也许会奉告他本相。可现在他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她就先为了庇护他而死,天然也就没有后续了。

但对于海礁这等老密探而言,想晓得别人伶仃秘谈的内容,有的是体例!

在这类时候,海礁竟然还要跑出去看朋友?!

海礁想了想:“是去逛庙会么?那倒也罢了。年节时长安城管得更严,实在也没甚么地痞地痞敢在这时候撒泼,万一赶上哪位将军家的少爷蜜斯,不利了也是该死。若你想去,尽管开口,不过初1、初4、初七和初八都不可,那几天哥哥跟人约好了。”

海礁笑笑,这个就没需求细说了,归正他自有体例。

海礁猜想道:“那顶着许氏之名下葬的女子,身份能够真的有点题目。金嘉树的乳母没有跟他细说,倒也不是不能了解。她只需求奉告金嘉树,他生母还没死,让金嘉树别起了去都城拜祭亡母的动机便可。至于别的……我估计金家人底子就不会提起许氏这小我来,更别说是顶着许氏名号下葬的女子了。那金嘉树是否晓得那女子的身份,又有甚么要紧的呢?”

海礁笑道:“不晓得就不晓得吧。这世上我们不晓得的事多着呢。归正现在金家二房明摆着是不能等闲过关的了,镇国公府与长安府衙都会给他们一个深切的经验。这也算是给那死去的女子与金举人一家小小出了口恶气吧?”

金鑫还好,金柳氏与金大姑眼下都还在府衙大牢里待着,如何能见?

金家二房的供词与流露的各种细节,竟然恰好把谎给圆上了。镇国公府与长安府衙底子没有多想,海棠又能如何呢?

海礁也晓得这回是便宜金家二房了,但没体例,一旦要查出本相,“许氏”的死活就不好解释了,还会牵涉到宫中的许贤妃。两害相权取其轻,他们只能接管这个成果。

海棠有些不觉得然:“只是小小出口气算甚么?金家二房明晓得黄知府晓得许氏入宫的事,却死活不肯说出那女子的身份,八成是真把人给杀了,怕官府究查,才紧闭牙关的。现在就算镇国公府与长安府衙能给金家二房的人定下几个罪名,也跟杀人重罪不成同日而语。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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