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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历史军事 >绝色冥妻1 > 第十二章 两腿之间

第十二章 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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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愁闷了,“合着是你不可啊?可这明白日的,咱俩上哪儿找鬼去?”

路上我问回绝,既然要找鬼,安宁村只要到了夜里才百鬼横行,为啥我俩要白日去。

毛端公至死都在帮我,我却听信那小丫头的话,觉得他在害我,想想都感觉脸红。

大伯点头承诺,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本身重视安然。

大伯晓得我要说甚么,打了个哈哈道:“这事儿哪说得准?搞不好就是听错了。母猫出产,村民功德,以讹传讹,就给说成了女娃有身。这你可不能怪我。”

回绝闷头想了半天,这才苦笑道:“我道行不敷,对于不了那么多,白日安然些。”

回绝一愣:“你如何……”

我自我安抚着,深吸了口气,把心一横,哈腰往两腿之间看去。

好不轻易稳住身子,我就见两腿之间的后墙上,猛地冒出一个一样脑袋朝地的小女孩。

他昂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还真挺聪明。”

我俩进了村。村庄一如既往的温馨,静得萧瑟。回绝让我照着他说的体例,去荒宅里碰碰运气,他去找村里的人家谈谈,说不定会有收成。

从安宁村返来后,小桃始终没露面,我也不晓得她是不是放过我了,不过毛端公为了我的事丧命,现在七魄又被猫煞夺了,就算我没事了,也万没有过河拆桥的事理。

我将信将疑,见面前一座败落的宅子,鲜明就是那晚我闯进的凶宅,深吸了口气,一副懦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模样,走了出来。

回绝盯着我看了半天,笑嘻嘻隧道:“还真瞒不过你。是,我确切不是老先生的门徒。不过你放心,我是来帮你的。至于我是甚么人,今后有机遇奉告你。”

我嘲笑道:“你既然都夸我了,那我就再表示表示。你不是毛端公的门徒,对不对?你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要帮我?”

我从没想过本身会被鬼上身,还是被一个生前帮我赶鬼的老头上身,想想还真是讽刺。

回绝却双臂枕着后脑勺,笑眯眯隧道:“干吗要夜里去?明天一早再去不迟。有老先生帮手带路,还怕找不到那只猫煞?”

鬼如勇敢要强,就将吸进嘴里的香气,喷到它脸上,逼它分开。

我心说大伯还真是后知后觉,却见回绝摇了点头,苦笑道:“上一阳身的是猫煞,不是老先生。老先生的魄被猫煞监禁了,我替一阳扫鬼,赶走了猫煞,老先生才得以现身。”

回绝捏着下巴道:“只是要真是那丫头害了老先生,她何至于赔上本身一条性命?并且以她的年纪,应当不太能够懂这方面的法术,除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来我俩也是要来找小桃、沈佳恩、毛端公和猫煞之间的干系的。现在不看,将来总也得看。

回绝说,婴儿从母亲两腿之间出来,实在就是灵魂转世投胎的过程,是从阳间到阳间的过渡。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既然她就是阿谁死去的沈家女孩,为甚么身上会有体温?

难怪她不敢跟我返来,亏我先前还筹算信她,现在看来,公然鬼就是鬼,大话是千万不能信的。

回绝教我的体例,是让我找一面背阴的墙面,最好摸上去有冰冷的感受;脱掉鞋子,背对墙壁,伸开双腿,在两腿下方点一只香炉,尽能够地多吸一些香气;然后憋住气,身子向前,弯下腰,从两腿之间今后墙上看。如许就能看到鬼。

虽说听着挺靠谱,可我内心还是惴惴不安。主如果那晚,那对鬼佳耦的模样实在太深切民气了,我这两天一想起来就浑身直颤抖。

我不动声色隧道:“师徒情深,师父死了,门徒不免悲切,像你这么淡然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再说了,你要真是毛端公的门徒,他如何会先来找我,而不去找你?”

我有点懵:“听毛端公的?他说甚么了,甚么时候说的?”

回绝嘴角一扬:“除非有人教她。或者,有人逼她这么做。”

回绝回道:“我给你扫鬼的时候,老先生借你的身子说的。他说本身也被骗了,这事儿远没我们设想中那么简朴。他现在魂不由己,说是被甚么人管束住了,让咱俩去安宁村探个究竟,帮他摆脱。土罐锁鬼的主张,也是老先生提的。”

那晚大雾满盈,牌坊匾额上的字看不清楚,现在看得清清楚楚,确切是“安宁村”三个字,可我心中总感觉哪儿不太对劲。

我公然没猜错,阿谁一脸有害的小丫头,就是害死毛端公的凶手。

回绝问我如何了。我摇点头,拧着眉头,往前走了两步,脑海中腾地划过一道闪念,仓猝转头——这下终究弄明白了。

我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

屏住呼吸,是为了不让幽灵发觉我是活人;香炉里的燃香,则是为了确保我能见鬼的同时,不让鬼有机可乘,引鬼上身。

回绝笑道:“想要见鬼还不简朴?我教你个别例,准保有效,并且安然。”

小女孩神采惨白,直勾勾地和我对视,咧嘴笑道:“你如何又来了?”

见我踌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明白日的,这鬼就算再凶,你往外跑就没事了。白日这儿还是活人的地盘,它们不敢冒昧。”

“除非甚么?”

回绝竟然没问我小桃是谁,只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有能够,把竹帚扔了,看着屋外道:“看来只能听老先生的,再去一趟安宁村。”

眼看落日西斜,事不宜迟,我问回绝甚么时候去安宁村。

一夜无话。隔天一早,回绝来大伯家找我,让我把一件尽是补丁的百衲衣当作内衣,穿在身上;又叮嘱大伯,明天是毛端公尸身停棺的最后一天,如果我俩没赶返来,要在夜里十二点以后,立即入土下葬,不然恐生变数。

“可她不是……”我看向了大伯。

大伯沉默了半晌,俄然一拍大腿:“我晓得了,老先生上一阳的身,是想提示我们。”

如许做,四周的幽灵会误觉得我是筹办出世的婴儿,在聘请它上身,投胎转世。

我也没诘问。我妈常说,人生活着,可贵胡涂,这何尝不是件功德。

大伯扬眉道:“会不会是一阳说的阿谁……阿谁甚么小桃?”

而这“邨”字,现在除了岭南一带的村庄还相沿外,其他处所已经见不到了。

何况这事儿另有很多蹊跷的处所,不弄清楚,我内心不结壮。

我刚才就一向感觉,固然同是“安宁村”三字,但那晚我看到的“村”字,却仿佛与现在看到的有些差别。细心想来,那晚我看到的,应当是个“邨”字。

我想起昨晚昏倒时,模糊听到床下传来毛端公的呼喊,当时还觉得他关键我,现在想想,很能够他只是趁猫煞放松警戒,想要提示我。

我把我的发明和回绝说了。回绝风俗性地捏着下巴,沉吟道:“公然古怪。看来这村庄入夜后,不但是个鬼村,还是别的一个天下。”

哪知这一下用力过猛,我脑袋一沉,差点没把本身磕死。

回绝持续道:“我问过了,这猫两个多月前,也就是那丫头死之前,就已经生崽了。害那母猫犯煞的,就是那丫头。她属虎的。传闻她的死,也跟这虎猫冲煞有关。”

我俩边走边说,到了安宁村的村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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