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未晞,你是我的了……
凌晨的海风有些冷,她穿得薄弱。用手护着本身的胸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绞痛。她仿佛又看到阮劭南黑暗中灼灼发亮的眼睛,那样果断而冰冷的眼睛。
她的认识刹时空缺,仿佛这一刻才晓得本身落空了甚么。她用力地推拒着男人强健的胸膛,仿佛如许就能逃开这霸道的打劫,逃开这可骇的统统。
未晞把脸靠在车窗边,望着连缀不竭地海岸线,有清冷的海风吹出去,带来点点金色的沙。
阮劭南俄然笑了一下,手指紧了紧:“或许,我真该掐死你。”
“南,不,求你,求你……”她像个惊惧的孩子本能的退拒,惊骇而慌乱地挣扎着。
她感到一阵堵塞,但是,等候她的不是灭亡,而是比灭亡更可怖的感受。
最后几个字,几近是咬牙切齿。仿佛为了考证他的话,他毫不顾忌地占有着她,抬起她苗条标致的双腿,一次次地埋进她乌黑颤抖的身材。他的眼神那样冰冷,挺身的行动那样用力,华贵的复古床收回“吱噶吱噶”的声音,仿佛某种奖惩,毫不顾恤。
“从你十四岁开端,我就在等你长大。这么多年,隔着这么长的时候,你终究长大了,呈现在我面前,却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未晞,你晓得吗,当我认识这一点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一向在等你,等你把我想起来。你就在我举手之遥的处所,我不敢靠近,每天思念,倍受煎熬。但是,你现在却奉告我,你本来甚么都记得。”
男人紧紧压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温馨,用那样残暴的语气奉告她:“如果你不肯意面对,我不介怀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你别想逃开!”
身下锋利的刺痛,她蓦地一噎,仿佛哭得闭住了气,头抵着红色的枕套,蓦地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如同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
可就在这一刻,抱着她的男人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溢满泪水的眼眸,对上他被欲望逼红的眼睛。他用那样固执而密意的目光看着她,垂怜的亲吻,仿佛她是他生命的珍宝,仿佛怀里拥抱的就是本身全部的生命。但是,只要她稍有异动,他就会减轻力道不让她叛逃。
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
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咬着嘴唇奉告本身,忍一忍,忍一忍就畴昔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忍一忍,比这痛苦很多屈辱和伤害,你不是都挺过来了吗?
但是,她禁止不了他。她顾不上庄严,在他身下颤抖着要求他,却禁止不了他的刻毒和断交。
那是且生且死,是又爱又恨,是一半天国,一半天国。是要把她的身材,她的灵魂撕扯成混乱的碎片,再以一种非常的体例拼集在一起,让她几欲畸形,痛不欲生。
他强健的身材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冰冷的呼吸,用非常刻毒的声音对她说:“未晞,你是我的了……”
他按住她的身材,就那样不管不顾。
阿谁时候,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她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洒在男人强健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