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是可忍孰可忍连长不可忍
浅灰色的师部办公大楼前,环形车道上停着一溜轿车、吉普车。插手军练习作战集会的团以上的批示员三两一群,拾级而上,络绎走向大楼。
“那你就等着政委处罚吧!”聂辅周回身就走。
“这么大范围的长途空降突击,构造批示上另有疏漏?”
聂辅周感喟,“如果是空降兵缺伞训长,我部下倒有个特种少尉能够借你。”
这话把那师长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死死拉住聂辅周,“首长,您可得救救我,此次又砸了,军区政治部非宰了我不成!”
银山三营。
“两脚根挨近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目视火线无穷远处!”
班长们穿行在新兵们中间,不竭改正着军姿。摆摆脑袋,拍拍腿。班长改正完,就是排长,排长完了另有连长。
把立正方法背了N多遍后,另有练习N的N次方遍。
边走边听着鹰师师长汇报的聂辅周,倏忽停下脚步,瞪着眸子子转过身来:
师长仓猝赔笑,“首长,我去特种大队搬过救兵,但他们抽不出人手来。”
午休过后的连续操场。新兵们正在站军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