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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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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甘心,天然要争一争,不管是谁,老天也好,命也好,其他的甚么人也好,只要能让他争来十年二十年、不、哪怕七年八年都行!

他们竟然反过来给桃园寨扣上了弑君的帽子!夏小乔皱着眉正踌躇要不要开口,哪知喻格非接着又说出更让她大惊失容的话来,“关慕羽大当家不肯承认此事,反而诘责部属为何派人杀了他的兄弟张大海,部属对此事涓滴不知,他却不肯信赖,非要求见丞相,劈面分辩。”

关慕羽悲忿以极,却突地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好,好!”连喝了三声好,转头四顾时,见喻格非等人面上都有防备之色,便轻视的说,“蝼蚁?把天下百姓当作蝼蚁的人,竟然妄称雄才大略,真是‘时无豪杰,使竖子成名’!也是我关慕羽瞎了眼!”

喻格非还是那副嘲笑神情:“岂止杀个洁净,我还要将桃园寨夷为高山。雄才大略者若不得活,你们这些蝼蚁也别想偷生!”

四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坐在床上的屈政亮却不慌不忙,他身边的老者还给他把了评脉,又输了点真气跟他。

喻格非挡开暗器就去禁止夏小乔,目睹保护举剑迎上关慕羽,还不忘叫一声:“别杀他!”

梅神医,医术高超又长命若此,会成为屈政亮的拯救稻草也就顺理成章了。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能够,都得去试一试。

另一边的关慕羽却已处于下风,他平常惯用一把环首刀,但刚才上楼之前,为了见屈政亮,已将兵刃解去,现在只能以拳脚对敌。他没有兵刃,敌手却手握一柄宝剑,且剑气如虹,不过几个回合,已在关慕羽身上添了三道伤口,幸亏都只是皮外伤。

“丞相病情告急,你写信不叫那梅神医马上进京,反而问他有没有掌控,这不是用心迟延是甚么?他连病人都没见,如果回一封信问你症状,你再复书申明,他再来信说不能治,蜀地距京在途何止两千里,如此一番折腾,丞相怎能等得?这是诚恳投奔?用心叵测还差未几!”

夏小乔说的理所当然,一向旁听的老者却点头道:“隐士或者不为人知,但名山大川却绝无能够籍籍知名。不知紫霞峰在哪座山中?峰高多少,发展了甚么树木,飞禽走兽都有哪几种,气候是冷是暖,几月下雨几月下雪,女人平常所用食品又都是甚么?”

喻格非和那持剑保护都动了一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一人盯住夏小乔,一人盯住关慕羽,室内氛围顿时严峻至极。

喻格非站在关慕羽身后一步远处,抱拳答道:“镇山这些日子管着缉拿叛贼一事,天然诛杀了很多奸佞叛贼,至于有没有桃园寨的人,部属没传闻过。倒是关大当家只听了叛贼的一面之词,就来诘责于我,不知是甚么事理?”

喻格非挑眉,关慕羽立即诘责屈政亮:“当真?我桃园寨高低诚恳投奔屈丞相,为何丞相俄然翻脸、对我桃园寨赶尽扑灭?”

喻格非应了一声就退出去叫人,屈政亮转头看向夏小乔:“看来女人也没推测关慕羽竟然不肯走,还对峙要来见我。”

屈政亮对此事倒是安静以对,仿佛早已推测,他悄悄点头,回道:“叫启盛也过来见见吧。你先去请关慕羽来。”

夏小乔冷冷答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梅爷爷真的来给你屈丞相看过,说他无能为力,你待如何?”

夏小乔赶快走到他身边,问他有没有事,关慕羽缓缓点头,对屈政亮说:“屈丞相,此事与夏女人无关,你让她走。”

她和关慕羽一起对喻格非瞋目而视,喻格非也不甘逞强,目光冰冷的回视他们,两刚正对峙对峙,内里的鼓噪声却越来越近,接着忽地一声惨叫破空传来,喻格非顿时神采一变,就听有人大声惊呼:“姚兄弟!”

她看准身后榻边的窗户,想直接破窗而出,但喻格非哪会容得他们就这么脱身拜别,一掌拍碎桌面后,他手中也多了一把弯刀,错身拦在了榻前。

他话没说完,手已经在夏小乔肩上用力一推,将她推向窗口,本身则向着喻格非打出一把暗器,同时飞身扑向病床。

夏小乔猜着是宣谋返来了,心中一松,开口突破沉默:“喻副统领又何必劈面抵赖?我方才已经问过屈丞相了,行刺张天王、遣一万雄师去桃园寨‘请’梅爷爷,都是你们为了逼迫梅爷爷进京所做下的,屈丞相说了,此事尽管找他算。”

喻格非抱拳回道:“部属渎职,让那傅一平逃了,不过部属已派人持续追踪,他逃不了多远。倒是桃园寨那几位兄弟,不知何故,竟暗中相帮逆贼,仿佛与那傅一平有所勾搭、暗害皇上。”

先是一具无头尸身被抛至门前,世人正且惊且惧、凝神防备,一道看不清形貌的影子便从天而降,接着只见一道道血雨喷溅而出、一个个保护浴血倒下,那影子直如割草的镰刀普通收割着性命,守在门内的妙手看局势不对,赶快跃出去禁止。

“此事上,关慕羽无愧于心。另有一事,不知丞相知不晓得,那傅一平的翅膀见我等冲锋在前,竟宣称我桃园寨兄弟张大海日前来到都城,且已被喻副统领部下姚镇山所杀。我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向喻副统领核及时,他不肯申明,倒反咬我一口,说我等互助傅一平杀了天子,我少不得要来丞相面前辩个清楚明白!”

就连已经听出是宣谋声音的夏小乔都浑身发寒、汗毛直竖,其别人的神采就更不消提了。

“宫中如何了?”屈政亮一见喻格非就问。

关慕羽已经见过刚从桃园寨来到都城的苏之东,晓得丞相府乃至派了雄师围困桃园寨,现在心中气愤至极,却因不想担上喻格非强加给他们的罪名、让雄师改名正言顺的剿除桃园寨,且又顾虑夏小乔尚在这里不肯走,一时不便撕破脸说开此事,直忍得双目赤红,几近喷出火来。

保护见他迎着剑尖而来,摆出冒死架式,顾虑喻格非的叮咛,赶快撤剑后退,可关慕羽一见他退开,竟抬起一掌拍向屈政亮,幸亏守在床边的老者及时打出一掌,将关慕羽击飞出去。

夏小乔没想到此人如此无耻,此时现在,她能把项飞拉出来作证吗?

屈政亮房内的人天然也听出内里情势不对,那老者低声问了屈政亮一句后,大声喝道:“都停止!”

屈政亮指了圆凳让关慕羽坐,接着回道:“这倒要多谢夏女人,是她送了一粒解毒丸来,我才得以复苏视事。你来的倒是恰好,宫中到底出了何事?皇上怎会俄然驾崩?格非如何说你们与傅一平有关?”

没人会像夏小乔如许刻毒无情的劈面宣称你屈丞相就是死定了,以是饶是屈政亮如许的人也不由面上变色、心中愤怒,中间持剑保护见了他的面色,再次摆出进犯姿势,并终究出声扣问:“丞相?”

关慕羽却对那保护的剑不闪不避,并大声叫道:“我死以后,桃园寨由二当家接掌!夏女人替我传回此信,已充足仁至义尽,关慕羽愿结草衔环,来世再报!”

关慕羽拳脚上的工夫不赖,手臂奇妙一转,摆脱了夏小乔的手,接着一把将她推出窗洞,本身转头运起满身功力拍向喻格非胸口。

真是如何想都不甘心!

“好”字刚出口,喻格非突地抬手拍向关慕羽,夏小乔早防备着他,手伸出去一拍桌面,桌面立即翻转着迎上喻格非的掌风,同时她另一只手已经拉住关慕羽往身后一扯。

“是格非么?出去。”屈政亮进步音量应道。

关慕羽会挑选返来见屈政亮,就是为了把话说个清楚明白,为桃园寨和张大海讨一个公道,同时不让夏小乔因桃园寨而有所毁伤。他是一寨之主,当初投奔屈政亮也是他做的主,这结果天然该当他亲身承担,怎能弃仗义脱手的朋友于险地,而本身先逃脱?

夏小乔挥刀格开喻格非的弯刀,欲待回身救援关慕羽,中间那扇窗子忽地被人从外击破,窗格碎成无数片,如暗器普通打向夏、喻二人,两人各自向两旁闪避,关慕羽好巧不巧落在退到一边的夏小乔脚下。

他发言时义正词严,神采也极其端方,就连夏小乔都看不出有假,屈政亮也没叫喻格非对证,不置可否的等着关慕羽下文。

屈政亮明显也有些不测,但脸上的笑意却深了一些,他看一眼夏小乔,笑问:“关慕羽现在那边?”

别说夏小乔不放心不想走,此时现在,就是屈政亮也不成能放夏小乔就这么走了,他立即插嘴道:“这有甚么好躲避的?夏女人晓得的事情,只怕比我还多呢。慕羽有话直说便是。”

这老头儿够刁钻的!夏小乔见不能再跟对方胶葛下去,便不答老者的话,直接问屈政亮:“我此来不是为了话家常的,屈丞相不如给我个痛快话,到底要如何才气放过桃园寨?”

以是他也不跟屈政亮绕圈子,直接说道:“此中详情,慕羽稍后便会申明。”说完他转头面向夏小乔,“夏女人,事关严峻,且与女人无涉,请你躲避吧。”同时还对夏小乔使了个眼色,表示她分开这里。

喻格非此时右手持刀,左手攥着关慕羽的小腿用力往回拉,等因而本身上前撞向关慕羽的掌风。危急关头,他不及多想,只能用力向后甩开关慕羽的腿,赶巧持剑保护纵身上前帮手,关慕羽被甩到他跟前,那一掌正正拍在保护腰腹之间,保护口吐鲜血,手上宝剑本能的向上一挑,直接在关慕羽咽喉上划出一道血线,温热血液顿时喷涌而出、四溅开来!

话音落地,喻格非也带着关慕羽返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走在前面的关慕羽先看一眼夏小乔,见她安然无事,仿佛松了口气,接着转头向屈政亮抱拳为礼,说道:“丞相本日气色好很多了。”

房里打的固然热烈,喻格非和那保护却顾忌屈政亮也在,不敢尽力发挥,怕误伤他,小楼内里则已经乱成一片。

“是啊,来都来了,倒也不急着走,大当家有话便直说吧。”

但是当他回京途中遇刺中毒,多番延医问药却未能崩溃内剧毒,这平生几近走到绝顶之时,他却俄然有些明白秦皇汉武的表情了。屈政亮并非苛求长生不老,可功业未成、德业未竟,他怎能甘心就此死去?

“就在楼下候着。”喻格非也用眼角余光瞄着夏小乔,防她暴起伤人,“另有一事,谢老爷不见了,想是有人趁府中起火,偷偷掳走了谢老爷,部属已经命人前去清查,只不知,此事该不该知会谢批示使。”

夏小乔不闪不避,挥刀斜劈,招式简朴却能力实足,与喻格非弯刀对上时,再次收回巨响。喻格非出招极快,转眼之间就攻出了七招,夏小乔却只用一招斜劈应对,常常都能正中对方刀刃,兵刃交击声不断于耳,两人斗了个旗鼓相称。

夏小乔不及多想,哈腰扣住关慕羽右臂,带着他纵身向窗洞飞出,喻格非反应极快,纵身抢上,一把拉住关慕羽小腿,要把他们拖返来。

关慕羽皱眉看着一动不动的夏小乔,夏小乔更想皱眉问他一句“干吗不走”,两人对视半晌,谁都没有畏缩之意,关慕羽没法,只得回身面向屈政亮,说道:“是我等无能,不知甘露殿中另有密道,让那傅一平脱身出来,杀了天子、易容代之。直到本日,慕羽才偶尔间发明马脚,傅一平见事情败露,搏命一搏逃了出去,我带着兄弟们追拿之时,却发明他另有翅膀援助,逃去了北苑。我与兄弟们皆是尽力追拿,实在不知喻副统领因何歪曲我等与傅一平勾搭。”

屈政亮浅笑道:“只要梅神医到我府中,我天然不会对桃园寨倒霉。”

夏小乔只答了四个字:“人各有志。”

“以是你们等不得,也不顾白叟家志愿,不管白叟家受不受得了千里疾行驰驱,就把大当家等人困在宫中为质,一方面派人围困桃园寨,一方面想乱来张大哥带信去蜀中接了梅爷爷,却不想张大哥瞧出事情不对,你们怕他闹出事来,干脆便杀了他,是也不是?”夏小乔见关慕羽被喻格非气的脸上涨红,干脆接过话来。

“这也没甚么奇特的,人间隐士高人不知凡几,若提起来就有人晓得,又算得甚么隐士?”

屈政亮并非愚笨无知的村夫,幼年读史时何尝没有嗤笑过秦皇汉武都是一代有为帝王,竟堪不破存亡,去寻求甚么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之术!他是儒生,自来对道家黄老之术没甚么兴趣,孔贤人说:“未知生,焉知死。”活着时能立一番功业,身后名看重史,天然不朽,何必寻求甚么长生不老?

关慕羽仓猝叫道:“夏女人罢休!不消管我,你自去!”同时挣开夏小乔手臂,一脚踢出迎战持剑保护。

下定决计的屈政亮,是没有人能够摆荡的,并且他身边也没人会劝他认命赴死,统统人都盼着他能活下来,带领他们建立不世功业。到这个时候,就没人管甚么道家还是儒家了,哪怕是佛门清净地都要去扰一扰,何况戋戋一个桃园寨?

“如此说来,如果梅爷爷不管如何都没体例,你就要将我桃园寨杀个洁净了?”关慕羽几近目眦尽裂,问的也咬牙切齿。

倒是关慕羽的神采垂垂变回普通,等宣谋喊完话,他畅快一笑,提气回道:“老宣兄弟,做得好!”

喻格非冷冷回道:“谁说我们杀了张大海?他明显已经奉关大当家之命去了蜀中。”

喻格非武功高强,气势凌厉,连言辞都锋锐非常,实在让夏小乔赞叹。

偏此时,那持剑的保护也同时脱手,从极刁钻的角度一剑刺来,直袭夏小乔肋下。夏小乔虽身着金缕衣,也在剑尖逼近时感遭到一阵彻骨剑气,当下不敢硬扛,足尖在地上悄悄一踏、反手挽住关慕羽手臂就飘身向后纵了出去。

夏小乔赶快唤出柳叶刀,向后悄悄一撩,两刀锵然相撞,她借势向前一跃,转过身来,却见喻格非那把弯刀竟涓滴无损,不由赞道:“好刀。”

夏小乔立即道:“胡说八道!他看出事情有异,怎会亲身去送信,他只是叫别人扮成他的模样……”

“那又如何?既做了我的刀,还不是由着我用?”屈政亮叹了口气,“我倒是不明白女人为何如此?你既是道门弟子,学的又是道家功法,当知平静有为的事理,为何要一次次切身涉入这些争斗?我传闻,令表弟的先祖是个驰名的剑侠,厥后被神仙支出门下,今后再未曾归家,你既然也是投入此门,为何倒要下山来管世俗之事?不怕有碍修行?”

“是否无关,并非你关大当家一句话就算的,起码人家夏女人就分歧意。”屈政亮看一眼关慕羽,就转而盯住了夏小乔,“是吧,夏女人?”

他因气愤一时没有开口,室内温馨的落针可闻,恰此时,内里俄然又再鼓噪起来,有人鸣锣示警,大声嚷着:“有刺客!”

此时的关慕羽肩头、右腿、左臂都中了剑,身上衣衫被鲜血染的一块块红,可谓描述狼狈。

夏小乔也被这一声吸引了重视力,正在想这“姚兄弟”会不会就是那凶手姚镇山,内里就传来一声长笑:“杀人偿命!老张,你的仇,我给你报了!我不但挑断了这厮的手筋脚筋,我还会剥他的皮、割他的肉喂狗、将他的狗头砍下来沉入粪池!”

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此人每说一句,就会传来一声痛苦惨叫,且声音忽南忽北、忽东忽西,并不是在特定一处,另有狗吠声不时传来,仿佛那人真的割下肉来喂了狗吃。

喻格非的目光也落在她手中柳叶刀上,听了她的话,礼尚来往道:“女人的刀也不错。”说着再次猱身而上,手上弯刀划出一道刺眼弧光,直取夏小乔咽喉关键。

如果他这时就死了,只怕辛苦十数年的基业都将付诸东流,转眼之间就会被那些无能又揽权之辈断送。天下重又大乱,必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不知多少人家会妻离子散,也不知要多少年神州大地才气规复元气。而他本身,文能在朝为相,武能外平背叛,本可与诸葛比肩,却死于政治斗争,身后还不知会被那些小人泼多少脏水……。

“既然是高低诚恳投奔,为何丞相求医,你们不肯让那梅神医速速进京问诊?”喻格非反问道。

关慕羽怒极:“我何曾不肯?我已亲笔写信问梅爷爷有没有掌控医治丞相所中之毒,这叫不肯?”

喻格非反应极快,立即罢手向旁错开一步,让过夏小乔的刀锋,接着飘身退到门边。那持剑保护本来就占上风,闻声安闲后退,再次挡在了屈政亮床前。

关慕羽闻言立即转头瞪眼喻格非,喻格非嘲笑:“看甚么?如果那老不死的还说没体例,下一个杀的就是你!”

屈政亮没有急着答复,室内堕入一片寂静,内里的人声脚步声便清楚传入诸人耳中。有人脚步轻巧的上了楼,一起疾行至这间屋子内里,低声冲着内里禀道:“丞相可醒了?”

“扮成他的模样?那我可不晓得,我又不认得这甚么张大海,我部下的人更认不得。你们说是姚镇山杀了张大海,可有人证?”

屈政亮目光冰冷的凝睇着夏小乔,见她毫恐惧缩之意,明眸中还闪着讽刺之意,反倒沉着下来,向着那保护摆摆手,对夏小乔笑道:“提及女人的师门,我一向很猎奇,启盛曾提到过,说你和令表弟二人是被道门妙手带走的,但女人所提到的紫霞峰另有令师之名,却没人传闻过,岂不怪哉?”

屈政亮还没答话,守着门的喻格非先开口:“那就先杀了你夏女人,看那梅神医会不会想起甚么拯救的体例来。”

屈政亮看向喻格非,问:“可有此事?”

兵变才方才安定,尚须疗摄生息、安民抚民,朝中却不平静,政敌们虎视眈眈,宫中那位天子虽有些才调,却心智不坚、轻易受人勾引,身边奸佞之辈又层出不穷,更不消提藩镇坐大、已成尾大不掉之势。

门立即翻开,来人大踏步走了出去,先环顾一周,与夏小乔看畴昔的目光撞个正着。夏小乔见来人一身紫灰衣袍,身量高挑、气质殊异,颇似一柄开了刃的宝剑,正泛着杀气腾腾的寒光――恰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现大内侍卫副统领喻格非。

他语气必定,夏小乔不否定也没承认,只说:“没人会信赖桃园寨有弑君之意,哪怕有人信了,也只会觉得桃园寨是做了你屈丞相的刀。”

“如果梅神医说他爱莫能助呢?”夏小乔进一步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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