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落入魔爪
见牛头血魅竟也追入坟窟,何麻二人同时一惊,随后互瞧一眼,情意相通,当即抢上前来,各挥手中盟主尖刀,别离闪电般刺在牛头血魅两只葵扇般的大脚之上,刀刃从脚背直透脚底。
乘此机遇,何非流一咬牙,猛地向后狠命一脚,踢在牛头血魅裆部关键之上。他被牛头血魅抓在半空中,向后反踢,只能踢到这个部位。
牛头血魅跳蹿极猛,何麻二人还没拔出透插在它脚上的尖刀,身子便被向上带了起来,吓得都仓猝放手松开刀柄,沉身下落。
何非流落入魔爪,空有一身武功,难以发挥,但心念却在快速转动,这时看麻羽逃到了张铁嘴阿谁荒坟秘窟跟前,不由脑中灵光一闪,当即向他喊道:“麻子,从小玩游戏你就爱扬土,这回你如何不扬土了?快扬土进犯牛头血魅,助我脱身!”
本来不再有泥土打来,牛头血魅展开了眼睛,却不见了三人踪迹,但它嗅觉极其活络,提鼻子嗅了两嗅,便嗅到了坟窟内三人的气味,当即一跃而下,要来个瓮中捉鳖,将三人一起抓住吞食。
再看那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想必都是张铁嘴用来存储所摘取尸身器官的容器;而桌子一个半开的抽屉里,放着两柄盟主尖刀,明显和张铁嘴用来撬棺材盖那柄尖刀一样,都是他的作案东西;盟主尖刀中间,还放着两包卷烟和一支气火机,看来张铁嘴还是一个烟民。
麻羽又投掷了两把泥土,打得刚缓过痛劲儿的牛头血魅再次晃头闭眼,然后便也飞身一跃,跳进坟窟以内。
麻羽伸臂挡开一块砸落的坟土,也喜形于色,说道:“你是说,我们能够把牛头血魅点成酒精灯?”
泥土飞扬,势如暴风暴雨,牛头血魅就算行动再快,牛角再硬,也没法闪挡,顿时被打得晃头闭眼,向后连退了两个大步。
只听“呼啦”一声,遍洒酒精的牛头血魅身上立时着了火,幽蓝色的火苗蹿起多高。还没等牛头血魅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何非流左手中的酒精瓶接踵而至,又砸碎在它身上,酒精四溅。
牛头血魅脚上奇痛,血流如注,这下完整激愤了它,拔出脚上的盟主尖刀,伸舌舔了舔喷溅的鲜血,然后便猛地低头向前一冲,用一双牛角豁开了坟头,想来是要掘地三尺,把刺伤本身的仇敌尽数抓出。
何非流被丢摔在地,骨痛欲折,但却强忍剧痛,当即翻身跳起,向麻羽叫道:“扬土抛打只能略阻牛头血魅,没法伤它,而逃窜又绝对跑不过这怪物,现在只要避入本来张铁嘴藏身的这个坟窟了,看他在内里是否留有兵刃,如果找到兵刃,我们或可和这怪物决死一搏!”说着话,从地上拽起李雨曼,抢步跳入坟窟。
只见坟窟内明显颠末改革,窟口正下方就是一个圆形坟坑,但横向里去,却有一个形如窑洞、广狭也和窑洞差未几的空间,摆放着一桌一椅,另有别的一些平常糊口用品,张铁嘴应当是常常在这里居住。
不管人畜,下阴关键都是最为敏感易伤之处,牛头血魅被踢得痛不成遏,双臂一乍,抖手将何非流和李雨曼一齐扔落在地,随即便双爪捂住伤处,踢踏腾跃,闷吼不已。
麻羽道:“兵器虽小,但总比没有的好,我们……”
听到喊声,麻羽猛地省起,老友还在魔爪当中,怎能单独逃生?刚才可真是被牛头血魅吓胡涂了!但见脚边各处都是张铁嘴破坟而出时掀落的泥土,当即依何非流之言,抓起两把泥土,回回身来,向已接踵追到的牛头血魅劈脸盖脸便打。
麻羽道:“那是天然,我包管和你共同默契!废话少说,从速脱手吧!”一伸手,将抽屉里两包卷烟中间那支气火机拿了起来。
张铁嘴破坟而出时将坟头翻开有磨盘大小,向下则有三米多深,三人跳下来只是双脚一顿,跌坐在地,但都没有摔伤,爬起家来,当即打量坟窟内的景象。
他言还未毕,只听“扑通”一声,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倒是牛头血魅已然追到坟窟跟前,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麻羽叫声:“着宝贝!”几近就在酒精瓶碎裂的同时,一甩手,便将已打着火的气火机扔在了牛头血魅胸口,真的是和何非流共同得槌起鼓应,默契之极。
何非流接过盟主尖刀,皱了皱眉,说道:“这盟主尖刀太小,要斗牛头血魅这个庞然大物,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把你的笑容收起来吧,免得等一下哭都找不着调儿!”遍视坟窟以内,不见再有长大兵器,不由嗒然若丧。
麻羽嘿的一声,叫道:“这个张铁嘴,不但是个烟民,并且还是个酒鬼呀,竟然在坟窟里存放着如此好酒,酒味真浓!”
何非流道:“不错,恰是如此。而你既然猜到我是要把牛头血魅点成酒精灯,那以你勉强合格的智商,也应当晓得如何共同我吧?”说完,一手一个,将那两瓶酒精都抄了起来。
牛头血魅体重足有一吨,这一跳下来,两只葵扇般的大脚顿时将坟窟内的空中踏出两个大坑,只是它身高过丈,坟窟只深约三米,它身躯下到了坟窟内,牛头却还露在坟头之上。
何非流点点头,再看牛头血魅已将全部坟头全数豁开掀翻,双爪拄在坟坑边沿,张着大嘴哞哞吼怒,就要扑将下来,当即右臂一振,手中那只酒精瓶疾掷而出,一下打在牛头血魅的胸膛之上,玻璃瓶立时碎裂,满瓶酒精全数溅洒在了它庞大的身躯之上。
正所谓“火上浇油”,又一瓶子酒精遍洒在已经烧成活灯笼的牛头血魅身上,顿时烈焰高涨,火势更加大了,直把牛头血魅烧得像油锅里的大虾一样,焦头烂额,上蹿下跳,“哞呜”乱叫,不亦乐乎。
牛头血魅固然凶暴刁悍,但脚背但是人畜痛感最强之处,何况还被刺穿到脚底,这一下它如何挺受得了?立时痛得“哞呜”一声大吼,直跳起来,跳起一丈多高,飕地蹿出了坟窟。
何非流双眉一挑,说道:“不对,这不是甚么好酒,任何好酒的酒味都不会如此浓烈!这……这应当是酒精!”一边说着,一边凝目向桌上别的瓶子看去,发明有两个瓶子之上,都鲜明写着“乙醇”二字,不由大喜过望,脱口叫道:“啊,是酒精!公然是酒精!嗯,我早该想到,张铁嘴既然躲在这里盗窃尸身器官,天然会备有酒精用来消毒的!这回我们有救了,我有对于牛头血魅的体例了!”
坟土冰雹雨点般劈啪乱落,坟窟内的三人都闪避不迭。蓦地一块碗大的土块砸在麻羽肩上,砸得他一个趔趄,几乎跌倒,仓猝伸手扶住身边的桌子,桌子一晃,边角上的一个瓶子啪的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顿时水液四溅,一股辛辣至极的酒味劈面而来。
麻羽立即将两柄盟主尖刀都拿了起来,递给何非流一柄,笑道:“哈哈,张铁嘴公然留有两件兵刃,这回我们能够和牛头血魅斗上一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