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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 31.第十六章

31.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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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说完后,便将一包红色的粉末安排爻帝的面前,笑着说道:“父皇可细心瞧瞧,可还一样?”说罢,又令宫女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只老鼠。

而爻帝得意了病以来,初时,还可勉强听一听群臣的奏章;到厥后, 便每日昏昏沉沉,连绵病榻,政务则交由大皇子同二皇子帮手办理;比及最后,爻帝的昏倒的时候已经远远多于复苏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处于昏倒。

“父皇可曾记得几年前的霸道人?当时父皇好生信赖那道人,每日都会服用那道人炼制的五石散,只说是服用后清闲安闲,能够延年益寿。只可惜那道人只炼制了一年的五石散,便再也寻不见人影了。父皇找了好一阵子,都并未能找到那道人。”

见状,爻帝怒瞪着双眼,手也颤颤巍巍地指向了周韫,口中痛斥道:“你这孝子,当真是有谋逆之心!竟还敢觊觎这皇位,你也配?你也配!”

通过爻帝连续串的发问,周韫竟是不测得知了本身的身份,不由有些恍神。

爻帝瞧着周韫,浑浊的眼眸里尽是防备。

爻帝本日倒是可贵的多复苏了会,一展开目睹到周韫, 神采便有些庞大。他夙来不喜这个老三,但这些日子老迈同老二忙着争夺朝堂上的权势,这老三竟是第一个来这养心殿看他的, 何其讽刺?

爻帝刚才瞧完已是心中一突,只是面上却不显:“你意欲何为,不要妄图朕会中你的骗局!”一派色厉内荏的模样。

周韫微微点头,面上做恍然状,欺身上前,轻声说道:“父皇说了不管是老迈,抑或是老二,那这皇位,为何就不能是由孩儿来坐呢?”

听到周韫这般扣问,爻帝一双浑浊的眼睛垂垂失了神,他如何会不记得?那年他寿辰,老迈说为他延年益寿,特寻来一道人,此道人炼制出来的丹药无人可及。而老二亦在一旁拥戴,说是这霸道人的道术高超,定然能让他长命百岁。

周韫也不说话,只悄悄地瞧着爻帝,眼眸里有着淡淡的耻笑:“父皇要孩儿交出虎符,封孩儿一个忠王?”

“回、返来了?”爻帝缓缓开口问道,嗓音沙哑刺耳, 只是说一句话, 那薄弱的胸膛便如破败的风箱普通咳喘着。

周韫没有说话,将那五石散倒入温水中搅匀,又令宫女喂那老鼠喝下。那老鼠嗅到味道已是躁动不已,那宫女端起杯子喂它的时候,就更是共同,不一会儿,便喝了个干清干净。

“哼!”爻帝冷嗤了一声,望向周韫的眼神里是毫不粉饰的冷意,倒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题目,“你父妃,可还整日瞧着那玉镯入迷?”

周韫垂着眼眸, 接过宫女手中的茶杯,奉侍爻帝喝下:“是。孩儿此次大败敌戎,令敌戎退离我边疆三百里,此后数十年不必担忧敌戎来犯。”

爻帝此话说得倒是好听,但这如何称得上是重赏?如果周韫接过了爻帝的这个犒赏,便是默许本身究其平生,都没法再企及阿谁位置。何况不说别的,仅是这个称呼也充足讽刺,“忠王”,便是要他平生尽忠,不得有任何背叛之心。

爻帝闻言猛地抽气:“你、你休想,这朝堂已在老迈、老二手中,朕不信你能覆了去。”

初时,老鼠喝下那五石散后,便是一副熏熏然的模样,四足朝六合躺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全然一副沉浸的模样。

“好,好,好!”爻帝闻言眼眸里倒是放出了些许光芒,仿佛力量也规复了些许,抬手便让宫女们拿纸笔来,“老三此次立了大功,理应重赏。老三此番大败敌戎,乃是义勇双全,朕便封你为忠王。此后便能够将手中的虎符交出来,在都城放心当一个闲散王爷,如何?”

周韫缓缓踱到爻帝的面前:“父皇可还记得,那霸道人究竟是何人保举?”

爻帝望着周韫的神采里有着刻骨的恨意:“朕只恨当年未在你出世之际将你掐死,这些年若不是你父妃凭着前朝太子留下的余孽,将你护得滴水不漏,朕早已将你弄死。”

而顾陌同周韫回到了都城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入宫。周韫自边疆一年未归,现在返来,自该去看望爻帝, 而顾陌, 则去寻了周韫的父妃答允诺。

而与此同时,顾陌在答允诺那边,却也拿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足以使民气动乱的事物。

不等周韫答复,爻帝便接连不竭地问道:“你可晓得,那玉镯究竟是何人所赠?乃是前朝不测丧命的太子。你可晓得,你父妃当时为何情愿入宫为小小一妃子?是因为他有身了,又不肯将腹中孩儿打掉。你可晓得,这么些年,他从未应允朕近过他的身?”

即便是闻声三皇子当众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殿中的宫女们也只是冷静地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未曾有半分惊奇的神情。想来这养心殿,也早已经在周韫的节制之下。

爻帝不知是当真病胡涂了,还是故作不知周韫话中的讽刺之意,吃力地点了点头:“你此番大捷,边疆也毋须有人再去戍守。这些日子你也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若留在都城,安享这繁华繁华。”

孩子都大了,毕竟是等不及了。好笑他还觉得这朝堂都在本身的把握之下,却并不晓得在朝堂之下,一个敢同他说实话的人都没有。

待顾陌同周韫快马加鞭赶回都城, 已是三日以后。

明黄色的宫殿内飞速地掀起重堆叠叠的帐子, 又仓促落下,溅起殿内飞起了尘屑, 好似被日光镀上了层金边普通。

周韫也可贵有算漏了的时候,不由惊奇道:“父皇当真如此不喜孩儿?即使是将皇位传给想要暗害父皇性命之人,也不肯给孩儿?”

“可孩儿仍旧不明白,父皇既晓得这统统,却为何始终属意二位皇兄,未曾瞧过孩儿半分?不说旁的,且说这闲散王爷,父皇当真感觉如果孩儿那两位皇兄之一当真登上了皇位,孩儿还能活着当一名闲散王爷?”

“再厥后,比及了朝堂,大皇兄同二皇兄更是欺上瞒下,秉公舞弊。潮州城水患,起码数十万百姓遭殃,而盐城贪墨一案,更是令盐城刺史一家三百余人成了替罪羊,无辜枉死。此类事件,比比皆是,不消孩儿一一列举。”

“及到再大些,父皇又请了魏将军来教诲孩儿。练了数月,大皇兄同二皇兄连剑法都不会使,而孩儿即使是再练得一手好剑法,也未曾获得父皇的半分目光。”

那老鼠刚嗅到五石散的味道,便“叽叽”地叫着,黑豆大小的眼眸里折射出凶恶的光芒。若不是那宫女力量大些,只怕要捉它不住。

爻帝不由捏紧了身下的锦被,这老鼠的模样,同他每次服用完五石散后的状况,并无二致。特别是见到下一秒那老鼠狠恶地挣扎着,它的四足在氛围中徒劳地蹬着,终究却还是瞪大双眼,七窍流血而亡,后背更是盗汗涔涔。

周韫给爻帝顺了顺气,瞧着是一副孝敬的模样,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并非如此:“孩儿为何不配?提及这,孩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还未曾禀告父皇。”

周韫笑了笑:“孩儿担忧父皇身材,便替父皇找到了那道人,又要了些五石散。”

周韫瞧着爻帝此番模样,心知他该当是想通了这统统。这么些年,爻帝早已磨平了周韫对于一名父亲的统统等候,当下见他这番模样,也并没有太多的感慨:“父皇既已明白,莫非还是属意孩儿的两位皇兄?”

出乎周韫的料想,爻帝近乎惨烈地笑了笑,却还是对峙道:“你觉得如许朕便会送你上阿谁位置?你想也不要想,朕即便是死了,皇位也不会是属于你的!”

周韫冷冷地笑了笑:“那爻帝,便拭目以待。”

“哼,那又如何?”

养心殿内。

周韫敏捷地回过神,似是由爻帝的话又遐想到了甚么,望向爻帝的神采一样的冰冷:“无碍,此番回京,韫亦是筹办了礼品的。这皇位如果爻帝不肯与,那韫自取便是!”

“安守繁华繁华?”周韫又反复了一遍爻帝的话,面上还是笑着,倒是转头谈起了旧事,“自幼时,孩儿便很猜疑。父皇说作为皇子,须能晓得治国韬略,便请了徐上卿来教诲孩儿们。大皇兄同二皇兄老是做不好文章,而孩儿却频频获得徐上卿的赞美,可惜父皇却从未夸奖过孩儿半句。”

爻帝微微闭了闭眼,像是没有听到周韫先前的诘责普通,只衰弱地摆了摆手:“你若肯放心当一名闲散王爷,不管是老迈,抑或是老二,天然都是容得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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