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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与琴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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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看不惯他们仗着本身的身家职位,便猖獗地逼迫女人做这等肮脏之事。

内里的人仍然不知停歇地骂着:“……亏老子花了一千两来听你的破琴……”

“我奉告你,我爹但是定安侯,你获咎我就是获咎了我爹,等我归去跟我爹说了,你就……”

又是这般不耐烦的语气……跟在山中对她嫌这嫌那的时候,如出一辙。

酒杯倾倒在旁,他屈肘抵在桌面上,半握拳的手支着头,双目轻闭,白净俊美的脸庞泛着一丝酒醉的微红,仿佛已深深沉入了梦境。

“不。”单逸尘却对此并不对劲,“我不缺为我做牛做马的人。”

凝神一思,阮墨很快想到一曲,纤细的指尖悄悄一挑,轻灵的曲音便缓缓流泻而出。

“蠢货!先扶老子起来啊!”

这是……承诺救她的意义?

阮墨还在考虑后话该如何说,男人已经丢过来两个冰冷无情的字,睨着她的目光更是不耐到了顶点,仿佛她再不照做,下一瞬便要起家将她直接踹出去。

“大人……”

看来真的是位大人物,瞧瞧人家这话,说很多么的霸气。

“二少爷您没事吧?小的这就请大夫再来一趟……”

估摸着来醉花楼的客人听琴大多也只是助扫兴,除了她如许只靠琴艺餬口的女人需求一把上好的琴以外,贵间里装备的琴就比较平常了。

单逸尘挑眉,指尖在桌面轻点:“尚可。”

这“人”字还未说出口,背后的门俄然狠恶震惊起来……

面对这类位高权重的大人,做出乖乖听话的模样,偶然比奉承更能讨他们的欢心。

如酒沉浸。

阮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对上他沉寂如水的黑眸,摸索地问:“你……还记得我是……是谁吗?”

莫非他不记得上一场梦境,也不记得她了吗?

虽长年出征在外,但都城里这类披着大族少爷的皮,实则只会仗势欺人的恶棍,他倒见过很多,且对这类不学无术,成日只会花天酒地的人极其不喜。

她的眼里模糊等候,男人却不置可否,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面无神采:“到屏风前面去。”

咦,不对。

为何她记得一清二楚,他却如同失忆普通忘怀统统?

不会吧……他竟然不对劲得连规矩性的掌声都不肯恩赐两下?

靠在门上的阮墨被震得头皮发麻,一听喊话的声音,不是主子……是潘清的声音!

她一听,便感觉这潘清真是不长脑筋,单逸尘好歹是三层的高朋,他戋戋二层的一个小少爷,也敢用这类语气诘责人家,不怕获咎人?

她贴着门渐渐转过身来,公然瞥见了预感当中的那张熟谙面孔。

“待此事告终,我便为大人操琴,可好?”

师父,徒儿好想死啊……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如何闯到这儿来了?”

“是。”

果不其然,屏风外又响起了他火气更盛的吼声:“本少爷问你话如何哑巴了?说话啊!……啊!”

这话说得委宛好听,既解释了事情启事,又抛清了醉花楼的罪恶,将错误全赖上了潘清,还要将人立即“送走”,表白她对高朋更加正视和宠遇。

阮墨谨慎翼翼取出古琴,回到屏风前的坐下,将古琴平放好,抬眸瞄了眼正在喝酒的男人,见他仿佛没有开口的意义,便调了调音,自顾自开端弹奏了。

“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实在不美意义,这潘少爷喝醉了上来您这儿耍酒疯,楼里的人是拦也拦不住,奴家一听闻便仓促赶来了,不料还是迟了些……但愿没有打搅大人的雅兴,奴家这便安排人送他走。”

不过,以潘清眼高于顶的脾气,毫不能容忍有人如此待他。

他为何用如此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固然晓得他此人抉剔,可她的琴技也不差啊,再不济,在都城里头也是驰名号的,至于如许吗?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阮墨捂着嘴偷笑,若不是怕被单逸尘嫌弃她碍事,她绝对峙马奔出去给他大腿补上一脚,让他直接痛昏畴昔,免得再不知廉耻地瞎嚷嚷。

这……这也太不公允了!

不对,死了也只能重来,没法出梦……

“臭娘儿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立即开门!不然一会儿本少爷找人来撞开了,你就甭想有好了局!”

而她,较着就是阿谁吃下副丹的人。

诚恳说她也是初来乍到,即便对此地有何熟谙,那也全凭之前俄然涌入脑海的影象。可惜这位原主踏足三层的次数屈指可数,且向来自携乐器,影象里头也没奉告她琴放在哪儿,在房内傻乎乎绕了一圈儿,才在墙边的长柜里,找到一把普浅显通的古琴。

“……”她垂首思考半晌,搬出了标准答复,“奴家可觉得大人做牛做马酬谢……”

偌大的贵间规复了最后的沉寂,阮墨在屏风前面直直地站着,正考虑着她是本身走出去好,还是等单逸尘开口叫她好,那道降落的声音便照及时雨般传来:“还不出来?”

而后,便传来木门开合的声响。

单逸尘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一个眼神,花妈妈便立即让人将骂骂咧咧的潘少爷拖了出去,脸上笑容不改:“叨教大人另有其他叮咛吗?”

这个男人,对他不甚在乎的人,仿佛老是极易落空耐烦。

“记得?”男人冷声反复,仿佛闻声莫名其妙的笑话普通,眼底垂垂闪现与山中初遇时一模一样的不耐之色,“我从未见过你,谈何记得?”

可阮墨只感觉他纯粹是在挑刺儿,做牛做马都不肯意了,那她还能做甚么?

但是,却久久没有等来她所期盼的掌声。

……

不对,师父仿佛说过,这红线丹是两粒为一对的,一粒为主丹,一粒为副丹,吃下副丹的人会进入吃下主丹的另一人的梦,故经历的是他梦里产生的事。普通人做梦,是不会在梦醒后,还是清楚梦中经历的,故吃下主丹的人不会记得,但另一人作为入梦者,则会记得经历过的统统。

一如影象中的俊美绝伦,也一如影象中的……冷酷。

前一个“啊”是滋长气势,后一个“啊”……是惨叫。

门外卤莽暴躁的怒骂声嚷个不断,单逸尘微微皱眉,却不测埠没有再赶她出去。

又一人走入房内,听这声音,像是花妈妈来了。

阮墨内心立时懊丧得不得了,正要给这个不识货的男人递一个幽怨的眼神,却发明他竟然……睡着了?

这么说来,今后每入一场梦,岂不是都得重头再来?

“大人,奴家擅古琴,不知您是否爱听曲儿?”

“是是是……”

阮墨松了口气,赶紧给他叩首伸谢,然后缓慢地钻到屏风背面躲起来,侧耳听内里的动静。

因着方才在潘清那儿已然弹了好久,这会儿如果再弹高难度的曲子,只会因力度不敷而显得各式瑕疵。她也有她的心机,这一弹,就得让单逸尘对她留下深切印象,毫不能呈现失误,令他感觉,她的琴技也不过如此。

阮墨用心致志地操琴一曲,待一曲结束,悄悄收回双手,屏息凝神等候着。

这声音……

他不语,撩袍重新坐了下来。

从未见过……谈何记得……

清幽和缓,安好婉转。

哎,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要如何应对这位冰脸教主吧。

甚么?

“额,大人,我……”

明显吃的药是一样的药,施的法是一样的法……

不过若非行浑家,实在也听不出多大辨别来。

阮墨理了理衣裙,垂首快步行至他的面前,躬身恭敬道:“感谢大人相救。”

对了,不如尝尝她的成本行?

他放动手中的酒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儿,嗓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沉沉道:“好。”

门闩被人缓缓拉开,接着便是“砰”一声,被推开的门猛地撞到了另一扇门,沉重的脚步声离得近了些,较着是肝火冲冲的模样:“那女人在哪儿?”

她眼皮子一跳,心头如同一阵风儿穿堂而过,凉飕飕的,回想起他那淫邪的眼神,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脚一软便跪了下去:“大人,奴家蒙受恶霸凌辱,一起追着要……要屈辱我的明净,求求大人了,救我一回吧。”

是有人在大力打门:“喂,阮女人在内里吧?开门!”

潘清问了这话后,一屋沉寂,也没闻声阿谁熟谙的声音开口,阮墨幸灾乐祸,估摸着他是被单逸尘完整疏忽了,气势再放肆又如何,对方只拿他当耍猴戏看。

单逸尘对此不置一词,扫了她一眼,便取过半空的酒壶给本身斟酒:“弹两曲来听听。”

阮墨当真欲哭无泪。

“出去。”

可她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啊,如果然出去了,指不定还能不能碰到呢,不当。

阮墨顿时心下一喜,又讶异于他为何俄然转变态度,未等她想明白,男人又道:“但,你有甚么,值得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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