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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王爷与婢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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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缓缓落在仍怔怔入迷的女人身上,单逸尘心想她是被吓着了,指不放内心还如何委曲,却不筹算出言安抚,神采冷酷,声音沉沉道:“见本王也不可礼,兰芝说得不错,实在是没端方。”

以是算承诺还是不承诺?

单逸尘嘲笑一声。

阮墨蹲得脚都麻了,才洗到最后一件,恰是导致原主被兰芝姑姑经验的――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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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瘦瘦,看着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庞清俊,嘴角带笑,仿佛是个靠近好相处的人。

受家属长辈逼迫而不得不从的世家令媛比比皆是,他家兄长身边便有很多,故而对这位素未会面的女人,也生出了几分怜悯。

单逸尘一样沉默,看着面前浑身湿透跪坐在地的女人,以及那张曾经妆容精美,现在被水洗得素净清爽的面庞,与影象中的面庞渐渐重合在一起。

“哎……”

印象中的阮大蜜斯向来心高气傲,面对他这类仇敌,竟然能摆出如此寒微的姿势,要求他莫要取她的命?莫不是借此装不幸相,以博取他的怜悯,乃至趁机凑趣他?

“也好。”

单逸尘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却问:“兰芝道你经常偷懒,所言失实?”

但很快,这具身材带来的影象潮涌般袭来,她得空再顾及旧事,忙稳了稳心神去细看,大要上还是是一语不发的入迷模样。

阮墨顿时计上心头,垂首盯着他的玄色袍下的黑靴,佯装无可何如道:“王爷如果不信,大可让奴婢服侍您,若出了半点儿不对,奴婢任凭王爷措置。”

厥后大哥顺利登上皇位,欲扳倒权势渐长的国公府,身为胞弟,他天然着力互助,不出数月,便看昔日风景无穷的大师族一朝落败,人走茶凉,唏嘘无穷。无关怜悯,世家盛衰向来如风云变幻莫测,敢踏入朝堂分得一杯羹,便需做好有朝一日人仰马翻的筹办,国公府不过是这千百汗青弃子的其一罢了。

说了也不信,难不成还要她做予他看……咦?

“王爷经验的是,奴婢日前确有懒惰,今后决然不会了。”

“小事,谢甚么。”那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见她要往木架子那儿走,几步追上去问她,“你要晾衣裳?够得着吗?要不要我帮你?”

思及单逸尘此人非常孤傲,喜独来独往,若能是跟从他身边的,必定与之干系密切,她若能与如许的人打好干系,今后行事或许会便利很多。

他成心摸索,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呵,本王安知,你此话可否定真。”

但晓得亦仅仅是晓得,他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也断没有闲心秘密去瞧瞧她现在的落魄模样,故本日闹的这么一出,他才头一回见着经历变故后的她。

她对此人无事献殷勤的热忱态度有些迷惑,但昂首看了看木架的高度,以她的身高仿佛确切难以把握,并且若他留下帮手,恰好给了她说话的机遇,便将木盆放下地,冲他点点头:“那就费事你了,感谢。”

终究洗好了今后,阮墨捧着大木盆往浣衣房的空位走,筹办将衣服都晾起来。

“没事就起来吧,地上多脏。”那声音隔着木盆传来,闷闷的,像鼓响。

当年大哥还是皇子时,太子那边也风头正劲,多少趋炎附势的大师族纷繁凑趣他,这国公府便是此中之一。凡是有太子在场的宴席,阮清那故乡伙都削尖脑袋想塞人出来,更不忘争夺机遇,让自家嫡长女有事没事在太子面前露露脸,估摸着打好将其嫁入东宫的算盘。

到了这第三回,成了王府里的奴婢。这下可好,非论情愿与否,都得事事照做了,并且吃的是饱不了肚的粗茶淡饭,穿的是粗糙磨皮的麻布衣裳……

阮墨刚明白完原主跌宕起伏的前事,正揣摩着此时该说些甚么话好,男人却本身开口了,她便恰好顺着他的话做:“拜见瑞王殿下。奴婢有罪,冒昧冲撞了王爷,甘心领罚。”

闻言,单逸尘微微挑眉,有些奇特地望着地上跪得几近要埋进土里的人,仿佛又不熟谙此人了普通。

阮墨天然猜不到贰内心这些弯绕,还老诚恳实跪在地上,忐忑地等他给出答复。

啧,瞧瞧那儿起球起很多短长,再瞧瞧人家王爷的锦缎衣袍,换她也不美意义搁一盆里洗,怕磨花了王爷那身金贵的行头。

“还好接住了……喂,阿谁谁,你没事吧?”

再说了,美色?

她揉着鼻子坐起来,才终究瞥见抱着木盆的人长甚么模样。

哦,男女授受不亲……她竟无言以对。

啊呸!一不谨慎竟把全套话说了,还领罚,看本身刚才在兰芝姑姑部下领的甚么罚,加上她的身份本就为他不喜,万一他也不是善茬,一会儿真唤了人来把她再按进水里……小命还要不要了?

上方并未再投下任何声音,阮墨等了会儿,头刚抬了一半才猛地起来,四周哪另有单逸尘的身影,只要不远处横躺空中的木桶,还在悠悠转动。

但是有回在宫宴上,他亲目睹一名女人候在湖边,待太子一行人渐行渐近,假装要落湖的姿势,太子忙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返来。那一脸满含心计和虚荣的娇羞神情,让他极其讨厌,问身后侍从,方知她是传闻中狷介矜贵的国公府大蜜斯。

实在阮墨在第一眼瞥见单逸尘时,便发明他的眼神冷酷如初,不似全然不知她的身份,却毫无豪情,乃至另有一丝丝……嫌恶。

不说当初因师父扳连抓走而被迫入梦处理一堆破事儿,就是在梦里,都是一回比一回过得累。开初是个官家蜜斯,虽说要奉侍单寨主这尊各式抉剔的大佛,还包办了一屋子的清理活儿,但好歹是她想做便做,累了大可甩手不干歇息一日。第二回当了个大米虫,待在将军府好吃好住,只需求弹操琴背背谱子便可,但经历实在是惊险了些,打死她也不肯重来。

那人咧嘴笑了笑,理所当然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是男人,如何扶你?”

一道清脆干爽的声音在头顶落下来,是个男声,阮墨捂着直接着地的脸滚了一圈,面朝上,没瞥见说话人的脸,倒是瞥见刚脱手的木盆……盆底。

从原主的影象来看,她仿佛确切偷懒了。

五体投地。

思及此,她哈腰,额头贴地,恭恭敬敬道:“奴婢知错,望王爷部下包涵,放奴婢一条活路。”

这、这……仿佛挺有事理啊。

身为皇家人,莫说宫外的闺秀蜜斯了,即便是常常入宫选秀的女人们,有多少不是倾城绝色,他都未有看上眼的,就凭她一个既无惊人之貌又无令人佩服之气度的人,还想色|诱他?

阮墨与他相处的时候,前后加起来也不短了,对他的性子尚算体味,深知他有多不耐烦听人废话,特别是现在他又不记得她了,解释没有需求,还不如乖乖承认弊端。

但这盆儿太大了点儿,她抱在怀里,底子看不见路,乃至于一个不留意绊到石头了,整小我毫无防备往前扑去,当然,连动员手里的木盆也几近飞了出去。

毕竟过惯了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莫说为奴,便是做些噜苏琐事都一定能做得好。并非决计偷懒不做,而是实在做不来。何况姑姑还成心难堪,冒死往她身上堆事儿,再勤奋也只能因“事未毕”而被扣上“偷懒”的歪帽子了。

更首要的是,她的影象里有这小我的存在,该是曾经见过面,可惜当时原主大抵只是仓促一瞥,并不知其身份,只记得是跟在王爷身边的人。

额……甚么都不说便走了?

这算甚么题目?

她还记得上一场梦产生的事,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她密意款款许下信誉的人,俄然变成另一个几近完整一样,却失了影象的人,表情是说不清的庞大。

很可惜,她的快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他自小便在后宫里长大,明争暗斗的戏码看很多了,也曾被卷入纷争当中,亲历歹人施害,但都安然无恙躲过了,乃至以牙还牙、十倍偿还,戋戋一个未见世面的大蜜斯,底子没法构成威胁。

“啪――”

但是巧的是,当初的国公府大蜜斯委身为奴,竟分到了他的瑞王府来当粗使丫环。

阮墨认命地撑地站起家来,固然擦破的膝盖和手肘还阵阵刺痛,但出于之前的考量,还是走畴昔接过幸存的木盆,好声好气说了句“感谢”。

比起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便拍拍屁股走人的单逸尘,还得留在浣衣房把剩下的衣裳洗完的阮墨感觉,本身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利。

她才欢畅没多久的心,又飘乎乎地落了下来。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而她倒是内心乐着花了,只是脸上不好表示出来,深深埋头道:“是。”

还是欲用美色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摆脱卑贱艰巨的为奴糊口?

“并且,摔一跤又死不了人,倒是这一大盆的衣裳,如果甩地上了,你还得重新洗一遍,岂不更费事?”

不过,在此之前,她倒是很想问问……这报酬何宁肯抢救一盆衣裳,也不扶她这个大活人一把?!

让她来服侍……这女人打的甚么主张?

自此,他便收起了那丁点儿怜悯心,再未看过她一眼。

额……这还真不好答复。

是想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觉得近了他身便能寻机害他?

雨过晴和的日光并不算狠恶,悄悄落在无言相对的两人身上,寂静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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