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制服诱惑
几次以后,奥古斯都也穿上了同款礼服,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了。
朱珠上位以后,采取仆人的全数替代成了男仆,礼服是典范的白衬衫和Y形背带,西装裤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臀部和笔挺的长腿,光是看着便是一场视觉盛宴。
“......”克里斯汀忿忿地甩了甩耳朵和尾巴,水全都甩到了奥古斯都的礼服衬衣上。
半长的玄色卷发被熟门熟路地撩起,暴露不见日光的惨白脖颈。
西德尔叹了口气,跪在地上抱起来,轻声道:“仆人,该起床了。”
他光着的脚踩在柔嫩的羊绒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待为浴室筹办好了洗漱器具、放了水后,他又井然有序地将沉重的暗纹窗帘挂了起来。
他不甘心永久当一个猎物。
西德尔的眸光有些暗淡,身为伯爵大人的贴身血仆,分内事情由另一个仆人分担,对他而言是一种热诚。
如许想着,西德尔渐渐退出房间,颠末浴室时,听到了内里传出的,从未听过的、伯爵大人高兴的笑声。
论身材,他明显能将这件战袍的元素阐扬到极致:
不,说不定这就是那小我的诡计,还是不要自乱阵脚比较好。
克里斯汀从水中一个猛昂首,浑身的毛发全被打湿了贴在身上,从一头威风凛冽的巨狼变成了一只肥膘较着、狼头草率的落汤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蜜斯谨慎。”
朱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奥古斯都的手臂都拍红了,后者无法地看着她,眼神深处尽是放纵和宠溺。
乌黑的瓷瓶、乌黑的花瓣和嫩绿的花苞衬着玄肃非常的桌面愈发冷僻,叶片下水珠未干,好像伊人垂下的眼泪,破裂凄清。
克里斯汀有些妒忌:“喂,小猪。”
身为双亲被出错种残害的孤儿,他被选中作为伯爵大人的血仆已经是充足荣幸,何况大人对他也很好,暖和尊敬,乃至另有那么一丝密切和含混。
......阿谁名叫奥古斯都的男人,笨拙且无趣,究竟是如何胜利奉迎了伯爵大人的?
如果应用恰当,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处。
......如许,应当更便利大人吸血吧?
与此同时,浴室内正蒸气环绕,但是西德尔设想中的欢声笑语并非因为奥古斯都,而是——
——这张脸,明显应当很讨她喜好才是。
他努努嘴,“你要玩到甚么时候?”
熟谙的刺痛传来,西德尔僵着脊背,等候着仆人的“进食”结束。
有的为了获得更好的报酬,对她更是殷勤得过分,投怀送抱、半夜偷袭不在少数。
心头划过一模一样的酸涩,他低头退出了房间。
入秋后,阳光也不似以往热烈,金桔色的光柱穿过窗户,棺材当中,平躺着的人影动了动,一团团如雪如云的轻柔棉被悄悄坠落。
“不必。”朱珠说,“让奥古斯都来卖力就好。”
自主人这一代起,重生的吸血鬼不再那么惊骇阳光,浅显的银质物品也不再能将其一击必杀,就是不晓得这个小玩意属于哪一种。
西德尔将双臂撑在桌子上左看右看,布料在腰间勒出一个极其纤细的弧度,他调剂了一下背带的长度,随后摸干脆地拿起一根皮筋,将长发拢着扎了起来。
当真思虑着这个题目,西德尔回到本身的房间,入门的一侧摆放着一面铜镜,内里清楚映照出他现在的模样:
棺材里那人展开眼睛,金缎子似的长发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一双异瞳里带着水汽,猫儿普通打了个哈欠,咕哝一声倒在他怀里。
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宽肩腿长,将浴缸严严实实占满了,哗啦啦挤了好多水出来,奥古斯都趁机一把将朱珠抱在了膝头,不动声色地投了一个眼神:
充满东方血缘感的玄色卷发,同色的深黑瞳孔和立体通俗的表面。
但是,西德尔一向记得,她是与他完整分歧的种族,在她面前,他、他的父母、他的同类永久是被遴选的猎物。
他开端为伯爵大人清算“床铺”,熟谙而令人眷恋的芳香传入鼻腔,令他忍不住放空思路。
办事她的男仆里丰年幼失孤的人类,也有低等吸血鬼,各种范例、各种春秋应有尽有。
结实而笔挺的大腿、苗条有力的小腿披发着满满的荷尔蒙气味,再共同着那张严厉意味实足、乃至有些凌厉的深红双眸,常常看得一些男仆都不由脸红心跳。
手上也没闲着,替朱珠把浴巾的绳索系得更紧了些,胸口春光遮得严丝合缝。
他并非住在伯爵大人的房间内——这一点也一向令贰心存疑虑。
据他所知,以往的血仆为了更好地满足仆人的需求,该当和仆人同吃同住同睡才是,只要伯爵大人,和阿谁被列为忌讳的上代公爵是个不测。
“浴室地滑,蜜斯谨慎些。”
饱满紧实的胸肌将薄薄的衬衫撑成半圆形,两粒扣子的裂缝间是壁垒清楚的惨白肌肉群;
提及来......那小我在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用那种很庞大的目光看着他。挑衅?对劲?怜悯?他没法辩白。
身材高挑而薄弱,能够将衬衫和长裤穿得很都雅,“充满引诱的忌讳感和崇高气质”是仆人曾经夸奖过他的原话。
“咕噜噜奥古斯都!你这个咕噜噜、该死的吸血鬼!”克里斯汀伸着爪子抵挡,最后干脆直接变回了原型。
上宽下窄的倒三角形身材,衬衫在公狗腰间堆出一些褶皱,令人遐想无穷;
莫非是他没有体例满足大人吗?
凌晨的第一束阳光洒在插在花瓶中的洋桔梗上,西德尔轻手重脚地为其洒下些新奇的露水,再捧着这柔滑的花朵,走到玄色纹理的广大打扮台前放下。
终究,他年青而仙颜的吸血鬼仆人伸了个懒腰,给他收回告终束进食的信号:“晨安,西德尔。”
现在,这些衣服全都被水浸湿成了半透明色黏在身上,背后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刻薄而富有安然感,将朱珠挡得严严实实。
“晨安,伯爵大人。”他恭恭敬敬地回道,“沐浴水已经为您放好了,加了您最爱的玫瑰花瓣——今早,仍然不需求我来奉侍吗?”
——不平等的干系,如何酝酿出划一的爱?
拉开抽屉下的暗格,内里藏着一枚精美小巧的银色枪弹,这是他为仆人清算房间时发明的,直觉非常首要,便偷偷藏了起来。
——要不要向伯爵大人告上一状呢?
另一只手暗戳戳地探进水里,把狼头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