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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历史军事 >快穿之又见老攻我好方 > 103|12.24

103|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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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您认错人了,我身边这位才是您要找的月白公子。”陆非鱼双手抱拳朝紫衣男人行了一礼,不卑不亢,落落风雅。

“绿艳红衣...□□岂知心...好好好!月白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这出口成诗怕是我泱泱天齐皇朝的第一人了吧?哈哈哈...”

梁帆悄悄一挥手便让韩月白站了起来,也并未见怪他身后只鞠躬施礼的陆非鱼,只将本身身侧的茶杯端起来轻抿了一口。

梁启这个模样,无疑又让梁帆心中的肝火减轻了几分。只是颠末刘忠那一下轻拍,他的明智总算也返来了。固然他本意也只是想热诚昔日这个本身只能瞻仰的身为太子殿下的弟弟,只是没想到哪怕梁启已经没了一双腿,没了高高在上的身份以后还是如此桀骜不驯。等着吧,等着...

“认错了?”梁帆有些骇怪,本来躺倒在椅背上的身子也坐直了些,将手中折扇指向了低着头的韩月白,“你,抬开端来!”

梁启轻点了一下头,似是而非地应道,只是这“情意”到底是甚么“情意”却不得而知了。

梁帆话音未落,韩月白心下一松,胸口悬着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下来,他只朝那牡丹扫了几眼,开口便道,“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花心愁欲断,□□岂知心。”

“既然是皇兄叫你来请的,你自请便好了。“梁启淡淡地扫了还跪在地上的韩月白一眼,后者仓猝向他行了一礼,“安王殿下,月白辞职。”

安王名为梁启,加上梁帆口中的“皇兄”二字一出,韩月白不由瞪大了眼眸,不由自主地便再次跪在了梁帆面前,身后的陆非鱼也顺势下跪,“拜见皇上,草民眼拙,还请皇上恕罪。”

“我也很猎奇。”

从陆非鱼一行三人出去,另一坐位着墨蓝衣裳的男人始终一言未发,乃至连眼神都一向放在火线的戏台上,目不斜视。

梁帆这句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如果梁启见怪他倒是不谅解兄长的拳拳至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梁帆笑得畅怀,视野摆布环顾了一圈,“起来,起来!你们也接着唱!”

“主子爷,您息怒,息怒!”

韩月白又欲再跪,倒是被梁帆手中的折扇给抵住了下巴。面前之人紧抿着嘴唇,阳光下他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一双狭长的凤眼水光潋滟,眼角上方那朵梅花衬得他别有一番艳色,梁帆眸色渐深。

刘公公像是捏着嗓子普通的尖细声音实在让陆非鱼听着有些不风俗。

见梁启如此不识汲引,梁帆怒意上涌,蓦地伸手一拍桌子,瓷器闲逛着收回哐哐的声音,水渍从杯中溅出打湿了梁帆的裤腿,蓦地间戏台上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大大小小地跪了一地。

看这梁帆看着韩月白的眼神便晓得了。

“刘忠,赐坐。”

“月白...月白...谢皇上谬赞。”

“都说了君子订交,月白何必如此多礼?”一阵沉默以后,梁帆终究抬高了声音开口道,“月白不但词做得好,这生的也是极好的。”

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始终端坐在椅子上,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

梁帆见梁启这般没由来地一阵肝火上涌,他这好弟弟的性子倒是成了残疾都未曾窜改,实在让他恶心肠慌。

像是没有看到韩月白的难堪之色,梁帆视野扫了一圈,随即便指着一旁几盆开得恰好的红牡丹道:“就它如何?牡丹是花中之王,国色天香,想必你们二人也是喜好的。”

“主子叩见安王殿下,皇上方才想起来诗词上另有些疑问想要就教月白公子,遂叫主子来请,安王殿下...”

梁帆实在是有些禁止不住了,但是一想到本身的策划...他毕竟还是忍了这气,倒是一刻也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启弟这般以为倒是我这做皇兄的错了,既如此,启弟好幸亏府上疗养,毕竟你这双腿但是...好了,皇兄不再说了,待到皇兄有机遇再来看你。”

梁帆冷厉地看了梁启一眼,后者却似看不见他的怒意,梁启三番两次让他如此狼狈,到底将他这个帝王的庄严放在了那里?!

刘忠战战兢兢地轻拍了一下梁帆的手臂,背面有丫环赶紧递上了帕子,刘忠接过后蹲在了梁帆的脚前,在那几点湿痕上擦了又擦。

刘忠话音未落,陆非鱼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轮椅上的梁启。

“...这...”

“多谢皇上喜好,月白...受之有愧。”

“诗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本日累尘手拙,如果“信口开河”怕是要贻笑风雅了,还请皇上和安王殿下恕罪。”

梁帆的声音没有涓滴收敛,尾音渐长带着撩人的含混,手中的折扇顺着韩月白的下巴一寸寸地滑上了他的脸颊,终究停在了右眼角的梅花上。

韩月白心中一喜,正想上前作答,昂首却正见面前男人的视野正对身边的陆非鱼,顷刻间脑筋里百转千回,毕竟是不敢朝前稍移半步。

“你晓得我是大人?”梁帆饶有兴趣地把玩动手中的折扇,“不是传言你们临风阁的累尘公子最是目无下尘吗?怎地到了你这里既不知我身份便向我行这么大的礼?”

“的确是色若春晓,清雅出尘呐,”紫衣男人声音带着些许轻浮,腰间的龙纹玉佩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他手指一甩,手上以金玉为柄的折扇便翻开了来,“你就是写出那‘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的韩月白?”

梁帆的声音里隐含肝火,只是他话未说完,倒是被梁启打断了来,“你说得不错,诗词趁兴,若只是为作诗而作诗,不管诗作如何,老是少了两分灵气,多了两分匠气。”

梁帆朗声大笑,身侧的梁启也转过了头来。他的视野在韩月白身上停了一瞬刚想移开,眼角的余光倒是瞥见端坐一旁的陆非鱼,一时竟有些怔愣在那边。

梁帆站起家来一甩袖袍便大跨步朝着府门的方向走去,刘忠紧紧地跟在了厥后,更有两个跨刀侍卫一左一右随身庇护。

见他这边有望,韩月白只能一遍又一各处祷告,盗汗已经浸湿了他全部脊背。

“皇上过誉了,实在论才学月白是不及累尘公子一二的,此番实为抛砖引玉罢了。”

“不错,倒是能言善辩,起来吧!”

“恭送皇上。”梁启像是没闻声他话音里如有似无的讽刺,悄悄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二人都起来吧,不知者无罪嘛,朕不会见怪你们的。”

“朕让你做首诗竟还推三阻四的...”

本来梁帆只是顺嘴一问,倒是没想到梁启真的开口了,这下子梁帆也是真来了兴趣,看着陆非鱼目光灼灼。

闻声梁帆的笑声,韩月白心中的担忧总算尽数散去,更是升起了几分对劲。随即便向中间的陆非鱼看了一眼,带着几丝不易发觉的轻视。

陆非鱼优哉游哉地寂静不语。

韩月白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从喉咙里带出来的压抑之感倒是减轻了这股媚人之意。梁帆眼中的*一闪而逝,随后便被深深隐在深处,他撤下了手中的扇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本日阳光恰好,不若二位公子赋诗一首,也让我和启弟二人赏识赏识如何?”

韩月白一开口便将梁帆的重视力转移到了陆非鱼身上,后者随即便冲着陆非鱼道:“哦?既然月白如此推许累尘公子,不若累尘你也赋诗一首?朕但是猎奇地紧啊!启弟,你说如何样?”

想到阿谁模糊的能够性,梁帆好轻易才将心中的暴戾压下去,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笑容,“启弟,皇兄刚才失礼了,但是皇兄实在是担忧你啊!”

台上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比之之前的唱腔又失了几分水准,还好台下的两人较着都不在乎,反倒躲过了一劫。

梁帆的视野再次转移到了陆非鱼二人身上,接着便叮咛了刘忠。位置顿时就筹办好了,两人谢恩后顺次落座。

其他世人也皆跪倒在地。

韩月白站在了刘忠身边,刘忠倒是并未焦急分开,接着开口道,“安王殿下,皇上还想让主子跟您说一声,周朝进贡的那几个仙颜女子已经学好了皇家礼节,过上几天便会送到您的府上。”

“启弟,皇兄说本日要给你的欣喜但是带来了啊?你就不赏光看看?”

见梁帆的身影渐行渐远,梁启一挥手台上戏角便散了去,跪在地上的奴婢也都站起了身来。张力推着他的轮椅方才行至陆非鱼的身边,梁启正想开口,本来已经走了的刘忠倒是又转了返来。

韩月白蓦地昂首双目圆瞪,全然没有推测面前这个天子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来之前实在预感到会有关于本身才学的考量,内心本想着本身到时随便作首诗也就罢了,到时候又是一次申明远扬的好机会。但是此时说话的人是天子,如果他非要出题如何办?本身又怎能推委?再者他如果答复得文不对题...

原身是能作诗的,陆非鱼也能,只是这“出口成诗”怕还是比不上韩月白的,既是如许,倒不如不作,也许还能少一点费事也说不定。

闻声梁帆的诘责,韩月白一时过于严峻竟不知如何作答,本来低着的头一抬便正对梁帆的视野,即便身上早已盗汗涔涔,终是勉强沉着下来,“这是安王府,方才刘公公并未多加粉饰本身的身份,想来您不是安王爷定也是王爷高朋,这二者之间您不管是谁,月白该当是要行此等礼节的。”

虽是在对陆非鱼二人说话,梁帆却一向将视野放在劈面的梁启身上,后者终究转过了头来,只是仍未向二人跪着的位置扫一眼,“皇兄客气了,臣弟向来不喜这些东西,只怕是要让皇兄绝望了。”

“无事,我晓得皇兄的情意。”

“恭送皇上――”

韩月白昂首望了梁帆一眼,随即便跪倒在地,“月白拜见大人,大人万安。”

“你们二位本日不必拘泥,将朕和启弟当作浅显人便可。说实话,月白公子那一首《水调歌头》朕当真是喜好得紧啊,乍一品奇妙瑰异,意境开阔;再一品自有真意暗含此中...无穷无尽,妙不成言呐!”梁帆晃动手中的折扇,赞成之意溢于言表。

韩月白内心一阵忐忑,随即便将视野转向了一旁的陆非鱼,只期盼着他能开口拒了这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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