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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这十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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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哆颤抖嗦地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数了又数、数了又数……终是颇不甘心肠交到了秦雨缨手中:“这些是我秦家最后一点的产业,实在……实在为父本来是想添在你嫁奁里头的,但是赵氏阿谁恶妇……”

此事满是她一手形成,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贵为七王妃,他非得将这逆女活活打死不成!

“你……”秦洪海立即怒了,一句“欺人太过”在舌尖饶了个圈儿,又咽回了肚子里。

“你补偿银两之前,可没要我将南疆的痢疾也一并廓清。”秦雨缨的神采却始终安静如初。

本来秦洪海也是这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秦家祖上还出过好几名官员。

可一想到那些都是本身的养老钱,内心就疼得慌,结巴了半天也给不出一个切当的答复。

“既如此,秦老爷还是请回吧。”雨瑞也不辩驳。

雨瑞终究瞥了他一眼:“现在下人们已拉了近十天肚子,丧失天然远超出七百两。”

“听闻她现在住在一家堆栈中,成日嫌那堆栈这不好、那不好,与掌柜的、打尖儿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都快将堆栈的买卖给吵没了,现在住店的人少了,瞧热烈的人倒是多,一到吵架的时候,堆栈门口就围着一大帮人指指导点地听她闹……”冬儿绘声绘色说道。

“王妃娘娘有何叮咛?”雨瑞恭恭敬敬朝秦雨缨施礼。

“这……”秦洪海被堵得无话可说,眸子一转,干脆一股脑将事情全推到赵氏头上,“还因为不是赵氏阿谁恶妇经商无道,败光了家财……”

一想到本身的最后一根拯救稻草,竟然是这个逆女,秦洪海内心就憋屈得慌。

雨瑞非常会心:“先前是七百两,现在嘛……”

加上常氏住在七王府时,总爱与她闲谈,一聊之下她才晓得,本来秦洪海当初为了一己私欲,迟误了牧雨秋夫人的病情,牧夫人身后,还同赵氏一同私吞了那一万两银票……

“痢疾?”秦雨缨面露不解,“南疆的痢疾,与七王府有何干系?”

连一个小小丫环都敢爬到本身头上,秦洪海一张老脸顿时黑如锅底。

“是……”雨瑞回声上前,朝秦洪海“请”道,“秦老爷,您该走人了。”

可秦雨缨对他,实在挤不出一星半点的怜悯。

秦雨缨一点也不筹算同他华侈时候,转目叮咛:“雨瑞,送客。”

连七王府都肯替他说话,他倒要看看,谁还敢上门找他的倒霉!

拿了那银票,她一点也不食言:“雨瑞,在府门口张贴布告,廓清府中下人闹肚子之事,与秦家米铺的米面无关。”

“你!”秦洪海只差没吐血。

起床洗漱过后,秦雨缨听得一个动静——那赵氏前阵子搬离了秦府,而后一向住在娘家。厥后娘家人不知为何也不肯收留她了,将她连人带行李撵到了门外,那叫一个丢面儿。

秦雨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破,转目叮咛下人,将雨瑞叫了过来。

秦雨缨还不知赵氏分开秦府的事,心道难怪前次去找秦洪海时,未见此人。

“打住,”秦雨缨抬了抬手,“你只需奉告我,你赔是不赔。”

“现在如何了?”秦洪海仓猝诘问。

犹记得王妃嫁入七王府时,那叫一个削瘦惨白,的确是个纸片人,身上另有很多淤青,一看就没少遭丫环、婆子毒打。

他实在没有体例,不然也不会拉上面子,来求秦雨缨这个逆女。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心虚?

现在赵氏走了,秦可柔也嫁了,且嫁的还是那等放肆放肆的人家……秦府完整冷僻了下来,只怕连秦洪海都没想到,本身这辈子竟会是如此了局。

“一千八百里。”雨瑞答得毫不含混。

“你……”秦洪海几欲吐血。

雨瑞回声上前,秦洪海见状急了,赶紧说道:“我……我赔!”

“这……”秦洪海愣了一下,苦起脸道,“这不是家中事情太多,得空顾及吗?”

这是要将本身活活逼死才肯干休吗?

他自认是个奸商,可没想到,秦雨缨这逆女竟然比他还奸滑十倍百倍!

一腔肝火没处撒,只能咬了咬牙关,看向座上的秦雨缨:“缨儿,你又不是不知家里的近况,那里还拿得出一千多两银子?”

“买了那霉米以后,府里一共有多少丧失?”秦雨缨问雨瑞。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秦洪海此番一改之前对秦雨缨的冷眼,是哭丧着老脸过来的:“缨儿啊,你就饶了为父吧,自打米铺出了事,那帮索债鬼就砸了为父统统的店铺,只差没将为父的屋子也一并给拆了……”

若连秦雨缨都不肯帮他,那他秦家在都城,就当真再也混不下去了……

这等贪财奸商、宠妾灭妻、卖女求荣之人,不管老景多惨痛,那都是他的报应。

“秦洪海将她给休了?”她问。

“七王妃,你这是要出尔反尔!”他口中的称呼立即改了,语气可谓咬牙切齿。

“就算有天打雷劈,先劈的也必然是你。”秦雨缨回敬。

一旦叫衙门来查,进货出货的帐本儿,十有八九是要交出来的,若那此中的门道被公之于众,他今后的买卖还要不要做了?

坏就坏在他铺子里的米面,的确都是些次品,且还代价虚高,一向以来特地卖给那些刚来都城,尚不懂行情的外埠人。

他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撒气的,这一点他还是拎得清的。

自打秦芷彤这个姑姑闹出暗害皇嗣的事,秦家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厥后又出了个费钱如流水,做买卖一亏再亏的赵氏,几近将产业全都败光……

敢情那一千多两银子,就这么全打了水漂?

说得倒也是……

“秦大人赔是不赔?”雨瑞一点也不筹算同他啰嗦。

她一眼也没瞧那秦洪海,仿佛厅堂中压根就没有这么小我。

秦洪海面色顿时一凝——有何干系?她还敢问有何干系?要不是她放出那等风声,谎言何至于传到如此境地?

前次秦洪海那丢脸的嘴脸,她可记得一清二楚。

“我如何记得,母亲当年带去秦家的银两远不止这个数量?”秦雨缨反问。

“胡扯?”秦洪海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我方才出去时特地问了,这七王府底子没有一个病人,你这丫环竟敢欺诈于我?”

“雨瑞,送客。”秦雨缨转目叮咛。

轻描淡写的一句,将秦洪海气了个半死。

如何不去当街去抢!

如果能找,秦洪海岂会不找?

秦洪海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不觉止住了话头。

王妃的事,她这个当丫环的,多多极少是晓得的。

辛苦你与那赵氏如胶似漆,却得空顾及为你生儿育女、劳累平生的原配老婆。

那清秀的脸上清楚写着——连这点根基的信赖都没有,那你还来干甚么?

秦雨缨点了点头,也不辩驳:“这十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眼看事情闹大,没法结束了,就想着来求王妃了,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由不得旁人不鄙夷……

事情皆是她而起,而她还一脸平平平淡,像是个局外人。

秦雨缨并未忽视秦洪海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恨意,淡淡回道:“打砸抢烧是犯国法的事,你该找的是衙门的知府,而不是我。”

“母亲过世这么多年,传闻你从未去她墓前祭拜过?”秦雨缨问。

一千八百两?

想了想,他又谨慎翼翼地问:“那……那南疆的痢疾呢?”

秦洪海满脸难色:“我说缨儿啊,衙门那些人,为父哪惹得起?如果他们趁机讹诈,那岂不是……”

就是扔进水里,好歹也能听个声响啊!

可惜这统统都是要遭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一看她那冷酷如烟云的眉眼,他就恨得牙痒。

现在他咬死了不肯承认米面有题目,就是盼望着这风波早日过了,好东山复兴。

“秦老爷想说甚么,无妨直言,不必想来想去地绕弯子。”雨瑞将他那变来变去的神采看在眼里,毫不粉饰言语中的不屑。

秦洪海闻言大喜过望,这就对了!

冬儿点头:“传闻没有……奴婢估摸着,那秦洪海也不敢休妻。现在他年纪这么大了,妻离子散,只要秦可柔一人还肯拿他当爹。而秦可柔是赵氏所生,若休了赵氏,岂不是连那独一的女儿都要与他断绝来往了?”

秦雨缨看着他,那目光有些戏谑。

言语间,雨瑞忽来禀告:“王妃娘娘,秦洪海求见。”

赔给了秦雨缨,不但连个声响都没听着,反而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叫他怎能不怒?

秦洪海那里肯挪步子,伸手指着秦雨缨,那手指不住地发颤:“你……你这个孽障,迟早要遭天打雷劈!”

辛苦你将那赵氏之女当作掌上明珠,却视为原配所生如草芥。

秦洪海那里敢说阿谁不字?

思及此,雨瑞实在气得慌,对秦洪海天然没甚么好神采。

秦洪海强压心头怒意:“敢问这七王府,一共丧失了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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