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遇上个变态
苏墨钰拈着酒杯,内心有些着慌,这厮竟然不吃这套!
刘宏才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打她的主张,不想活了!
刘宏才欢畅得涨红了脸:“知我者,莫若贤弟也!”他又给两人面前的酒杯中斟满了酒:“来,为我们之间惺惺相惜的交谊,干杯!”
呸!谁特么跟你惺惺相惜!
哈?上回说的事?喂喂,原主你到底有多少奥妙啊。
“贤弟啊……”刘宏才不知何时又坐了返来,并且还坐在了她的中间:“上回为兄说的那件事,你可有考虑好?”
“他想上我,不过我没给他这个机遇。”她浅笑,说的轻描淡写。
“实在,皇上本来是要把长乐公主指给小弟的……”她偷眼朝刘宏才看去,发明他脸上没甚么特别的神采,因而咬咬牙,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小弟曾暗里寻算命先生合八字,成果发明,这长乐公主竟天生命煞,乃为克夫克子之相,前些日子,小弟几乎死亡,就是因为长乐公主,幸亏我父亲请了位得道高僧为我做法,去了缭绕在我身上的那股煞气,我这才气安然无恙。”她说的一本端庄,听得刘宏才也是一脸严峻。
“这……容小弟再考虑考虑。”到底啥事啊?好的还是坏的?管他呢,先对付畴昔再说。
苏墨钰戚戚然点头:“是啊,小弟已经被坑过一回,万不能让刘哥也被坑一回。”
去你大爷的!老子好歹也是太师府的嫡出少爷,你丫算哪根葱,就算要包养老子,也轮不到你!
他仿佛挺恼的,看了她一阵,突地用力甩开她的手。
“没事,喝高了罢了。”她随口给出解释。
第23章 赶上个变态
苏墨钰靠着桌子,缓了缓酒劲,这才道:“甭提了,这几日在宫中的日子,的确不是人过的!”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刘宏才捂着裆部,痛苦地倒了下去。
看来,他并不完整信赖本身的话,此人看起来蠢,实际上脑袋里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苏墨钰固然脑筋发昏,但认识却没乱,凭着本能,抬手今后狠狠一击,趁刘宏才遁藏的顷刻,翻身屈膝,顶上男人某个脆弱部位。
刘宏才奇道:“贤弟这是做甚么?”
一把将他推开,苏墨钰起家便要走,谁知站起家后,倒是一阵晕眩,这一停顿,身材再次被抱住:“贤弟,来都来了,干吗急着走呢?为兄对你但是一片至心,你放心,你跟了我,我今后绝对会对你好。”
他却上前一步,握住她手腕:“他对你做了甚么?”
“不是殿下,是公主。”
目光在室内环顾一圈,最后落在苏墨钰脸上,容蓟冷声道:“如何回事?”
嗬,脾气真大呢!
“这是为何?传闻太子殿下为人朴重,奖惩清楚,毫不会做那种挟私抨击的事情,莫非殿下他……”刘宏才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苏墨钰没发觉出那里不对劲。
“当然是真的,若非小弟与刘哥投缘,也不会奉告你这些。”
“我不以身犯险能行吗?”她没好气翻了个白眼:“看在我这么卖力的面子上,您大人有大量,今后就别再跟我计算了能够么?”
不管他,苏墨钰转过身,返回因疼痛而昏倒的刘宏才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嘻嘻一笑:“对不住啦。”
“太……至公子?”她惊诧看着冲出去的男人。
“此话当真?”
刘宏才点头晃脑:“娶甚么女人,对老子来讲都一样,摆布不过是个安排,就算长乐公主再短长,也不过是个女人,只如果女人,老子就有体例治她。”
刘宏才怜悯道:“实在是苦了贤弟,但我传闻长乐公主只是刁蛮一些,还不至于如贤弟所说那般可骇吧?”
这要如何是好。
“传言不成尽信,就比如刘哥你,那些贩子传言,都说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可小弟却感觉刘哥你为人仗义,值得交友!”
“公主?”刘宏才眸子一转:“这又是从何提及?”
“等甚么等,为兄一时一刻都等不住了。”说着,一把抱住了苏墨钰:“贤弟,为兄这辈子从没对任何人这么沉迷过,只要你,让我心心念念,难以健忘!”
苏墨钰故作愁苦:“刘哥你是不晓得哇,那长乐公主,底子就是个吃人的母夜叉。”为了让对方信赖,她决计改了称呼,促进一些亲热感:“我整日被她折磨,真是将近受不了啦。”
去你他大爷的!你丫不是醉了吗?脑筋还这么好使?
“对了,皇上仿佛给你和长乐公主赐婚了,那岂不是……”苏墨钰微微张口,故作担忧。
前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些,虽说一小我的运气只能由本身来决定,但他们却对神明一类的事物坚信不疑。
刘宏才淡定不起来了:“如此说来,我若娶了这长乐公主,只怕命不悠长。”
可刘宏才不给她对付的机遇,又朝她靠近了一些:“你放心,这件事只要你知我知,为兄毫不奉告其别人,你如果情愿,我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吧。”
刘宏才颤颤巍巍站起家,来回踱了两步:“这事我得归去跟父亲筹议一下,若真是如此,不管支出甚么代价,这婚事都要推掉。”
妈蛋!敢打老子主张,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越听越不对劲,苏墨钰不动神采挪了挪屁股:“阿谁……还是等等……”
拍了拍身上的袍子,苏墨钰一脸膈应,长乐公主若真的嫁给此人,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暴殄天物!
“砰”的一声,紧阖的门扉俄然被人从内里撞开,苏墨钰又被吓了一跳,差点一个倒栽葱。
再傻也晓得容蓟甚么意义,不过她又不是那些弱不由风的小女子,碰到点事就要找个宽广的肩膀来靠一靠,撒个小娇,诉个小苦,再说了,就算她能撒这个娇,容蓟敢接管吗?
卧槽!她的确要吓死了好不好!
一边暗骂,一边举杯,“小弟敬你。”唉,这酒真是不能再喝了。
“刘哥……小弟实在对不起你。”她放下酒杯,一副惭愧至极的模样。
容蓟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明知伤害,为何还要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