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出题
未几时,扁头、阿长相携拜别,张明远和费无极说谈笑笑,李长安和大嘴也乐此不彼。终南山上,松柏片片,绿树成荫,鸟雀翔集,风景无穷。
李长安抚掌大笑:“好好好,明远公然聪明过人,实乃少年英才。”大嘴道:“关中与蜀中,就隔着这巍巍终南山。此乃兵家必争之地。”李长安道:“三国时,魏蜀吴三足鼎立,此地便是蜀国和魏国对战之地。有多少将士长眠于此。”不觉长叹一声。
扁头道:“那是个不测,俺们在玩,他们滚下山坡,又怪的了谁。俺还让他们坐好了,坐好了,恰好不听。公然滚下来,咚的一声,砸的水花四飞,溅俺一脸水。他们真坏!”不觉伸手比划开来,说的有鼻子有眼。阿长听了这话,也佩服扁头的胡说八道,心下早已暗笑,便也一本端庄扯个谎,一脸无辜道:“可不是,他们偷偷摸摸,还吓我们一跳。每次都告状,说我们不好,实在都是他们不好。我们都委曲死了。”双手掩面,假装哽咽开来。
大嘴道:“既然扁头要比,让他出题目。”扁头道:“那好,俺出就俺出,听好了。汉唐两朝,长安就是帝都。可大唐武则天,偏疼洛阳。有句诗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都城。’这句诗说的是长安还是洛阳?”
大嘴道:“此处进可下山为官,退可上山隐居,再好不过。”扁头道:“俺不肯仕进。”阿长道:“俺也是。”扁头惊道:“你也说俺,不准学俺,‘俺’字,只能俺一人说。”世人都笑。
李长安道:“大唐,长安是都城,洛阳被武则天称之为神都。洛阳牡丹的确名扬天下。”扁头笑出声来,觉得志在必得。大嘴道:“但是,长安也有牡丹。长安的荷花、牡丹,应有尽有。那杨贵妃号称牡丹仙子。”扁头灰头土脸。阿长发笑,张明远和费无极洋洋对劲。李长安和大嘴,又看四人如何比试。
扁头和阿长对视之际,一同拜别,气呼呼的去找张明远和费无极算账,一起上,扁头道:“他们又告状,岂有此理?俺不饶他们,哼!”张牙舞爪的,挥动胖乎乎的小拳头,一顿乱晃。阿长道:“可不是,毫不轻饶。”扁头道:“把他们堵到屋里,揍一顿,俺要他们来个胯下之辱。”
弟子们都在山坡,点头晃脑读书,扁头双手悄悄摸着本身的肥肚皮,翘着二郎腿,躺在山坡草垛上,边吹口哨边东张西望。阿长站在不老松下,极目远眺,但见云海茫茫,郁郁葱葱。只听一声大喝,“两个臭小子,过来。”二人看时,大嘴走了过来,肝火冲天,看向他们。
扁头惊了一个激灵,放下腿,躺得直挺挺的,瞄上一眼,不紧不慢笑道:“师叔如何了,如何如许大火气,把稳气坏身子?莫非有人不听话?俺但是乖乖听话,不会让师父师叔活力。师叔奉告俺,俺替你管束他们。”说话间,大嘴早畴昔,蹲下身来。扁头悄悄揉了揉大嘴肥肚皮,仍然嬉皮笑容。大嘴一刹时破涕一笑。阿长道:“看看,师叔又笑了,这就对了。笑一笑十幼年。师叔如何了,说说看,我替你分担可好?”
扁头一头雾水,阿长瞠目结舌。大嘴刮目相看,李长安欣喜之至。没想到三国故事,小小年纪便想到此处,令人汗颜。见世人都不说话,费无极道:“这题目,再简朴不过。”张明远道:“师弟,但说无妨。”李长安和大嘴齐声道:“快说。”扁头和阿长也欲言又止,挠了挠后脑勺,难堪一笑,毕竟本身没曾想过这些题目。
李长安和大嘴都愣了愣,没想到扁头出其不料,令人刮目相看,竟然提出如此题目,很难答对。这但是大宋历代文人骚人都爱揣摩的疑问题目之一,一时候成为民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曾猜想,扁头竟然也拿来比试,此等设法,出人料想。扁头对劲洋洋之际,费无极道:“刘禹锡的这句诗真不错,当时的天子是唐顺宗。长安天然是都城。这首诗说的就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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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心知肚明,此乃花言巧语,自圆其说,再胶葛下去,索然有趣,便警告道:“你们也别乱来师叔我,你们两个臭小子,本身玩弄人,还抵赖。迟早让我抓个正着,当时候看你们另有何话说。下不为例,如若不然,师叔我不依你们。”扁头和阿长随声拥戴,陪笑开来。晓得师叔每次都如许,便三言两语,胡乱对于一番。大嘴摇点头,迈着八字步,回身拜别。扁头见大嘴走开,便跟在前面,也学得有模有样,惹得弟子们哈哈大笑。大嘴转过甚,一个个都憋着不笑。大嘴走远,不见踪迹,一个个又是欢颜笑语。
张明远道:“自古有‘终南捷径’一说,不知为何如此。”李长安道:“汉唐两代,长安乃都城。很多读书人都巴望博取功名,终南山又靠近长安。故而他们都隐居终南山,以待天时。”
大嘴问道:“仰天池,你们把明远、无极推下水,差点淹死他们,你们晓得吗?”二人齐声道:“又开打趣,他们又告状,男人汉大丈夫,就晓得告状,岂有此理?”大嘴肝火中烧,骂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做了错事,还死不承认,不知改过,如何是好?”
阿长眨下眼睛耸了耸肩,游移道:“这不好吧?”扁头摆了摆手,嘲笑道:“没事,放心好了,俺自有分寸。”说话间来到书房门口,正要走出来,成果见二人和李长安在一起,大嘴也在跟前。扁头和阿长正要躲闪,可大嘴眼尖,早已发觉,将这两个探头探脑的臭小子,拉到跟前。还觉得他们给张明远和费无极赔不是,便喜出望外。
张明远道:“不错,的确如此。”李长安和大嘴都点了点头。阿长也悲观沮丧,以难堪不住他们。扁头却笑道:“此言差矣,洛阳牡丹,天下第一。大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首诗,说的都城,便是洛阳。”
张明远道:“我出一题,扁头师哥作答,如何?”扁头道:“但说无妨。”张明远道:“我读《魏略》和《资治通鉴》很有感到,却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哥见教。”阿长道:“说三分还没听够,真有你的。”张明远道:“诸葛亮当年如若服从魏延的战略,出子午谷,便是出奇制胜,能不能篡夺长安,直逼洛阳?为何他舍近求远,恰好去岐山脚下五丈原累死。”
李长安也笑道:“你们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扁头愣了愣,咧下嘴只好顺水推舟,笑道:“俺想与他们比试一番文采。”大嘴惊得呆了,张明远和费无极也悄悄传奇。阿长揉了揉本身的耳朵,不敢设想,没想到扁头胆小包天,敢前来应战,毕竟张明远和费无极的文采自是终南山一等的好。扁头却不觉得然,笑道:“如何样,怕了吧?”张明远道:“比就比,谁怕谁。”费无极见张明远理直气壮,也道:“愿赌伏输。”阿长道:“比甚么?”李长安和大嘴,都微微一笑,静观其变。
费无极摇点头,笑道;“我不晓得,方才开打趣罢了。”世人又看张明远,张明远道:“其一,诸葛亮谨小慎微,怕突袭子午谷,会惨败。蜀国势微,不成冒险。其二,魏延如若一举胜利,便会镇守长安,自主为王。如若尾大不掉,便是亲信大患。其三,诸葛亮并不信赖魏延,对他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