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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东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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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道:“这件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实在说不清,道不明。”阿长道:“不错,小我兴衰荣辱与国度相提并论,乃是相辅相成,不成豆割,如若兵荒马乱,何谈安居乐业?如若天下承平,为将者又豪杰无用武之地?这就令人大伤脑筋,不知如何衡量一番了。”递个眼色给扁头,想让扁头说说看。

种浩道:“我弟弟莫非偶然于此?何不入画,岂不断妙。”种溪道:“豹林谷东明峰,飞瀑溪水,绝妙,自当入画。如此风景如画,实乃美不堪收。”张明远道:“远远一观,妙不成言,可惜景中无人。”阿长道:“不错,是这事理。美中不敷,便在于此,只能画青山绿水,却少了人间炊火。”费无极道:“此言差矣,我等皆为景中人,莫非不算一景?如此说来,不是画中美景,近在面前,而是我等正在画中游。”

种师道乐道:“我也经常翻阅《三国志》 ,对此很有一家之言。刘关张三兄弟,情同手足,恩德不断,这是千古歌颂的嘉话,但他们是以而亡,倒是令人嘘唏不已。这类兄弟交谊虽好,却带有不成名状的哀思。关羽粗心失荆州遇害,张飞报仇心切被部将暗害,刘备见关张放手人寰,岂能独存?有人说,那刘玄德恐怕不是为了兄弟交谊,而是为了荆州才讨伐江东,不管先人如何去说,总而言之,刘关张早已存亡与共,他们一去,西蜀靠诸葛亮苦苦支撑,焉能不败?别说刘禅扶不起来,我看那是诸葛亮事必躬亲,宠嬖而至。”

李长安道:“不错,明远所言极是,扁头和阿长多年以来,都抱怨为师偏疼眼,方才这但是历代祖师爷留下来的老传统,叫做天浴神光。”扁头道:“这有何妙处?”李长安道:“民气浮动,便会走火入魔。习武之人要心神合一。那老毒物五毒门讲究稳准狠三字诀,为师悟出一个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慢治快之法。第一步,便是要无忧无虑,毫无邪念。你们去了京兆府长安城,也见地了贩子百态,你们见那世人,皆驰驱繁忙,形形色色之人,少有平心静气之辈。多少报酬了功名利禄,前赴后继。老毒物此番落败,便是急功近利。为师与他对掌,能发觉出贰心燥气浮,功利心颇重。他毫不敢将五毒喝下去,只会涂在毒镖,当作暗器伤人。”四人这才了然不惑。

种师道笑道:“我实在不知祖上为安在此,只晓得祖上种放带着老母在此辟谷术。他们在此也是令人佩服。这世上哪故意甘甘心隐居不出的高人,都在耐烦等候碰到明主罢了。”随即引众过了小桥,来到山坡小亭,远观飞瀑,只听水声雷动,水花如白珍珠普通,落在盘中。

扁头揉了揉胳膊,嗟叹道:“那大毒物脱手太狠,狗崽子,如若下次碰到,俺定要他都雅。”阿长道:“可不是,此贼心狠手辣,幸亏毒镖躲过,如若不然,结果不堪假想,我但是听闻江湖传言,老毒物等人去了西夏贺兰山,现在建立了西夏五毒门,背后是乾顺在暗中支撑。”此言一出,震惊四下。

三今后,世人受的伤都好了很多,在厅堂,李长安道:“豹林谷那边,还要去。明远、无极、扁头、阿长,你们四个明日走一遭。为师和你们一起在豹林谷习武。”扁头惊奇万分,问道:“如若老毒物他们又来偷袭如之何如?”阿长笑道:“怯懦鬼。”费无极道:“不错,如若他们再来,恐怕不好对于。”

费无极道:“也是家喻户晓。”李长安道:“现在三国成为汗青,但本日之局面,何其类似?”种师道笑道:“那又如何?这朝廷大事,非百姓百姓所摆布。童贯为了邀功请赏,带领西军讨伐西夏,现在攻占了横山,那兴庆府近在面前,本可一举荡平,恰好辽国天祚帝多嘴多舌,大宋朝廷惊骇辽国势大,故而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西夏对劲洋洋,保住一条身家性命。如若老夫说了算,定会打击兴庆府,将西夏荡平,永绝后患。那里会有现在局面。这大唐墨客白居易所言极是,‘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老夫看来,西夏今后绝对是我大宋的亲信大患。”

李长安道:“你们方才在飞瀑之下,可有甚么体味?但说无妨。”扁头道:“俺屁股蛋子疼。”说着伸手揉了揉本身的屁股。阿长捏着脚,道:“腰酸背痛,腿抽筋。”费无极道:“喝了好几口水,公然是山泉,味道好极了。”张明远道:“神游物外,与世隔断,超然六合之间。洗濯灰尘,妙不成言。”

一个时候后,李长安起家穿上衣衫,合法张明远四人意欲起家之际,李长安道:“你们不成起家,都坐到潭里去,让飞瀑打击,重新而下,此乃洗濯灰尘之法。”四人随即从命,都游到飞瀑下,任凭流水打击脑门,只听哗哗作响,那飞瀑之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便是大唐白乐天的诗句场景。扁头公然一身肥肉,那肚皮将水花接住,好似一面鼓,咚咚作响。阿长公然枯瘦如柴,光吃不胖,那一条大长腿,坐在潭里,无处安设,只好一屁股坐着,不似别人那般可盘腿打坐。

费无极不胖不瘦,紧紧地闭着眼睛,那水花嗖嗖落下,脖子一动一动,喝了好几口水。张明远坐得端端方正,纹丝不动。三个时候后,李长安让四人登陆,穿好衣衫。扁头躺倒在地,一声不吭。阿长揉着腿,有些麻痹。费无极斜躺草丛上,起走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叶子,吹起口哨。张明远扭了扭脖子,看向远方。

阿长听了这话,便晓得,扁头方才一本端庄后,恐怕眼下又胡说八道了。扁头公然又是一本端庄道:“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如那千年王八万年龟,天然长生不老。”世人都笑。

扁头咧嘴傻笑,摇点头,叹道:“没有,俺穷光蛋。”阿长道:“那还想吃甘旨好菜,真是蠢货。”扁头不睬,也不活力,道:“此番老毒物前来偷袭,防不堪防,俺也要修炼一番,规复元气才好。毕竟元气大伤,非同小可。不过俺觉得,吃好也不成小觑。”费无极道:“还觉得你要说出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理,没曾猜想,张口杜口,还是离不开这吃。”扁头道:“民以食为天,张嘴赛神仙。”随即张嘴,嘴里好似在吃东西,惹得世人捧腹大笑。

种师道叮咛道:“我兄弟不能来豹林谷,老夫只好带着孩子们来了,多谢长安兄帮手打理一番,得知你们来此,碰到恶战,又是惊心动魄,眼下恐怕也是惊魂不决。你们还好嘛?恐怕虚惊一场,是也不是?我种家军早已探知那老毒物从西夏贺兰山偷偷上终南山豹林谷来了。实不相瞒,老夫将天赋图、无极图、太极图藏在豹林谷,故而那五毒门,便是来掠取此物。多年之前,西夏派很多妙手偷袭终南山豹林谷,老夫带领种家军与之周旋,如若不是长安兄脱手互助,恐怕凶多吉少。”

种师道站在飞瀑下,举目远眺之际,笑道:“豹林谷,大可修身养性,保养天年。”不觉水花跟着大风而来,种师道悄悄咳嗽一声。李长安道:“还是我等有缘,故而都在终南山。”种浩道:“终南山与长安城也算情同手足。”张明远道:“如同我等情同手足。”不觉飞瀑直下,令人神清气爽。世人谈笑风生半晌,看向远方,但见豹林谷里郁郁葱葱,东明峰下,溪水潺潺。

张明远道:“寄父,这豹林谷有何与众分歧?”费无极道:“不错,此地看上去没甚么希奇古怪。”种浩道:“你们那里晓得,乃是我种家军祖上之地,我们那里晓得启事安在。”种溪道:“我观此地,山净水秀,乃是神瑶池地。”李长安道:“面前飞瀑,妙不成言。此处乃是风水宝地。”

大嘴道:“我要去青城山、峨眉山走一遭,毕竟峨眉山洗象池和青城山金娃娃沱,都是解毒地点。只是这五毒门的毒蛇飞镖,必须峨眉山洗象池,才可解毒。事不宜迟,我这就下山。”随即清算行囊,走了出去,牵着毛驴,告别世人。费无极记着了这句话,张明远也点了点头。扁头和阿长却满不在乎。

扁头道:“阿长,瞧,无极这臭小子,伶牙俐齿,快揍他。俺可听不下去了。”阿长却无动于衷。费无极道:“来追我可好?”拍着本身的屁股,分开小亭子,下了山坡,越跑越远。本来扁头使个眼色,和阿长、种溪一道追上前去。张明远摇点头道:“此乃童心未泯。”种浩道:“真是孩子气实足。”

李长安道:“好了,说归说,笑归笑,扁头方才所言所语,乃是金玉良言,为师欣喜之至。”李长安道:“不错,老夫来豹林谷,便是来修身养性来了,心烦意乱之事不去多想。”种浩道:“爹爹话虽如此,可路上还喋喋不休说和边关有关之事。如何劝也劝不住,这是为何?”种溪道:“不错,朝廷有蔡京和童贯,我种家军只要镇守好西北边关就好,爹爹不必劳思费心。来此神瑶池地,聊以忘忧,未为不成。”张明远站在小亭里,笑道:“豹林谷的确是好处所,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还觉得在画中行走,我常看很多大唐山川画,便是此情此景。飞瀑之下,有小桥流水,另有小亭子和茅草屋。”阿长道:“这画中美景,近在面前,蔚为壮观。”

费无极道:“我们也去过京兆府,为何没碰到老毒物?”李长安道:“他们恐怕都在西夏出没。”张明远道:“看来,我们要想碰到他们,便要去西夏走一遭。”扁头道:“你们去西夏,那不是去找死?俺可提示你们,不成鲁莽行事。”阿长瞪了一眼,缓缓道:“会不会说话?”扁头笑道:“本来就是,他们来终南山找我们的费事,我们躲之不及。你们竟然还敢深切虎穴,真是胆小妄为。”

世人到达终南山承平草庐,午餐时分。李长安道:“现在你们要在山上习武三个月,故而三个月内不成下山。”大嘴道:“我要去青城山走一遭,你们要好生习武,等师叔返来,给你们带好吃的。”扁头乐道:“俺传闻成都府的甘旨好菜,数不堪数。师叔可要多带一些。”大嘴道:“银子钱给我,天然不会少。”

张明远道:“等寄父来了,豹林谷就好玩了。”扁头猎奇道:“这是为何?俺在,还不好玩么?”费无极道:“种浩、种溪都跟着来了,大师有说有笑,岂不风趣?”四人正说的笑声不断,只见远远的公然有人往茅草屋而来。不等四人叫出声来,一声炸起,“你们好安闲。”费无极转过甚,种溪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吓人一跳。

费无极道:“孙权此人也是短长人物,担当父兄基业,坐断东南,气定神闲。诸葛亮的哥哥诸葛瑾去了,也是冷静无闻,还不如鲁肃在江东的职位。估计诸葛亮对此耿耿于怀。”种浩道:“孙权有三小我帮手,一为张昭,二为周瑜,三为鲁肃,这铁三角,可谓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扁头接着道:“何谓静,世人皆知,睡觉便是如此。俺觉得,这活人与死人的别离便在于此,那便是活人睡觉,次日会醒过来。这死人闭上眼睛,就一睡不醒了。陈抟老祖那又算得了甚么?比起死人,陈抟老祖当惭愧难当,甘拜下风。可谓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如此说来,大家间的各种烦恼,皆是自寻烦恼。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好。至于说甚么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甚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又是甚么‘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些话,听听也就罢了。谁晓得本身寿命多少呢?诸葛亮那是累死了,刘玄德那是惭愧难当死的,关云长,那是妄自负大死的,张翼德那是自作自受死的。俺劝说你们,别看俺好似只晓得吃喝拉撒睡,俺心明眼亮,大家间甚么不晓得。那蚂蚁想甚么,俺也晓得。”

张明远道:“既然师父如此安排,必定很有事理。”大嘴看向李长安,笑道:“师兄,你看四个臭小子,被老毒物师徒打怕了,如若你不说出这此中事理,恐怕他们不敢冒险去豹林谷了。”李长安道:“老毒物也身受重伤,他们三人此番一败涂地,怎敢再来袭扰。他们也觉得我们怕了他们,不敢去了,我们偏要剑走偏锋,看他们又当如何?”正在此时,弟子回报导:“师父,老毒物师徒分开终南山,往京兆府方向去了。据种家军奉告,在萧关偶遇老毒物师徒。”世人这才放下心来,本来老毒物师徒公然回了西夏贺兰山。

种师道捋了捋髯毛,笑道:“老夫也是从祖上获得三图。多年以来,就怕被歹人盗窃去。”李长安道:“师道兄不必多说,我等也不想多问。免得泄漏风声,惹来江湖恩仇。我实在不知,老毒物为何前来,本来如此。”

李长安道:“师道兄祖上,又当如何?”种师道摆了摆手,叹道:“不成相提并论,如如有人晓得,便是又一场‘乌台诗案’,岂不自寻烦恼?祖上是受命退隐。诸葛亮但是被刘玄德登门拜访。”张明远道:“三顾茅庐的故事,世人皆知。”

扁头瞅了一眼世人,翻个白眼,背动手,举头挺胸之际,一本端庄道:“俺觉得,这件事不难辩白,再轻易不过。”世人都风俗扁头的吹牛,满不在乎。扁头不睬不恼,不紧不慢缓缓道:“俺觉得‘随遇而安’四字足矣。”此言一出,皆为之侧目,洗耳恭听。扁头见都看向本身,目不转睛,顿时愣了愣。阿长道:“看看,不让你说,你喋喋不休。让你说,你又拿捏起来?”张明远和费无极齐声道:“师哥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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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道:“不错,世人皆知,三国期间,那诸葛孔明也是如此,他为何不去投奔孙权和曹操,恰好等着刘备三顾茅庐?”张明远道:“那还用说,天然是诸葛孔明聪明过人,当时曹操一人独挡一面,部下谋士多如牛毛,不缺人才。像许攸那般,主动投怀送抱者比比皆是。恐怕许攸的了局不好,唯独贾诩的归宿最好,寿终正寝。”

到了豹林谷,世人过了小桥,瞅了一眼山坡上的小亭子,又路过飞瀑停了下来,李长安让四人在潭边赤着上半身打坐,皆闭目养神。四人从未如此过,哪知李长安年龄已高,竟然也如他们一样,也脱去上衣,打坐养神。师徒如此,那黄雀在骄阳下飞来飞去,也靠不到跟前,便是一桩怪事。

吃过午餐,李长安去午休,扁头道:“就怕老毒物又来偷袭,俺们要保护师父,你们意下如何?”阿长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长大成人了,有个大师哥的模样,孺子可教也。”费无极道:“本日吃了黄雀,但是师兄弟送来的,他们如何晓得扁头师哥的口味。”扁头笑道:“他们都晓得了,俺爱吃黄雀鲊,恰好吃不起,也只好拼集吃炸黄雀和烤黄雀了。”

大嘴嘲笑道:“此贼公然认贼作父,投敌叛国。”李长安嘘唏不已,叹道:“人各有志,不成强求。就怕他们来祸国殃民。”大嘴嘲笑道:“比起他们,蔡京和童贯莫非不是祸国殃民?”扁头道:“俺肚子饿了。”阿长道:“饿死鬼投胎转世不成?”费无极道:“民以食为天。”张明远道:“一打斗,扁头师哥就饿了。我也饿了。”扁头道:“快走,别废话。如若肚子饿了,俺便要不高兴。”阿长道:“归去吃甚么?”扁头道:“火烧屁屁可好?”费无极迷惑道:“这是甚么东西?”阿长道:“扁头爱吃黄雀,洗剥洁净,总要给黄雀屁股抹上油,烤出来,外焦里嫩。”世人笑得掉下泪来。

一起上大嘴骂道:“老毒物公然神出鬼没,竟然又来偷袭,这可如何是好?”李长安缓缓安抚道:“这一回的确防不堪防,不似多年之前,他们还下战书,来了也是按江湖端方对战,此番倒是一场恶战,他们到底如何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大嘴道:“恐怕此中定有蹊跷。我们却一时半会,不得而知。”挠了挠后脑勺,悄悄摇点头。

种浩道:“但说无妨。”种溪急道:“快说,快说。”那李长安和种师道也笑容满面,表示扁头不必客气。扁头道:“你们想想看,天下承平,你们当歌功颂德,喜笑容开,百姓百姓安居乐业,有何不成?兵荒马乱,你们当金戈铁马,冲锋陷阵,保家卫国,这也无可厚非。这世上的事,俺觉得不过就是两件事,一件是动如狡兔,一件便是静若处子。用饭要动嘴,喝水要动喉咙,走路要脱手动脚,至于拉屎、放屁、磨牙、打哈欠、打呼噜,无不如此,皆为动。”听了这话,世人早笑的前仰后合。

李长安道:“一时半会,五毒门不会再来滋扰,尔等要好生习武,以免下次蒙受败绩。我等一同送你们师叔下山。”随即带领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送大嘴拜别。大嘴渐行渐远,扁头还在招手。

种溪道:“诸葛亮在等刘备,他为何敢鉴定,必然会如鱼得水。”扁头道:“俺不爱吃鱼,毕竟挑刺很费事。俺爱吃东坡肉,只要张嘴就好。”阿长道:“死瘦子,张嘴闭嘴就晓得吃喝拉撒睡,真有你的。”李长安笑道:“这如鱼得水,乃是刘玄德所言。诸葛亮但是水,刘玄德是鱼。”世人捧腹大笑。

等老毒物师徒三人走后,扁头、阿长才坐在地上,痛的哇哇大呼。本来二报酬了援救被围攻的大嘴师叔,都被老毒物的掌气所伤。张明远左腿被大毒物踢伤,费无极右臂被小毒物打伤。大嘴的后背被老毒物偷袭一掌。李长安和老毒物对掌之际,也受了内伤。没曾猜想他们在豹林谷也蒙受如此恶战。李长安飞鸽传书,让终南山承平草庐弟子们前来,扶着世人回山去了。

李长安道:“可不是,老毒物神出鬼没,本来为的是种家军的传家宝。”种浩道:“幸亏豹林谷山大沟深,藏宝处,外人不知。”种溪道:“老毒物那里晓得这藏宝那边。”扁头道:“老毒物是大笨伯。”阿长道:“你如何得知?恐怕你是大胖笨伯。”世人破涕一笑。

种浩挽着种师道的胳膊,沿着巷子走了过来。这时李长安也醒了,世人见面,眉开眼笑。一同来到飞瀑跟前,坐在小桥边谈笑风生。

李长安道:“已经让西夏服服帖帖,还怕甚么?”种师道叹了口气,苦笑道:“西夏一日不除,关中一日不得安宁。”李长安道:“师道兄可要想明白了。”种师道迷惑道:“此话何意?”张明远道:“寄父,家师是说,如若西夏不复存在,种家军便豪杰无用武之地。”种浩道:“话虽如此,可比起国泰民安,小我兴衰荣辱,又算得了甚么?”种溪道:“不错,虽说我种家军很想名看重史,但也不会期盼西夏作为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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