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多桑(1)

“死了？”卧虎含混的大脑听到多桑大叔的话，有些复苏过来。“多桑大叔？你是说白玛大婶死了？”卧虎坐起来扣问多桑大叔，以再次肯定。

“被人杀死的，被人杀死的！”多桑大叔哭嚎着，肩膀狠恶的耸动着，本就有些暗淡的眸子显得更加暗淡。

多桑大叔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一滴一滴落了下来：“没错，你白玛大婶死了！”

“来，多桑大叔，咱不说那些酸不溜秋的东西了，明天早晨，我们爷俩就是要把这酒喝个痛快，如果卧虎今个陪不好您，我就不是个站着尿的爷们！”卧虎满上两小我的海碗，跟多桑大叔碰了一下，咕嘟咕嘟抬头将一碗烈酒喝了下去。

“多桑大叔，你说，你说说白玛大婶。”卧虎搂着多桑大叔，晕乎乎的脑袋抵着多桑大叔的肩膀。

“阿谁……多桑大叔，呃……”卧虎打了个酒嗝，搂着多桑大叔的肩膀，晃着脑袋问道“我的白玛大婶呢？我要跟白玛大婶说我的多桑大叔是多么的了不起！”卧虎不断的竖起大拇指，嘴里有些含混不清的问起多桑的家事。

不知不觉中，这爷俩已经干掉了五斤青稞酒，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卧虎更是卷着舌头，说话都有点不成个了。

“对不起，多桑大叔，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卧虎从速向着多桑大叔报歉：让人勾起悲伤的事，老是不太好的。

“多桑大叔，你跟我说，白玛大婶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卧虎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他升起了为白玛大婶报仇的心。

“明王！明王！就是明王这个天杀的！是他拿着一把刀子，凶恶的捅进了白玛的胸膛，那血朝外喷着，捂都捂不住，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白玛死在我的面前！我无能呀！我被他们绑起来了，是我无能呀！白玛死的时候都没有看我一眼，我晓得白玛是在生我的气，她不肯谅解我，呜呜呜”多桑大叔的眼中的痛苦与懊悔胶葛在一起。

多桑大叔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端起酒碗，将一碗烈酒灌进了嘴里，整小我堕入了回想。

“死了，死了……”多桑大叔眼中有些浮泛，喃喃道。

“多桑大叔，你把事情给我畴前去后说清楚！”卧虎现在已经完整复苏过来，他看到多桑大叔痛不欲生的眼睛，感遭到他那种无能为力的自责与煎熬。

“白玛大婶究竟如何死的？”卧虎从多桑大叔的话语和神采上，感遭到了一丝蹊跷。

“呜呜呜……”多桑大叔抱着脑袋无助的放声大哭：“多桑庇护不了我的白玛，多桑无能！多桑无能啊！”泪水如众多的河水般从多桑大叔的脸颊上滑落，在多桑大叔盖满沙土的脸上，冲出了两条白痕。

现在在卧虎的心中，多桑大叔的事就是他的事，多桑大叔是对他好的人，他就得为多桑大叔做点甚么。他脑筋当中没有对与错的观点，只要值得与不值得。为白玛大婶报仇，他感觉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