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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玄幻奇幻 >渌水依荷起微澜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急信入京(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急信入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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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未等那头看望之人传了动静返来,这旁的伉俪俩已是马上上路,直奔别院而去了。启事无它,那都城当中已有人受命往乡间送来了仲秋节庆用度之物,怕是等不得几日便要达到了。

正在主仆二人商讨要以何人之名,提及这动静来源之际,却听得外头‘小厮’来报,说是有一老丈自称小杏林的掌柜,特来寻老蔺有桩要紧之事相告。

本是得了主子手札,欲来此寻访一回,却因旁的担搁了光阴。可毕竟还是脱手多留了那管事一日,毕竟这蔺兰本是府里二奶奶的陪嫁之人,又是嫁了二爷名下的余家为媳,可算得是二房名下的第一对劲人。别看现在二爷已是去官离京,搬入别院静养身子,可到底还是这府里的二爷,不是。

“有基于此,自抢先行看望一二,本也不为过。”转而又同身边的老婆言道:“要不要寻个由头,再添些川资与他们方才好些?”

得了这个提点,一旁的老掌柜更是连连点头道:“这就更加好办了,本来就有这远亲就不如近邻的说道;再则,你们虽是分开了足有十年工夫,可这那桩旧案毕竟才畴昔了没几载光阴。就算旁人不会多留意,但那些邻里必是多少有记在心上的!”

交代完柳家幺儿,忙又抬看了一眼自家那头,持续道:“估莫着我家小子也该上路了,饶道跑上一趟毅州也不难。就算知情的并不太多,可终归有哪好探听新奇事的,或许能寻上一二个来问?”

倒不是,这二等管事多么恋慕他余家眼下的境遇,而是这般的超超出分不成思议而至。若说他这般一个二等管事,临了得了主家看重去到那处,放心打理一间铺面也算相称。可他家老头本是府内的老把式,且还是专司每季往乡间运送些时鲜蔬果的把式罢了,又比那专为府里主子们赶车的把式,差了一等。

为此,卢临渊一行又多住了一旬光阴,直到那头母子每日都能见着,这报于他们动静的老蔺必在晚餐之时,坐定书场对门的酒楼当中小酌半晌,这才略觉放心。

正在老掌柜快步赶路之际,卢家暂借的小院当中也已繁忙起来。

因此,寻到他母子二人授予安抚,倒是需求之事。虽有道义上的说道,又是对自家官声的弥补,更是为了子孙后代着想。正如当日阖府高低所虑普通,危急四伏之下,那个还敢安然家中坐?

定下了完整之策,又想着在第二日一早,亲身跑了一趟明天那知情老丈,先前奉告的临时寓所。虽未曾言明几人商讨的成果,却无不流露着还需些光阴,方才转告了身在都城的鲁家老爷为好。

“那就好,你让柳家母子别担忧,定叫他们放心回家转!”心中已有了筹算。仓促吃过了晚餐,又命了儿子替本身寻了店里二掌柜去酒楼坐镇一晚,这才疾步寻了那方向而去。

“别的不敢说,当年与我家同在一条巷子的邻里,多数应当记得这桩旧案!”那头已然点头回声的柳家老娘,现在倒是点了要紧地点。

“定是刚才那家酒楼的老掌柜寻来了,二爷稍待,老奴去问了然何事便回。”

借此断了这偶然间惹来的痛恨之心,终是不错。何况那铺子本就是他家财产,卢府不过是顺手交还罢了。

再加上,大爷夙来与二爷相亲,又都是一母同胞的远亲兄弟,自是与旁个分歧。得了这余家大郎的邀约,必得应下才好。想着他余家老头当初在府里不过是一赶车的把式,现在却因转入二爷名下,便得了偌大一间店铺打理着,这但是千载难逢之机!

独自提起桌上的瓷壶来,给老婆续了杯茶,才又接着言道:“我们怕还很多留几日,毕竟这事与我卢府而言更抓紧急,前面那几处名胜恐是要等来日再访了!”

听他这般提及,倒叫那头的母子俩微微一怔,再看一旁的老掌柜亦是略显踌躇,半晌后才渐渐接到:“有道是谨慎无大错,思辰你本就与船埠上的几家熟悉,看哪家克日往京畿去,定有一起押了货色进京的,好歹托人探听那鲁家的景况便成。”

不觉略带三分迷惑,低声问道:“难不成鲁家的老爷也是与那知府大人普通的品阶?”

他鲁家必然不是那等末流小官。即便不如知府位高,也必然是相差有限。边走边思已然到了家门口,不忘再多问一句道:“看来我还是今晚便趁早跑一趟的好,怕只怕夜长梦多哦!你可那家本来阿谁惹事的下人姓甚么?”

现在已是换回女装的二奶奶叶氏,正挑帘由阁房出来:“相公想的也是不错,只怕那母子俩还是不甚放心,定欲自行往毅州看望当年旧案的知情者后,才敢知会了都城府中。”

早在当年势发时起,老爷就未曾断了寻访他母子二人,只可惜是迟迟不见所踪,现在得了这惊人的动静,恐是快马加鞭而至才是。毕竟是因卢府束下不严,才使得那人如此胆小,致此才累及柳姓商户遭了这没顶之灾。

“川资怕是适得其反,蔺管事身为外人,一味的慷慨解囊不免让人惊奇连连,更何况就刚才那身穿戴也似家财万贯之人,萍水相逢能略作提示已是不错,再有高耸之举,反倒过犹不及了!”

忙是重重点头来应:“那恶人本就原封不动搬入了故事里,这点必是错不了。”

一来,自是担忧卢家得悉后,又遭不幸之事;二来,恰是书场里的那平话人,授予两母子的开导。本来这台上所归纳的故事,即便是无碍当朝颜面的大事件,也一定敢直白道出,说是顾忌也好。还是谨慎也罢,皆是求个‘安稳’。

要晓得。那偏僻小县的七品官职,到底与这府以内的知府老爷差着好些品阶,即便不甚了然官位之间的凹凸之别。也该晓得知县老爷却得受府衙当中的大老爷所管。

干脆留了蔺管事一人在此,其他之人皆是办理好了行装,已建连夜兼程往回。送来动静之人,便是在外开设茶叶铺子的余家小伉俪。

而少时由蔺管事口中得悉的动静,也确切与之前的猜想普通,毕竟因当年之故,岂能放心静候在此的?倘如有个闪失,又该如何自救?此时可不似当年那般,是趁乱逃出城去,怕再有望逃出世天!

本来筹办小住几今后便转去下一处,此时却因偶发之事,决定等都城那头有了回应,再取道直往自家山庄去。毕竟都城当中,听闻此桩后必定比起本身一行来更是欣喜三分。

“本就不是专为旅游名胜而来,即便是为此成行,比起家中大事便只得退过一旁了。再则,我们也该早做筹办,到底间隔仲秋时节也没多少日子了。只等都城来人上路,我们便马上出发赶回别院,方为上上之选!”

有道是祸从口出,就比如撰写文章之人。多用借古喻今之法,亦是如出一辙。既有无法之处,也可视作自保的手腕罢了。得此全面的作想后,这多年来未曾忘怀的大户家世,便有本来的毅州卢家转而成了殳县的鲁府。就连本来知府也降了官职,变作了一偏僻小县城中的七品小县官。

虽说官官相护是向来就有,可这官职的大小倒是极有讲究,如果相差过分差异,怕不会在乎对方的名声是否保得住?遐想起。那年审案的知府老爷但是死力帮村着困住动静不至外流,便是最好的力证!

实在直到现在,除了那柳家母子外。余下之人尚未得知,他们口中的鲁姓大人并不存在,不过是取那音同字分歧的‘鲁’代之罢了。

却被这旁的卢临渊摆手拦道:“怕是有些变故。只要母子俩不再连夜逃离,万事皆依了他们便是!”虽不明二爷口中的连夜外逃一事怎能再显,那头还是连宣称是,便回身辞职而出。

“当年那桩实在是过分惊骇了,怎不叫人警戒万分。得以幸存下来已是不易,何况现在已在此方安宁了下来,即便大不如前,却幸亏能安然度日了。”

自此晓得那知府之职的人数,也不过只要靠近的几个,但除此以外倒是知之甚少了。现在听着一旁并肩而行的小账房奉告,才头一回晓得本来当年吃罪的衙内,竟然是知府大人家的内弟。饶是身在府城当中的老掌柜也不免稍有吃惊之色。

恰是是以,才更叫他不敢骄易与这余家大郎。但是还未等坐足半晌,便在此人丁中得了一惊人的动静,远在乡间两位主子跟前当差的蔺管事,不出两日便可赶来相见。

有了切身经历天然对官家出身并无好感,听了那老丈又是那鲁家管事的旧识,也是划一起来。现在被师娘一句提示道,才稍有和缓地点了点头,应道:“既然师娘看着那老丈面善,徒儿就不再乱嚼舌跟了,只不过那人终是头一回见的生面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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