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折磨
白葭身上的外套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脱掉了,只穿戴一件薄弱的单衣,单衣这时候已经被抽出一条条裂缝,浸满了鲜血,皮开肉绽的模样非常触目惊心。
她勾了勾唇角,躺在地上,抬起眼眸看着方沁嘲笑。
看着白葭那模样,方沁就恨得咬牙,“白葭,你傻吗?求一下饶要死啊!?”
方沁眼睛都红了,一边挥动着鞭子往白葭身上抽,一边大声的说,“白葭,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不打你了,你快求我,快点求我!”
方沁一瞥见她嘴角边的笑意,火气一下就从心底窜了上来,她最见不惯的就是白葭不管在甚么时候,都是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
方沁穿戴寝衣,脚上踩着一双棉质拖鞋,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葭,调侃的笑了笑,用脚尖踢了踢白葭,她漫不经心的问,“甚么时候能醒?”
方沁轻呲了一声,手掌悄悄的抚摩着本身的手臂,把护体霜渐渐揉开,“不要明早,我要她现在就醒过来!”
北郊野的一栋别墅里,方沁方才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动手臂上被那些粉丝抓的血印子,她就恨白葭恨得要死!
而方沁就像一个疯子似的,一向抽打着白葭,直到她累到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才喘着大气坐在了床上。
“我不幸?”方沁把手里的护体霜狠狠的摔在地上,猛地站起来,全部身材的重量都朝着白葭的手指上压去,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葭,恶狠狠的道,“你竟然说我不幸?搞搞清楚,现在不幸的是谁?是你啊,白葭,你现在被我抓住了,跑不了了,我想如何折磨你,就如何折磨你!”
手指传来钻心的疼,让白葭的脸都拧在一起去了,但她嘴角仍然挂着笑,这一下,还给笑出了声来,“哈哈,我笑甚么?你竟然问我笑甚么?”
哼!
不管白葭处于甚么样的处境,她一向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涓滴没有因为本身处于优势,就告饶。
她内心一下就明白了,本身被方沁绑架了。
方沁一脚踩下去,直接踩在白葭被绳索绑住的双手上,还在上面用力的拧了一下,神采狰狞的问,“你笑甚么?”
就白葭那贱人,还瞧不起她?
皮质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白葭的手臂上,身上,乃至脸上,她疼得在地上打滚,手臂下认识的护住本身的脸,可不管再疼,她都不哼一声,就连叫都没有叫一下。
她就是不告饶,就是不!
白葭紧紧的咬住牙,愣是一声都没吭出来,对她来讲,这点疼还不及当时她被火烧疼的三分之一,没有甚么不能忍的!
这个该死的白葭,真是个害人精!
方沁真是恨不得撕了白葭的嘴!
视野里是一双女人纤细的腿,翘着二郎腿的模样非常傲慢,她渐渐抬起眼眸,瞥见方沁一边在手臂上擦着东西,一边冷眼看着本身。
她不过就是想瞥见白葭惊骇的模样,她不过就是想让白葭服软求本身,可恰好白葭就是不!
她转头,瞥见中间的沙发上事前筹办好的鞭子,感觉光是踩白葭的手都不能解本身的心头之恨,她猛地回身,走到沙发边,拿起上面的鞭子,恶狠狠的走返来,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白葭,她扬起手,对着白葭狠狠的抽了下去!
手指上传来一阵压迫式的疼,白葭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还是笑着看着方沁,“你说说看,你现在除了绑架我,你还能做甚么?不管你做甚么,我老公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不幸啊,真的不幸啊!一个女报酬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境地,该有多可悲?”
白葭摇点头,笑着说,“方沁,你不成怜谁不幸啊!你这么大一个蜜斯,家里有钱有势,你想要甚么样的男人没有?恰好就看上我老公?呵呵……我老公再好,那也是我的男人,他只爱我,内心只要我!而你呢?你在他眼里甚么都不是,不管你做得再多,你在他眼里都只是氛围!”
一阵砭骨的冷意传来,白葭猛地打了个寒噤,猛地咳嗽了两声,眼睛渐渐展开。
方沁看着她这倔强又不伏输的模样,更是气坏了。
“我要你说,要你嘴贱,你个贱人,我明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方!”
“因人而异,最晚的话,明早就能醒来。”此中一个男人恭敬的说。
“把她给我扔出去!”方沁一边擦着护手霜,一边对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说。
本来今晚是筹算就把白葭这么绑架过来就算了,谁晓得她刚从剧院出来,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女粉丝,对她又打又骂,要不是她双手护着本身的脸,早就破相了。
害人不浅,如许的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就连她本身,都感觉本身现在像个疯子,而白葭固然被绑住,躺在地上任打任骂,恰好却不见狼狈。
白葭看着方沁,眼泪都给笑出来了,方沁感觉她那是疼的,绝对不是笑的!
“是!”那男人回身进了浴室,打了一盆冷水出来,对着白葭的头,毫不顾恤的当头浇下。
过来的路上,方启明打电话诘责她阿谁灌音的事,她这才晓得,白葭竟然把他们的对话真的录了音,听到方启明的漫骂,她内心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那两个男人听到她的话,立即回身到隔壁的房间,拖着还晕着的白葭走过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白葭越是疼,越是笑得大声,脸上一点惊骇的神采都没有,却更加怜悯的看向方沁,忍着疼说,“我笑你不幸啊!方沁,你如何这么不幸呢?”
方沁气得拧起眉头,更加用力的踩在白葭的手上,大声喝道,“说啊,你笑甚么?到底在笑甚么?”
她也不是真的想杀了白葭,她懂法,晓得就算方家再短长,只要她杀了人,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白葭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才发明本身的手脚被绳索绑住,底子就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