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故友对决
袁绍听后大怒道:“田丰慢我军心,我回日必斩之。你现在又如此,莫非不怕死么!”
二人正话间,忽有使者自邺郡来,呈上审配书。书中先说运粮之事,后言许攸在冀州时,尝滥受官方财物,且纵令子侄辈多科税,赋税入己,今已收其子侄下狱。
当日曹操传令军将鼓噪而进,袁绍引军来迎,两边排成步地。
袁绍听了沉声说道:“阿瞒,身在乱世当中,你我之间别无挑选,本日你我就做个体味!”
细作探知真假,报至官渡,曹军新到,闻之皆惧,曹操与众谋士商讨,荀攸起家说道:“袁军虽多,不敷为惧。我军精锐之士,无不一以当十,但利在急战,若拖延日月,粮草不敷,我军必将陷于苦战。”
许攸当下搜得使者所赍曹操催粮手札,径来见绍道:“本初,现在阿瞒屯军官渡,与我相持已久,许昌必空虚,若分一军星夜掩袭许昌,则许昌可拔,而阿瞒可擒!今阿瞒粮草已尽,正可乘此机遇,两路击之。”
曹操见袁绍说的如此断交,他晓得他们二人之间再无回旋余地,这一起行来,昔日老友尽皆反目成仇,唉,曹操感喟一声他一挥手,曹军阵中,张辽提刀出战!
曹操点头说道:“公达所言正合我意。”
曹操闻言皱眉说道:“你我之间了解已久,莫非真要走到这一步么!”
却说韩猛败军还营,袁绍大怒,欲斩韩猛,众官劝免,审配开口说道:“行军以粮食为重,不成不消心防备。乌巢乃屯粮之处,必得重兵守之。”
这四员将捉对儿厮杀,曹操令夏侯惇、曹洪,各引三千军,齐冲袁阵,审配见曹军来冲阵,令旗一挥,只见袁军阵中两下万弩并发,中军内弓箭手一齐拥出阵前乱射。曹军如何抵敌,望南急走。
于吉闻言大笑起来,他起家拍了拍孙权的肩膀,孙权身材欲发恭敬,于吉笑过后,身材刹时消逝孙权带于吉走后,他仿佛便了一张脸,暗淡的灯火下映托着孙权的脸,尽是森然。
袁绍驱兵掩杀,曹军大败,尽退至官渡,袁绍移军逼近官渡下寨,袁绍更于各寨内选精干甲士,用铁锹土担,齐来曹操寨边,垒土成山。
是夜吴郡城中孙权府内,于吉坐于主坐之上,孙权躬身立于中间,于吉现在脸上带笑的对孙权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做到了,我的事你何时兑现承诺?”
审配拨弩手一万,伏于两翼,弓箭手五千,伏于门旗内,等他号令齐发,现在三通鼓罢,袁绍金盔金甲,锦袍玉带,立马阵前,摆布摆列着张郃、高览、韩猛、淳于琼等诸将,旗号节钺,甚是严整。
孙权笑着说道:“这个请妖使放心就是了,现在我为江东之主,我定会实现信誉,但请妖使大人放心等待便是!”
正走之间,山谷内徐晃、史涣引军截住来路,韩猛飞马来战,徐晃接住厮杀,史涣便杀散人夫,放火燃烧粮车。
曹操以鞭指袁绍道:“本初,我于天子之前,保奏你为大将军,本日何故谋反攻我?”
且说曹操军粮告竭,急发使往许昌教荀彧作速措办粮草,星夜解赴军前布施,使者赍书而往,行不上三十里,被袁军抓住,缚见谋士许攸。
却说曹操守官渡,自八月起,至玄月终,兵力渐乏,粮草不继。意欲弃官渡退回许昌,游移未决,乃作书遣人赴许昌问荀彧,荀彧以书报之,书略云:“承尊命,使决进退之疑。愚以袁绍悉众聚于官渡,欲与明公决胜负,公乃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制,必为所乘:是天下之大机也。绍军虽众,而不能用;以公之神武明哲,何向而不济!今军实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公今画地而守,扼其喉而使不能进,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断不成失。惟明公裁察焉。”
且说陈震回见袁绍,具说孙策已亡,孙权继立。曹操封之为将军,袁绍大怒,遂起冀、青、幽、并等处人马七十余万,复来攻取许昌。
张辽一出,袁军阵中张郃跃马来迎,二人斗了四五十合,不分胜负,曹操见了,不由悄悄称奇,这时许褚见张辽久战不下纵马舞锤直出助战,袁绍那边高览挺枪接住。
袁绍因怒,欲斩田丰,众官告免,袁绍恨道:“待我破了曹操,明正其罪,在来杀他!”
曹操见军慌乱,集众谋士问计。刘晔开口说道:“可作发石车以破之。”曹操令刘晔进连夜造发石车数百乘,漫衍营墙内,正对着土山上云梯,候弓箭手射箭时,营内一齐拽动石车,炮石飞空,往上乱打,袁军士卒无躲山处,弓箭手死者无数,皆为肉泥。
曹操得书大喜,令将士效力死守,这日袁绍军约退三十余里,曹操遣将出营巡哨,有徐晃部将史涣获得袁军细作,解见徐晃,得知袁军大将韩猛筹办运粮至军前布施,徐晃便将此事报知曹操。
袁绍说完对摆布喊道:“来呀,将沮授锁禁于军中,待我破曹以后,与田丰一同定罪!”
孙权大喜,又得张纮回吴,即命与张昭同理政事,张纮又荐一人于孙权,此人姓顾,名雍,字元叹乃昔日琴剑双绝蔡邕之徒,其为人少言语,不喝酒,峻厉正大,孙权见了认命为郡丞,行太守事,自此孙权威震江东,深得民气。
荀攸听了以后说道:“韩猛匹夫之勇,可遣一人引轻骑数千,从半路击之,断其粮草,袁军必自乱。”
袁绍兵发之时,田丰从狱中上书谏道:“今且宜静守以待天时,不成妄兴大兵,恐有倒霉。”
袁绍听了皱眉说道:“阿瞒狡计极多,此书怕是诱敌之计。”
第二日周瑜来到孙权住处向孙权保举一人,孙权问是何人。本来此人姓鲁,名肃,字子敬,临淮东川人。此人胸怀韬略,腹隐霸术。暮年丧父,事母至孝。并且其家极富,尝散财以济窘蹙。
曹操然其说,即奏天子封孙权为将军,兼体味稽太守,又令张纮为会稽都尉,赍印往江东。
却说曹操在许都闻孙策已死,欲起兵下江南,侍御史张纮谏道:“乘人之丧而伐之,既非义举;若其不克,弃好成仇:不如因此善遇之。”
这日鲁肃又荐一人见孙权,此人博学多才,覆姓诸葛名瑾,字子瑜,琅琊南阳人乃昔日诸葛家的宗子,孙权听了立即拜之为上宾。
袁绍于阵下怒道:“你托名汉相,实为汉贼!罪过弥天,甚于莽、卓,今诬我造反,可还记昔日之约!”
曹军阵上门旗开处,曹操出马,许诸、张辽、徐晃、李典等,各持兵器,前后拥卫。
且说孙策既死,孙权哭倒于床前,张昭劝道:“此非将军哭时,将军宜一面治丧事,一面理军国大事。”
袁绍见书神采窜改,许攸不明其故正要上前问讯,只见袁绍大怒道:“许攸,滥行匹夫!有何脸孔于我面前献计?!你与曹操有旧,想今亦受他财贿,为他作特工,本当斩首,念在昔日情分上,今临时寄头在项!可速退出,此后不准相见!”
韩猛抵当不住,拨回马走,徐晃催军烧尽辎重。袁绍军中,瞥见西北上火起,正惊奇间,败军投来诉说粮草被劫!袁绍听了急遣张郃、高览去截通衢,正遇徐晃烧粮而回,恰欲比武,背后张辽、许诸军到,曹军两下夹攻,张郃二人抵挡不住,退回大营,曹军四将合兵一处,回官渡寨中,曹操大喜,重加赏劳。
逢纪晓得后说道:“主公兴仁义之师,田丰何得出此不祥之语!”
却说袁绍发兵,望官渡进发,夏侯惇发书垂危,曹操闻报起军七万,前去迎敌,留荀彧守许都。
孙权听了后当即命周瑜往聘,周瑜受命亲往,见鲁肃叙礼毕,具道孙权相慕之意,鲁肃从其言,同周瑜来见孙权。
而周瑜在孙策身后,内心很难受,夜空里,他一身红衣负手而立于吴郡城上,他目光望向远方,想起孙策临终所托,周瑜握紧拳头在心中低声说道:“伯符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帮手仲谋的!”
孙权乃收泪,张昭令孙静理睬丧事,请孙权出堂,受众文武谒贺。这孙权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孙权承孙策遗命,掌江东之事,经理不决。
曹营内见袁军堆筑土山,欲待出去抵触,被审配弓弩手当住咽喉要路,不能进步,旬日以内,筑成土山五十余座,上立高橹,分拨弓弩手于其上射箭,曹军大惧,皆顶着遮箭牌守御,土山上一声梆子响处,箭下如雨,曹军每日都有人被袁军射杀营内,曹军士皆蒙楯伏地,袁军号令而笑。
沮授无言,黯然神伤,世人看袁绍气愤皆不敢言,袁绍因而命令,将雄师七十万,东西南北,四周安营,连络九十余里。
孙权见鲁肃以后甚敬之,与之议论,整天不倦,一日,众官皆散,孙权留鲁肃共饮,至晚同榻抵足而卧,足见孙权对鲁肃的看重!
袁军皆号其车为“轰隆车”,今后袁军不敢登高射箭,审配又献计令甲士用铁锹暗打隧道,直透曹营内,号为“掘子军”,曹兵瞥见袁军于山后掘土坑,报知曹操。曹操连夜差军掘堑,袁军掘伏道到堑边,皆不能入,白费兵力。
许攸沉默而出,他失魂落魄仰天叹道:“忠告顺耳,竖子真不敷与谋!我子侄已遭审配之害,我又何颜复见冀州之人!”
淳于琼自从何进身后,居于袁绍之下,常常想到昔日之事,他便纵酒消愁,这日他领了袁绍军命至乌巢,整天与诸将聚饮不提。
当日袁绍催军进发,旗号遍野,刀剑如林,雄师行至阳武,下定寨栅。沮授说道:“我军虽众,而英勇不及曹军;曹军虽精,而粮草不如我军。曹军无粮,利在急战;我军有粮,宜且缓守。若能旷以日月,则曹军不战自败。”
袁绍点头因而遣大将淳于琼,部领督将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等将,引二万人马,守乌巢。
曹操听了遂差徐晃带史涣并所部兵先出,后使张辽、许褚引兵救应,当夜韩猛押粮车数千辆,解赴袁绍大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