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纳人
皇甫凡见秦夜直言回绝，转而乞助皇甫纤心：“姐姐，你常日里一向劝我要立长志，以父兄为榜，做一个为国建功、替民立命的有效之人，此番碰到秦将军，方知兵法之妙，天定胜人、人定兮胜天！哀告姐姐帮我劝说秦将军，收我入羽营！”
秦夜剑法精美、狠辣迅捷，十个回合下来，武瓒一时粗心，来不及躲闪，被他一剑贯穿左胸，疼痛之感敏捷披发至满身，顿时无再战之力，只见对方眼神冰冷嗜杀，缓慢拔剑抽身，向着四周之人杀去。身材垂垂冰冷，任凭雨水拍打，武瓒再无余力强撑，抬头望天，缓缓倒了下去，“好一个秦夜、好一个羽营所属……”
秦夜点头承认。
“来人，速去集合逃兵，敢不归队者，当场格杀！命林许将军周到监督隘口，以防秦夜狡计逃脱，明日整军再战。”汉文见宗政辰失魂落魄，当即自主命令。
“本王不是这个意义，本王只是感觉此次抓捕，到处透着诡异！之前探马密报，言明秦夜一行只稀有十人，可依目前景象看来，现在这隘口中却藏稀有千之众，且个个当属精兵猛士！本王现在已然确信，此次绝对是中了秦夜狡计了！眼下无伤林环境卑劣，为防有变，我们还是先罢兵回双州，其他诸事再从长计议！”汉文苦口婆心的安慰道。
“好吧，大将军所言极是，本王一时胡涂，险误大事！”汉文心中固然不悦，但主将离心，局势会更加失控，以是干脆阿谀宗政辰，不再刚强己见。
“禀报王爷，武瓒将军他——阵亡了，残兵四周崩溃，已不成军……”
秦夜会聚世人，另有四百余人，判定命令退回隘口。
“姐姐放心，小凡必以将军为兄，事事谨遵将军之令而行。此次无伤林之战，恰好能够借此历练一番。”皇甫凡信誓旦旦的说道。
宗政辰拂袖而起，当即辩驳，“不可，局是你布的，现在八万雄师开赴至此，前锋将军被斩，三万联军兵士伤亡殆尽，寸功未建，现在你却说退兵？平王殿下，八万雄师竟被秦夜数千人马，打得灰溜溜的退回双州，你让本王有何颜面去见我父皇，今后又如何面对中玄皇朝的一众文武？”
本来秦夜用心卖出一个马脚、放少量敌军突入隘口，目标就是引主将参战，好一举擒杀。五百羽营所属敏捷集结，在秦夜带领下，义无反顾的杀向联军。
皇甫纤心嫣然一笑，接过棉衣披身而上，未几时即有一股暖意随之而来。
“秦将军，我决定了，下次见到父兄，必然禀明他们，我要插手羽营，和你一起行军兵戈。将军才干策画，涓滴不在我父兄之下！”皇甫凡接过棉衣，边穿边说。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小凡，今后参军，不成再一如既往的率性而为，将军在上，不成冒昧，听到没有？”皇甫纤心语重心长的警告皇甫凡，恐怕他今后惹出祸事，屈辱宗族名声不说，还扳连了秦夜。
“来的恰是时候，等的就是你，来五百兄弟，随本将冲下去，斩了这个前锋官，先挫其锐气再说！”
秦夜瞅准机会，敏捷冲破周遭联军防地，顷刻间即同武瓒搏杀起来。
听完兵士战报，宗政辰跌坐在地，一时哑口无言！
“好不轻易将秦夜逼到如此绝境之地，难不成你想退兵？”宗政辰瞋目而视。
现在的中军大帐内，仅剩汉文和宗政辰，内里雨势渐缓，一阵山风吹来，汉文顿觉酷寒砭骨，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即涌上心头。
联军兵士见主将身故，刹时兵败如山倒，四周崩溃了。
“坏了，大将军，本日夏至，炽烈难耐，雄师入林之时，全军高低皆着单衣，适逢暴雨，本可解暑，不想这无伤林中窜改莫测，倘若夜中极寒，兵士如何抵抗？这般折腾，明日又岂会再有战力战心？”
皇甫纤心听后赧然一笑，还是惴惴不安的看着火线疆场。
皇甫纤心反对不及，刹时花容失容，胆颤心惊的看着秦夜拜别的身影。
皇甫纤心不忍推让，正对秦夜，先行行了一个天揖大礼，朱唇轻启，缓缓说道：“将军麾下之羽营所属，实非平常士卒可入，今之所请，确切难为将军了，愿将军看在小凡一番拳拳赤子之心，破格收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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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放心，老秦从不冒然做心中无数之事，如若不然，老易我也不会在此静候了！”易错笑眼盈盈的开解道。
“少公子过誉了，我天焱皇朝人才济济，将星如云，一王六将，哪个不是当世名将？恒王和卫将军麾下的驰马控弦之士，更是数不堪数，何必独宠末将羽营？”秦夜行了一个时揖之礼，按剑说道。
秦夜看了一眼下方，暴雨已停，北风拂面，万千火堆连成一片，好似火海般刺眼。回身命人取了两件棉衣，呈交给皇甫纤心姐弟。
“老秦，你看敌军阵营，这雨中取火，也是难为他们了，哈哈哈！”隘口内反响着易错的公鸭嗓声。
“蜜斯大礼，秦夜愧不敢受，统统任凭蜜斯叮咛便可。”秦夜不再拒人于千里以外，改口应允。
武瓒看对方有人率众冲出，顿时大喜，赶紧命令不准放箭，他誓要活捉秦夜。孰知秦夜一行个个如狼似虎，技艺矫捷，近战皆是刀刀毙命、一剑封喉！未几时便新添大堆尸首，联军兵士抵挡不住，敏捷败退下来，武瓒勃然大怒，亲手斩杀了两名回逃兵士，带领亲兵率先冲了上去。
见汉文面露难堪之色，宗政辰心知方才言语过激，随机和颜笑道：“平王不必过于忧愁，本王亦知秦夜夙来善谋，但现在局势，他已是笼中鸟、瓮中鳖，任他有甚么奇谋妙法，也是插翅难飞、在灾害逃。方才你提到夜中酷寒难御，大可让将士们多燃火堆，熬过彻夜想必并驳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