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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神的恩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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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起来好不好……我快疯了……”

野兽渐渐温馨下来。

挣扎到现在,萧白已经完整放弃抵当, 任由常安把链子死死拴在他脖子上。

“我不可了,真的要被你搞死了……”被迫像考拉一样挂在楚闻歌身上的萧白附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简默……简默……你再来看看我,好不好?我求你……简默……你不来,把楚闻歌还给我也好……楚闻歌……闻歌……”

萧白因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揉捏痛哼出声,不想却被欺负得更狠――坏心的野兽喜好听小东西收回这类叫民气痒难耐的声音,更喜好一边欺负他一边吻他,让本就柔嫩、甜腻、支离破裂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嫩、甜腻、支离破裂。

萧白挣扎着抓住男人犯案的双手,咬他的唇奉告他本身很难受。

“你如何这么坏……你如何这么坏……”

“真是的,明显每次都是你欺负我,为甚么最后老是搞得你比我还不幸的模样。我是造了甚么孽。”

不幸的是, 他被楚闻歌喂馋了。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累得大腿直抽筋,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是这类不上不下的感受真的很磨人。

萧白软得一塌胡涂,感受本身全部都酥成了渣渣。

狂徒到底是人不是野兽,驯化起来很快。

一遍结束,萧白再接再厉,又唱了第二遍、第三遍……但是对方没能给出更多的反应,乃至开端有些跑神,又不循分地凑过来想让他这个变形金刚陪他玩儿。

萧白本来感觉差一点点就一点点, 他是要做闲事的, 不是要吃苦的!

野兽仿佛感觉萧白的反应很风趣,体内的暴戾因子叫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喜好一个布娃娃的体例不是打扮它,而是撕碎他。

分歧的, 是萧白的表情。

可野兽是听不懂人类说话的。对男人的蛮力毫无抵当力的萧白被轻而易举地按回床里,被迫持续接受男人暴风暴雨般的打击。

萧白又没法自抑地想起了那场大火。当时候也是如许,对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端赖他本身。

第一天,萧白陪着疯。一间病房睡脏了,换一间就是,归正全部病院都是他们的。全部病院睡脏了,另有街劈面的宾馆。宾馆睡遍了,另有偌大的天原市。哪还容不下他们。

萧白快被折磨疯了,清楚已经满身有力,男人却不肯放他歇息。像是一个方才获得变形金刚的小男孩,非要把变形金刚的每个部分都摸索个明白,再把他摆出各种外型。

但是萧白不介怀。

秋夜寒凉,玻璃窗冰冷冰冷的,在几次的撞击下,不断地收回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厥后,会叫的变形金刚被小男孩完整玩儿没电了,再如何玩弄也没有响动,给摆姿式也完整不再共同,小男孩感觉没意义,抱着贰敬爱的变形金刚睡了。

到了现在,萧白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对方卤莽,他能够本身调剂姿式。卤莽的野兽从中尝到了长处,发明怀里的小东西挣扎个不断不像是在抵挡,反倒有些分外的兴趣,也就渐渐学会了依着萧白。乃至学会了按照对方的声调子剂角度和力度。

不听话的小男孩用行动奉告萧白,不好。

乃至是败兴。

“你如何能这么变着花腔的折磨我?嗯?”

萧白想,本身大抵是完整坏了。

野兽凑过来亲吻萧白。颠末几天的驯化,野兽已经变得和顺很多。可不晓得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清楚重捡人类技术快到飞起,但就是说话不通、相同不能。

小男孩大抵明白敬爱的变形金刚被本身搞坏了,守在卧床不起的萧白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软下腰来,伏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冷静喘气半晌,指尖划过绷带的纹路,渐渐地打圈:“醒醒啊你个混蛋。到底要睡到甚么时候……”

萧白闭着眼, 在顺着脊椎一阵阵上窜, 激得他头皮发麻的旋涡中, 浑浑噩噩地想, 如果那件事他猜对了,别说栓个链子,变成狗他也情愿。

缠绵的吻细精密密地落在男人的下颌、嘴角、侧脸、耳廓。

唱那首他独一一次听简默唱过的歌――《心拍数》。

萧白双臂勾着男人后颈,盯着他的眼中尽是痴狂,微张着双唇任挑逗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声音肆无顾忌地溢出来。舒畅了就凑畴昔在男人的脸上唇上一通乱亲,难受了就一口叼住男人下唇狠命地咬。

“你起来呀,起来把我操疯掉,操坏掉,如许我就甚么都不消想了……”

萧白动了动本身的手,感觉很没意义。

他要一小我,一个特定的人。

萧白又想起那只抱着枕头蹲在他寝室门外,名叫常安的大狗。忍不住伸脱手想摸摸他,对方竟然很“懂事”地探过甚来。萧白一愣,发笑,在对方柔嫩的发顶摸了摸:“我没事,养一养就好了。”固然不晓得要养多久……

萧白很小声地嘟囔,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你把我做死也没干系。”

萧白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就那么枕着男人肩膀睡了。

比落第三天,萧白感觉本身要废了。身材快被无节制的放纵掏空,但是心竟然也跟着越来越空。

第二天,萧白也还好。

可也就到此为止了。尝试停止了两天,没能获得甚么冲破性的停顿,这让萧白非常愁闷。小男孩没了变形金刚来消崩溃内过于畅旺的精力,变得越来越躁动,说不好甚么时候就会完整退变回野兽形式。

等他反应过来,立即止了声音,憋着一股劲儿奋力抓着男人的手臂把本身拉起来,勾着男人脖子死死抱住男人,胡乱地吻上去。

炽热的熔岩喷薄而出,狠狠烫伤了萧白。他想哭想叫,都被野兽无情地堵在了凶恶的吻里。

“发疯一样的想要。”

――他想看看, 两天前的“梦”,还能不能再做一次。

沾了床的萧白刹时摊尸不想再动。得了兴趣的野兽却粘着他这亲亲、那吻吻。

待到深夜,俄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是如愿以偿的疾风骤雨。

当时候他有种很激烈的被“逼良为娼”的感受。只是被措手不及的局势生长和周遭环境影响, 非常打动、非常放纵。萧白有想过, 如果当时候他禁止一点, 或许就不会掉进这旋涡当中, 到现在都没法脱身。

这里,这里,和这里,哦、另有这里……

再聪明也不可。

他握着男人手腕,教他如何把滚烫的掌心附在本身汗湿的皮肤上,悄悄摩挲,然后盯着男人切磋的双眼,非常派合地收回一声又一声海潮般满足的感喟。

然后在沐浴时蓦地从镜子中看到了本身脊背上的纹身――

他只想被男人弄出来。

等睡醒了持续玩儿。爱不释手。

他叫他常安,叫他安夏,叫他楚闻歌。然后开端肆无顾忌地喊他简默。

[音乐是神赐赉人类最夸姣的礼品。]

萧白抱着他的头吻他,如痴如狂,一边吻一边掉眼泪,像个精力不好的重症病人。

这是一只非常聪明的野兽,不但学会了抚摩,还很快从萧白变了调的声音中辩白出哪些处所是特别的,比如……

但是不管他如何呼喊,躺在床上的男人也不肯给他半点回应。

对方醒了比甚么都好。

但是没有“如果”。

他有了一个设法,却一向找不到实际的机遇。因为他每天根基上只能做两件事,被对方搞死畴昔,和被对方搞活过来。

他谁也不是,只是一只急于宣泄的野兽。

萧白换了些歌,垂垂找到一点点规律――舒缓的曲调,会让对方变得温馨;欢畅的曲调,会让对方变得躁动;如果他唱得很动情,对方会听得很当真。

但前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二次的结果远不如第一次,萧白没对峙多久,累残了,又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胸口。

大抵是腿上的伤又好了些,男人的力道和速率强得只能用可骇来描述。还来不及复苏的萧白在顷刻间被丢入旋涡深处,过强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哭叫起来。

萧白一筹莫展。

“我已经疯了。”

男人现在明白,这只甘旨的小东西想回到床上去。

“我想要你。”

像是很多年前,他扯着简默的衣袖,非要爬到对方背上让他背本身的那种撒娇。

比及体力规复了一些,萧白又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做活动。

萧白抬开端,去吻男人的下巴、嘴角、眼睛,枕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的耳边,很小声地叫他:“简默。”

萧白俄然一愣,闻……歌?

皎白的月光透进窗子,照亮男人乌黑一片的瞳。

不知过了多久,俄然想起这是个干闲事儿的好机会,他仓猝挣扎着推开楚闻歌,盯着他的眼睛,诱哄着:“别闹,乖乖坐那,听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他因为对常安的怜悯、和那一点点的疑似心动,上了2333的贼船。比及常安死而复活, 抱着他在漫天大火中抵死缠绵后,他就沦为了常安的囚徒。

如果不是呢?萧白想了想, 感觉没意义。思虑那么累,不如放纵本身沉浸在自给自足的欢愉里。

人是感性植物,和喜好的人做风趣的事,能让获得的欢愉翻倍。

满身的肌肉抖到脱力,每一根骨头都在闹歇工,萧白强撑着一口气教不晓得怜香惜玉的野兽如何用和顺的吻安抚本身,而不是持续欺负本身。

“可我就是喜好你喜好到没体例的。”

在某个刹时,野兽俄然死死抵住萧白,扣着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简默?简默。简默……”像是怕谁闻声,萧白的声音低得几近听不清。

萧白刚强地挣扎着非要紧紧贴着男人。男人几次三番把萧白从本身身上撕下去,最后不堪其烦,干脆抱着萧白站起来,把人顶在局促的窗台上。

萧白只能逮着机会唱得断断续续。

“我情愿。”

最后终究,被对方搞病了。

萧白把男人的后背抓出了血,猖獗地哭喊:“别推开我!我求你抱着我!紧紧抱着我!千万别再推开我!”

最后的时候,他清楚想着,就如许相拥着死去也很好,死而无憾。可比及心机上的激烈刺激被垂垂风俗,植物性的豪情垂垂退去,萧白才发明,能满足他的,能弥补他千疮百孔的心的,毕竟不是一只野兽。

[音乐是人类最靠近神的说话。]

而现在在萧白面前的,是他的初恋,是他喜好了那么多年的人,是陪他走过三生三世、生存亡死的人。只要这么一想,哪怕对方已经离开了他的身材,哪怕只是低劣的亲吻,也能让萧白沉浸在没法褪去的海潮中颤抖不断。

萧白被他柔嫩的发和下巴上冒出来的青青胡茬弄的痒痒,笑着偏头躲开,野兽不依不饶地追过来,仿佛那双淡樱色的唇是甚么让人欲罢不能的甘旨好菜。

这个姿式并不便利,让只晓得寻求生物本能的男人感觉不爽,难于发力。他握着萧白的两肋,想把紧紧贴在本身身上的赖皮虫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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