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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科幻末世 >每天都被师父投喂 > 第61章 肉末豆腐

第61章 肉末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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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身上的衣服,衣柜里顺手拿的旧t恤,竟然是高三那年参选奥运志愿者的文明衫。

话音未落,躺在她身下的人俄然坐了起来。身上压着一小我,他竟然直接就站起来了,将她像树袋熊似的抱在怀里,长腿一跨步出浴缸。

平时她穿衣保守,连睡裙都是泡泡袖直筒过膝,顶着一张圆圆的肉脸卖萌,看不出竟有如此纤秾合度的好身材。

环在颈后的双臂传来下压的力道,她的重量不敷以令他支撑不住,但那力道较着并不止重量本身。他被她拉得稍稍弯下腰,脚下却踩到积水打滑的瓷砖,落空均衡,两小我一起向浴缸里冲去。

“嗯,”他应了一声,“顿时就会来了。”

唐楚回想了好一会儿,醉酒后劲上来了昏昏沉沉,她握拳捶本身脑袋:“想不起来是谁了,我这么穿越会不会穿帮啊……”

唐楚感觉本身不是在被“亲”,而是被“吃”,他的力道仿佛要把她整小我吸出来、吞出来。牙齿也不甘逞强,细细地啃噬啮咬,在疼痛与酥麻的边沿盘桓。

“除了宿舍熄灯,好多年没见过停电了,还是之前没搬场的时候……”她环顾四周,浴室是仿古的装修,暗淡中显得古朴老旧,“这是哪儿啊,如何这么旧?”

那张脸倒是媚眼如丝,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连颊边的酒窝也带上了别样的意味。站在浴缸里,她只比他矮少量几公分,双臂往他肩上一搭,昂起脸便可与他平视。

高屾把手伸到水龙头下,电热水器储存的热水有限,放了大半缸已经只出温水了。他关掉水龙头:“那就别在水里泡着了,起来吧,我去给你拿洁净的衣服。”

但是……

唐楚食髓知味,眯眼又要凑上去:“别打岔……”

“竟然穿越了,必然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声……”她欣喜地拍拍本身脸颊,俄然又想起一件事,“你的头发都长出来这么多了,是不是高考已经结束好久?明天几号?你有没有跟我、爸爸一起吃过饭?”

“奉告你一个奥妙,实在我是从六年后穿越返来的。穿越,你懂吗?”

他想点头,又感觉无尽酸楚,竟不知如何答复。

他想了想,编了个日期:“明天是8月2号,我……没有跟你爸爸吃过饭。”

她娇怯地说:“水有点凉了。”

她趴在他胸口,从这个角度看去,大开的领口几近没有任何掩蔽感化。手电的光束恰好照在这个方向,在水中浸润过的肌肤更显白腻津润,她稍稍一动,便映出一片雪色肤光,中间一道阴暗的深谷,引领他去往更远更深的神驰之境。

就像露台烧烤那次,她也是喝醉了,用一样绵软撒娇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本来就是你的错,”她含着眼泪控告,“还说喜好我呢,我都送巧克力写卡片剖了然,你是男生为甚么不能主动点?多问两句会死吗?如果现在你说了,将来我们就不会……”

那么长远的事,她竟然还记得细节,晓得他拿到登科告诉书的日期,那天和她仿佛并没有干系。

高屾任她揉摸:“我长大今后如何了?”

未及答复,她俄然从浴缸里坐了起来,端住本身的脸:“产生了甚么?我穿越了?还是重生?现在是哪年?是2007年吗?”

唐楚泡过冷水,酒仿佛醒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自言自语:“方才仿佛说了甚么不要脸的胡话……完了完了,喝醉了管不住泰迪了吗……”

一只手在头颈,另一只手只需圈在背后就将她监禁在怀中。后背一层薄薄的衬衫,湿透后几经揉抚,布料缠成一团粘在背内心,当他的手再往下探时,只触到光滑裸|露的肌肤。

抬开端时,她又换了一副决计灵巧娇媚的面孔,抱着膝盖,伸手接住喷头的水流,缓缓倾倒入水中。她昂首望向他,软软地叫了一声:“高屾。”

经历过两次从云端跌落地底的绝望,他需求明显白白的切当答案。他和刘淼的设法分歧,如果只是因为喝醉了神智不清酒后乱性,不管身材和内心多么巴望,他也必须忍住。

初秋的夜里已有些寒凉,唐楚身上湿漉漉的,被他抬头扔在大床上。他单膝跪在床尾,将最后那件下摆滴着水的旧t恤重新上扒下狠狠扔到一旁,覆了上来。

高屾的后脑勺在浴缸壁上磕了一下,所幸浴缸这头弧度圆润,并未撞疼。唐楚整小我趴在他身上,压得严严实实,手伸到他脑后摸了摸:“哦,不疼不疼,给你揉揉。”

唔……

从浴室出来到床边,几步路的间隔,上衣和裙子便不再属于她了。窗外透出去小区路灯的黄光,与半空的银月之光交辉。她恍忽瞥见他脚边落了一摊深色衣物,他踩住裤管从内里走出来,不敢再细看t恤上面的风景。

未及起家,手腕被她握住。

唐楚吸吸鼻子:“明天赋2号,你去黉舍把巧克力拿返来,我就谅解你。”

“这还要问为甚么?”唐楚捧着本身的脸,作娇媚撩人状,“莫非你不喜好我吗?”

屋别传来防盗门开关的声响,是刘淼买完电返来了,门缝里透进客堂顶灯的一线亮光。他抱着她从开关边颠末,没有开灯。

出水的是浴缸水龙头,浴缸里已经放了半缸水,唐楚闭着眼沉在水中。

最后她端住他的脸,暴露对劲的笑容:“没错,就是如许,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她昂首看向暗淡的屋顶:“这么黑,停电了吗?”

若即若离、似是而非、含混隐晦甚么的,都做不得准,亲口承诺的才当得真。

开口才发明嗓子干涩嘶哑,尾音轻颤:“你知不晓得本身在干甚么?”

“现在你当然纯粹了,”她又造作地笑起来,自发得成熟娇媚,“我是不是一不谨慎夺走了你的初吻?”

“人家练了一个多月,固然最后还是做失利了,但你也不能抛弃啊……”

没有甚么能再禁止他了。

刘淼揣着电卡出门下楼了。

“这么卖力都没结果吗……”她有点沮丧,“人家在勾引你,你看不出来?”

高屾在上,怕她摔伤,一手抱住她,另一手在墙壁撑了一下,一个旋身,本身垫鄙人面跌入浴缸中。

“甚么彭甚么?”

小家伙不但不听,反而坏笑着又扭了扭:“乱动会如何样?”

高屾仰躺在浴缸里看着她,没有当即答复。

浴缸里积起小半缸热水,他把抽拉喷头放归去,缓缓向缸中持续注入热水。

浴室的水声是水龙头收回的,不像在沐浴。他在门口唤了两声,没回应,排闼出来。

欣喜来得太俄然,他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晓得……我充公到你做的那种巧克力,觉得你送给了你们班阿谁彭甚么的……”

唐楚歪过甚,俄然滑头地一笑。

t恤胸口印着奥运五环标记,她仿佛对它很感兴趣,指尖一个圈一个圈地画畴昔,画到第三个就被他抓住了手:“别乱动。”

浴室里只要一支迷你手电照亮,她这才重视到身边有人,转过脸来,看到他一愣:“高屾?”

他分辩道:“我还很纯粹。”

“现在是2007年,你还在上高三,对不对?你只要高三理过这个发型,另有这件奥运t恤!”

“好好,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高屾握住她的拳头,将她抱到身前,额头抵着额头,欢乐之余又感觉悔怨心伤,“对不起,是我曲解了,我的错。”

他的双手握在两侧扶手上,如果真的用力,光凭她那点重量和力量是压不住他的。

他扣住她的脑袋,牢固在离他五厘米的处所:“答复我,这很首要。”

他却在这时候松开双手,分开她的唇寸许,哑声问:“22岁的你,情意可有窜改?”

“没错,以是对现在的你来讲,我已经是个御姐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冲他嘟起嘴唇,“刚才阿谁太草率,来,姐姐教你甚么是真正的初……”

他悄悄把手松开了。

他举高视野不去看不该看的处所,把重视力放在她的脸上。

“巧克力?”他回味过来这句话的含义,难以置信,“你……送给我的?”

特别……衣领还解开了两颗扣子,一边滑到肩下,领口模糊可见隆起的弧度和凸起的暗影……

他摸到了内衣的金属挂钩,坚固冰冷,只需悄悄一松,便可卸去她身前的樊篱。那是绝壁前的最后一步,跨过了这条边界,他们的干系就是真正的质变,再无转头的能够。

明显她在上方,主动权却完整不在本技艺里。脑后的手掌扣得紧密,指尖插入头发中,来回摩挲按压,找到了他最爱好的那片耳后细嫩的皮肤和绵软的耳垂,再悄悄弹拨挑弄。

她有点绝望,神采纠结:“都8月2号啦,那你明天就领到登科告诉书了……饭固然还没吃但爸爸那边必定已经……”

一盒六年前丢弃熔化的巧克力,还拿得返来吗?

他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那我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

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鼻尖相触,她脸颊上还带着泪珠,俄然嘟起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高屾在乌黑的客堂里站了一会儿,沉着下来,闻声浴室里有水声。他在浴室门口踌躇了一下,回身去衣柜里翻了件t恤套上。

后脑勺俄然被大力压下,四唇相接,他对吻的了解可不是蜻蜓点水啄一下就算,舌尖在双唇中间一扫,寻着可闯进的空地,长驱直入。

他想了想,也对,遂点点头。

喉咙不成按捺地微微发紧。他落在水中,衣物很快便湿透了。夏季的衣裳薄弱,水是温凉的,身材却像一团火,从相触的处所摩擦引燃。她的每一次扭动细蹭都是洒落的火种,水是助燃的酒精汽油,燎原般没法节制地烧起来。

“本来你也有这么青涩的时候呀。”她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脖子,“对哦,你现在才十九岁,刚高中毕业,嘿嘿嘿……好喜好你现在的模样,真敬爱,”她揉了揉他刷子似的头发,“不像长大今后……”

大抵只要喝醉了,才气听到她这么叫他。

“姓彭,搞奥数比赛的男生,不是送给他的?”

他感觉本身应当说“洁净衣服还没拿来先别出水会着凉”,但是却没有开口。

“哎呀喜好的喜好的,一向喜好你的好不啦!”她甩了甩头,俄然打了个喷嚏,“水好冷啊,不在浴缸里玩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她的腮边暴露两个酒窝,嘴巴却又扁了扁,鼻翼翕动,像是高兴欢乐想笑,又似悲伤难过忍不住想哭:“那你为甚么把我送给你的巧克力扔在课桌里,都化了……”

说好的青涩少年初吻,为甚么会如许……

她鄙夷地嘟嘴:“花花公子,到处包涵,中心空调,哼。”

“头好晕哦……”她夸大地翻了个白眼,两腿发软,身材向侧面倒去。

高屾一惊,手指按住嘴唇。

他仓猝畴昔把她捞起来,发明浴缸里放的竟然是凉水。她憋气把脸没在水里,出水后长呼一口气,冷得打了个颤抖。

她爬高到他胸前,用手指尖戳他下巴:“你休想否定,我都晓得了。你是不是喜好我?”

“甚么泰迪?”

她的手从脑后收回来,却没有分开,从他的耳下、颈侧、腮边,一起贴着皮肤滑过。濡湿的指尖微凉,像一条条光滑爬动的小蛇,所到之处,留下一地无声的喧哗。

心头一阵狂跳,推抵着她的双臂几近支撑不住想要将她搂过来,但是到底禁止住了,用尽能够陡峭的语气问:“为甚么?”

本来她在电梯里问的那句“哪年”是这个意义,看来酒并没有醒,醉得更透了,又脑补了甚么古怪剧情?

她扶着他的双手借力站起来,带起哗啦啦的水声。雪纺上衣浸湿后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同材质的短裙紧紧吸附着两条纤细笔挺的大腿。

水花四溅,铺满一地。

两人身上的水流了一地,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她缩了缩肩膀,没来得及打第二个喷嚏,嘴唇再次被他吻住。

他赶紧掐住她的腰将她抬起,制止过分直接的刺激,但是手内心捧着的是另一块滚烫的熔石岩浆,不管放在那里都没法制止的温度,盈盈地嵌在他掌中,双手隔空相对,就能感知到那纤细柔嫩的弧度。

高屾已经风俗她的脑洞和角色扮演了,顺着她的话说:“就是你的内心实在是22岁的你,对吗?”

如果当时候他说了,就不会蹉跎这么多年,比及相互晓得情意时,已经覆水难收,无可挽回。

“啊啊啊不管了!”她俄然抓狂地揉乱本身头发,“归正还没说就不算!既然让我穿越到这时候就是天意!不能白瞎了!”

她想起被他咬过的吸管,变形瘫软直立不住,就像现在的本身。

高屾拔掉浴缸塞子把冷水放掉,一边翻开热水喷头往她身上冲。幸亏主卧用的是储水的电热水器,停电了另有热水可用。

与隔着衣服全然分歧的手感,他一旦触及,便再也没法放开,顺着脊柱那条*的沟回一起向上,探入衣内。

“我有点头晕,”她学时装剧里弱不由风的美女普通托了一下额头,演技夸大,“你扶我起来好不好?”

唐楚半躺在浴缸里,暖和的水波在她身侧泛动,热气熏上来,她的神采也变得恍忽迷离:“你的头发如何变成这个模样?另有这件t恤……”

他凝睇她好久,悄悄应道:“嗯。”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出于甚么心机,竟然答复:“对。”

她的手*的,手心却滚烫,扣在他腕间脉搏处,纤细的脉息仿佛也变得狠恶而较着。

和前次一样……不,比前次更……

修补挽回形象的门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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