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好痒
现在就是她求他,他都不会放过她了!
“嘭!”
明天夜里的一些热辣画面在脑海中呈现,童画儿小脸爆红,咬了咬牙,抬开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宗北厉,你为甚么要给我下药?”
她在那里?
踮的脚都酸了,她连宗北厉的嘴巴都没摸到。
两名保镳推开门,他们手里抓着一个女人,将女人一把推动来扔在地上,恭敬地低下头说道:“宗少,您要我们查的人我们找到了,就是她!明天酒窖的监控将她下药的过程全都拍下来了。”
俄然想到这件事,童画儿仰开端看着他。
她愣住,皱起眉看着女佣,本来她是因为见她没有被宗北厉惩罚,才大着胆量下药的?
“你为甚么不本身穿?”
“你是女佣就该做女佣的事!”宗北厉语气冰冷,有些不耐烦的挑了挑眉:“还是你不肯意?那我不介怀将明天早晨的事再重来一遍。”
痛。
“宗北厉你够了!”
看戏?
童画儿莫名其妙的看着宗北厉。
寝室门上俄然响起的三声轻叩声,突破含混的氛围。
第七章好痒
“啊!”童画儿捂住脸颊,转过甚眼眸惊悚的看着他。
童画儿浑身一震,生硬的转过甚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宗北厉硕长的身材靠在衣帽间门口,手里拿着一件衬衣,只穿戴一条玄色西裤,精干的上半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抓痕。
她粉色的小脸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实在是忍不住了,松开唇瓣大口的喘气着,伴跟着一阵阵不受节制的嗟叹。
帮她?
宗北厉俄然低下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宗北厉英眉一挑,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如何,现在承认是你给我下的药了?”
“我没给你下药。”宗北厉破天荒解释了一句,朝她走过来,苗条的身材站在大床边,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她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起来给我穿衣服。”
不是他下的药?谁信!当时房间里只要他一小我。
两人的间隔很近,宗北厉强势的气场包抄着她,面前是他被她抓得发红的胸膛,童画儿连头都不敢抬,几近是闭着眼在给他穿衣服。
浑身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宗北厉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残暴的笑,大手将她疏松的浴袍推上去,硕长的身材狠狠沉下去……
“叩叩叩……”
“皮肤挺嫩。”
“醒了?”
宗北厉扣着她腰的手却垂垂热了起来,高低滑动着带着起一片滚烫的酥麻,童画儿身材一震,停下行动,眼神颤抖的看着他。
“我……我好难过……我仿佛……好热……还好……痒……啊!”
将衣从命脑袋上扯下来,童画儿皱着眉看着宗北厉。
“我没给你下过药。”宗北厉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道:“想看戏的话就去洗漱,给你五分钟时候!”
童画儿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去,宗北厉撇了她一眼,身材的重量压在她肩上,降落的声音淡淡地在她耳边响起:“出去。”
明显是个才开苞的雏,竟然甚么都没做也能让他乱了呼吸。
男人的气味没有刚才那么近,她手忙脚乱的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仰起上半身,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好难过……”
……
一道降落的男音从中间传来。
女佣愣了一下,眼神发颤的看着他,点点头:“知……晓得,但是……宗少,求求您别那样对我!我晓得错了,我晓得错了,并且……并且她也给你下药了,宗少您不是也没有惩罚她吗,还将她留在身边!”
最要命的是,她好想朝他扑畴昔!
童画儿一震,转过甚朝宗北厉看去,这么说他真的没有给她下药,是药下在了酒里,而她刚好喝道了。
“这么怕我”宗北厉表情不还错,微微挑了挑眉,说道:“不过你昨早晨可不是如许的,你一向都在求我,拉着我不放,坐在我腰上……”
童画儿这才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了,皱了皱眉,忍着腰上的剧痛解释道:“是我刚才说错了,我的意义是说你以为我给你下过一次药,现在你也给我下了一次药,以是我们也算是扯平了吧?”
童画儿羞得满脸通红,踮起脚去捂宗北厉的嘴,可到底身高差别太大,宗北厉只要微微抬头,她便毫无体例。
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向童画儿。
童画儿只想分开这里。
“宗少!你谅解我吧,我只是一时胡涂了,并且我爱你啊……宗少!”
一只大手在这时候伸过来,俄然一股大力将她抱起来,男人激烈的荷尔蒙味道让她好喜好,立即毫不踌躇抱住男人的脖颈,粉嫩的唇瓣在他耳边收回一声嗟叹。
童画儿冒死禁止住这些奇特的感受,低下头去,将唇瓣都咬破了,但是却无济于事。
她记得很清楚,明显在喝酒之前她还很复苏!是他的红酒有题目!
他是要去看电影吗?
宗北厉霸道的揽着她纤细的腰,她挣扎了几下,何如却底子摆脱不开,只能算了。
穿戴女佣衣服的女佣立即抬开端,大喊大哭的说道,她长得还算清秀,比明天童画儿见过的那些女佣都都雅些。
洗漱完后,房间里多了一套红色的女装,童画儿刚换好衣服走出来,身材便被一股大力扯了畴昔。
宗北厉的大手及时撑着床,才没压住她,俯视着满面潮红在床单上扭动的童画儿,深深吸了口气。
“宗北厉,既然你给我下了一次,我也给你下了一次药,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你放我归去好不好?”
哪有人用那种事威胁人的,童画儿红着脸瞪着宗北厉,咬了咬唇,翻开被子,跪坐在穿上帮他穿衬衣。
这不是她住的房间。
两人一起栽倒在床上。
熟谙的痛感,让还在甜睡中的童画儿猛地展开眼,坐起神来,眼神苍茫的看着四周。
谁来帮帮她,她好难过!
“胆量不小。”宗北厉鄙夷的盯着阿谁女人,说道:“晓得我这里的端方么?”
他该不是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