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 寒肃的狡辩

寒肃已经跪了下去，头几近要垂到胸口上，“部属不知穆格是谁，更不知殿下在说甚么。”

“这东西你必然不陌生。”

不过，不管他如何抵赖，这一次都不会再逃过我们的眼睛。

北冥焰倒是垂眸轻叹一声，有些绝望道：“你应当早就猜到，我要说甚么。”

寒肃顿时一愣，冰山般的面孔暴露一闪即逝的惊惧。

北冥焰上前几步，拍了拍寒肃微颤的肩，沉声道：“当年你给本身的族人下了甜睡咒，本身也未能幸免于难，但你所中的毒却比其别人的计量要轻，以是当其他族人还在甜睡时，你已经提早醒过来了，可当时的魔界就是一座死城，因而你几番展转去了人界，又假装成死去的人类顺利混进了冥界，为的就是靠近我，靠近当年被你诬告过的索伦。”

一阵轻风拂过亭台，吹起了寒肃的片片衣袖，他却恍若未闻，兀自垂首跪在地上。

寒肃不解，谨慎翼翼地摸索道：“殿下，您明天到底如何了？”

寒肃藏在衣袖间的手动了一下，脸上那层冰冷的防地，在一点一点被击退，却还是尽力保持着平日的平静。

寒肃已经不再出言辩论了，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虑新的说辞。

“这么多年，你跟在我身边，做我忠心耿耿的保护，就像宿世那样，因为你要替天界持续盯着我，天界从未放弃过你这颗棋子，只可惜，从今今后，你对天界来讲，再也没有操纵代价了。”

半晌，北冥焰才说道：“寒肃，你当年为何情愿留在冥界，不去投胎？”

只是，他的脸藏匿在暗影下，看上去仿佛覆了一层迷离的阴鸷。

“不在府里？那她在哪？”

北冥焰抬眸，神采变得有些冷冽，“还要我明示？我但愿你本身说。”

北冥焰却并未答复，只是定定地望着寒肃的反应。

北冥焰轻笑一声，带着一点讽刺，“人类？你真的体味过人类的循环之苦吗？”

北冥焰眯起眼眸，俄然从袖口拿出一个布包，内里装着一些灰红色的粉末。

或者说，他即便猜到了，也不敢冒然开口问。

寒肃看了一眼布包中的粉末，却淡淡地否定：“不认得。”

北冥焰绝望地摇了点头，“事到现在，你竟然还在抵赖。”

“穆格”两个字一说出口，寒肃刹时神采一紧，旋即就低下头，“殿下怕是曲解了甚么……”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北冥焰冷静望着他，视野早已冷若冰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记得当年产生过的事，就不会认出你了？”

寒肃面不改色道：“部属不懂，还请殿下明示。”

“没有为甚么，只是不想再体验人类的循环之苦。”

北冥焰神采一沉，仿佛不想再与他持续打哑谜了，他将布包往寒肃的方向一推，直截了当道：“还要我再提示你？还是说这么多年的假装，让你已经忘了本身的实在身份了，穆格？”

寒肃明显也发觉到了北冥焰的情感窜改，只是，他应当摸不透北冥焰究竟在想甚么。

寒肃还是面不改色，“部属真的不懂要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