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云中谁寄锦书来
张学友出了新歌,叫《好久不见》。
不晓得为甚么,只是当时眼泪冒死地往外涌。
实在也不明白,本身在哭甚么。
大学期间有位老友很迷他的声音,一遍遍听他的歌,因而稍稍也影响到我。而某一个下午,正在书房里无所事事地玩游戏,蓬头垢面,赤足披发,盘坐在大大的椅子里,跟在线的玩家厮杀得难分难明。俄然,就听到耳机中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丽江买到一条暖和的羊毛披肩,看上去很浅显的苏格兰方格,轻浮而暖,厥后分开昆明,搭夜机,盖在身上睡得极好。
我是很喜好披肩这类东西的。多年前在凤凰买过一条蓝色的扎染风雅巾,老板是当桌布卖给我的,被我半数当披肩,结果竟然出奇制胜。厥后在阳朔买到一件咖啡色的镂花披肩,用来配裙子或是吊带,无一不当,可谓百搭。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那首歌出来好久好久了,那天也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我不是很会清算本身的人,以是对这类东西偏疼,因为即便混乱一点,也看不出来。不过最喜好的还是一件黑大氅,穿上像巫婆,然后恶兴趣地被我配上黑底大红飞金牡丹花腔的绣花鞋,用家母的话来讲,的确能够吓倒一排恶鬼。
或许从彼时开端,已经开端记念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芳华。
牛牛寄给我的生日礼品,粉嫩嫩的敬爱透顶,色彩嫩得让我感觉的确不能伸手去拿。更敬爱的是她竟然寄了一只小小、小小的木鱼给我,附带小小、小小槌一只,我研讨了半晌,最后决定将它系在本身的腰带上,辟邪。
夏天的下午,空调稳定而沉着地事情着,吐出丝丝寒气,而我在偌大的屋子里,单独痛哭。
很多年之前,从课堂到水房的路上,有一排樱花树,寥寥几棵,并不像樱园那样浩如烟海。但是每年,当落红成阵,飞花如雨的时候,我老是拎着开水瓶或者抱着讲义,就那样淡然地从落英缤纷底下走过。
渐行渐远渐无书,而山长水阔,谁会再记得?
明天收到敬爱的白老婆寄给我的披肩,我喜好的暗蓝根柢,大团大团蓝色的花,模糊是牡丹,实在是芍药。分歧深浅的蓝与绿,仿佛张爱说的蓝田日暖玉生烟。而如许的色彩与如许的花,让人想起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也不过暗夜妖娆。
当时候我不晓得,将来我会如此记念,如此记念那些安好的日子,那些被我华侈掉的好光阴。
大学的时候写过很多很多的信,也收到过很多很多的信。当时很多的朋友,已经与我隔着远山重洋。
2007.1.30
而现在,发封电邮已经感觉累坠,偶尔MSN上遇见故交,亦是相对无言。
与他的声音,真的是好久不见。最后一次当真地听他的歌,还是《心如刀割》。见到CD顺手买下,却没有听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