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中)
瞧着她颤抖的身子,他缓缓低下头,和顺的含住她微凉的唇瓣,吮了几下便沿着小巧的下颌一起往下,浅浅密密的啄吻着她白嫩的颈子,同时手指摸索到她身侧的绳结,曲起手指轻巧一勾,月红色的绫衣便被解开。
锦澜身子软软的挂在阎烨身上,若非有后背那只手撑着,只怕会跌到地上去,阎烨乌黑的眸子里映着她紧闭颤抖的眼睫,狠恶交缠的舌尖放缓了几分,时而搅动几下,时而悄悄吮吸,拆完钗环的手逐步移到腰间的玉带上,苗条的手指摸索着,直至触碰到玉带内侧的银扣,摆布一捻,玉带便自她腰间滑落。
“你放心,我没醉。”
甜糯的嗓音混着低低的娇喘,如同一根芦苇撩过阎烨的心头,他凝眼看着身下娇柔无助,任君采撷的人儿,脑海中最后一根倏然弦崩断,略微撑起家,三两下褪去身上最后的绫裤,抬起一条纤细白嫩的腿儿架在臂弯上,俯身上前亲吻着她的娇唇。
但是裙裾同阎烨的袍角被喜娘打了个同心结,仓猝间刚迈两步她就被绊住了脚,顿时面朝下直栽向青石地板――
锦澜发觉到他的企图,可惜为时已晚,待她松开手去捂胸前滑落的兜子,阎烨便揽着她纤细的肩头稍一用力,娇小的身子往他身上切近了些,同时微微一侧,恰好让他别的一只手贴到后背,将最后的绳结解了去,紧接着又伸手一探,抓着她捂在身前的兜子用力一扯,他的面前再无停滞。
阎烨强忍着下身几近要胀裂的欲望,一点一点轻柔地剥去她最外头打了同心结的大红嫁衣,暴露内里月红色的绫衣。
失了玉带,本来穿在身上的嫁裳对襟微微敞开,暴露里头月白的绫衫,锦澜垂下发慌的小脸,赶紧揪着衣衿站在原地,一帮手足无措的摸样。
阎烨眸光轻闪了下,被抓住的手退到一旁,别的一只则敏捷绕到她颈后,系紧的绳结不过三两下就被解开了。
阎烨心疼的拂去她眼角的泪滴,却没法回绝前所未有的欢愉,被温润紧致的她包裹,即便没有完整侵入,即便没有转动,仍然叫他销魂入骨。他咬着牙,强忍抽动的欲望,低头吻住她因疼痛而略微惨白的唇,腾出的大手在白嫩的身子上游走,直到她软下生硬的身子,才将残剩的部分缓缓地推入她体内。
冰冷的氛围渗入柔滑的肌肤,锦澜低下头一看,大红色的五彩鸳鸯戏水肚兜就这么直直的落入眼中,一只大掌贴在腰间,正筹办往里头钻,她本来就赤红的脸颊突然加深了三分,几欲要滴出血来,双手仓猝抓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大掌,几近就要哭出声来,“阎,阎烨!”
阎烨强忍着冲出来的欲望,和顺地吻舔着她白净的颈子和圆润的耳垂,在她耳旁喘着炽热的气味,沙哑却带着引诱的嗓音低低的道:“莫怕,澜儿,信赖我,此生定与你存亡不离。”
她下认识紧紧合拢双腿,却抵不过他的力量,叫人扣住好似一用力就能捏碎的脚踝,稍一用力,双腿间便挤出去一具炽热的躯体。
“阎,阎烨,我,我...”锦澜又羞又惧,身子全部缩成了团儿,水汪汪的眼眸怯生生的望着暴露精干臂膀的阎烨,“我有事同你说。”
锦澜发觉到下身抵着一处非常炽热的异物,正在来回摩擦,她猛地一颤抖,伸手挡住他的胸膛,颤声道:“不,不,我怕,我怕......”
灼灼红烛下,酥香白腻,粉蕊初结,让他如浓墨般的眸子不由一凝,连呼吸都减轻了很多,顿时松开满面娇羞的人儿,缓慢的解去本身身上的大红锦袍。
感受着她逐步发烫的身子,阎烨用牙齿悄悄啃咬了几下硬挺的粉珠儿,在她颤栗之际,揉捏着另一只白酥的手缓缓松开,探向她双腿间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地。
本来被掠得七晕八素的锦澜感觉肩上一凉,下认识伸手一推,就要蹦起来,成果被阎烨一把扯住,“把稳。”
含混的话语加上密切的姿式,实在让锦澜的心砰砰直跳,后背源源不竭渗入过来的暖意和颈子上撩人的气味,她再也耐不住挣扎起来,“阎,阎烨,放开我。”
淡淡的酒气混着熟谙的冷香在锦澜唇齿间绽放,她一下便醺软了,在唇瓣上流连的舌尖趁机突入紧闭的牙关,缠着她闪躲的柔嫩讨取更多,同时一手贴在她后背游走,一手抚上她的云鬓,略微卤莽的拔下她头上的钗环,随便弃在地上,即便是那顶代价连城的金凤冠也毫无例外。
“我,我...”锦澜哪还能说话,不知是该遮挡露在面前的白兔,还是揪被他解开的亵裤,本就人小力微,顾此失彼下,那条薄薄的亵裤就被他毫无停滞的褪了下去,暴露两条光滑白嫩的小腿。
阎烨的手顿都没顿,直径解着她的亵裤,泛着情欲的眸子盯着那张白净细致又染着一层红润的小脸,哑声道:“我在听。”
阎烨都雅的剑眉微挑了下,抬手就将她捞过来,悄悄压在身下,嘴里低低的咕嘟一句:“你说。”
下身又酸又疼,另有股子莫名的饱胀,锦澜抬起水雾满盈的眼眸,茫然的望着与本身近在天涯幽深的眸子。
微不成查的挣扎和低低的哀饶,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媚动听,阎烨盯着她的眼眸就快滴出水来,猛地低头锁住她哀泣的唇,一手却绕到她臀下,托起她浑圆的粉臀,用力的贴向本身――
阎烨再也把持不住,抬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的挺动起来。
阎烨猛地站起家,眼疾手快,本身后紧紧的勾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免除了她新婚之夜磕得头破血流的惨痛,紧接着稍稍一用力,娇小的身子顿时就被他直接托入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锦澜浑身一颤,搁在软玉枕上的头稍稍今后一仰,喘着气无助的推搡着埋在胸前的脑袋,葱白的指尖缠绕着他墨黑的发丝,绽放出一股非常的妖娆。
岂料这一动,叫阎烨向来高傲的便宜力刹时崩溃,勾在腰肢上的铁壁一松,却在锦澜还将来得及松口气之前将她身子一转,顷刻两人面劈面,按耐不住的薄唇重重的印上两片甜美的柔滑,汲取他梦寐以求的芳香。
“唔!”锦澜只感觉下身一阵锋利的痛苦,忍不住痛呼出声,含在眼中的水泽顷刻泌出,滑落到软玉枕上。
“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逐步褪去的痛苦异化着一股甜美的快感再度袭来,锦澜忍不住抽了口冷气,悄悄捶打着他健壮的肩膀,低声泣道:“疼,轻点,你轻点......”
这,这叫人如何说?锦澜苦着小脸,试着推了推她滚烫的胸膛,成果纹丝不动,她抬起眼祈求的望着压在身上的人,“我,我真的有事!”
白净得空的颈子和小巧圆润的耳垂,就这般映着烛火,清楚的落在阎烨墨色渐浓的眸子里,殊不知这番摸样,更加让他难以把持,他俄然站起家,一手抓着锦澜的柔荑,一手扯着铺在床榻上的锦被用力往外一挥,落在被面上的小果子顷刻全被扫落在地,随后一把抱起缩瑟在旁的人儿,压在了柔嫩的床铺上。
锦澜一获得自在便支起家子往角落里缩,现在她上身寸缕不着,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小片疙瘩,可她仿佛没有感受般,目光紧紧的盯着宽衣解带的阎烨,小手慌乱的扯着床上的锦被,好遮住本身赤裸的身子。
“啊――”锦澜惊叫出声,下认识就要并拢双腿,可被他的身材挡着,底子合不上半分,只能任凭他肆意摸索。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身下一拨又一拨酥麻让她忍不住瑟瑟颤栗,水汪汪的眼眸紧紧闭着,颤抖的眼睫好像落在娇花上的蝶儿,短促起伏的胸口一对白兔儿微微颤栗。
实在没法接受体内流窜的情欲,她展开眸子,要求的望着阎烨:“我,我,好难过...”
锦澜一惊,当即似只兔子般噌的跳起家,红着脸盯着他饮了酒,出现一层淡红的俊脸,磕磕巴巴的道:“我,我,你,你喝了酒,我去喊人送解酒茶。”
“不,不...”锦澜失声惊呼,却又不晓得该说甚么,此时现在,阎烨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味,叫她感觉惊骇,本能的想要顺从。
还未容她将被子裹牢,阎烨已经将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又摘下箍在发间的金冠,只着一条月白绫裤便上了床,望着即将裹成一团的小人儿,嘴角悄悄一翘,伸手摸到锦被的一角,用力往下一拉,跟着一声娇呼,锦被中滚出一个白嫩的身子。
话落,趁着她平复下来的刹时,精干的腰用力往前一挺――
精干健壮的身材覆盖在纤细荏弱的人儿上,阎烨垂下头,紧紧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多说半个字,游走的大掌攀上她胸前的柔滑,柔嫩细致的触感的确让他禁止不住体内的打动。略微揉捏了几下,潮湿的薄唇带起一丝银线,沿着她的颈子向下吻舔,滑过娇小的隆起,一口含住那诱人的粉嫩。